如此香艳的承诺,张成却如若未闻,甚至他还偏过头,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梧桐树影,心里暗笑:这女人只不过是因为上午得罪了他,才不得不降低身段如此诱惑他,现在说得情真意切,等她爸痊愈了,绝对过河拆桥。
见张成没反应,常娜心里一慌,她太清楚自己上午的态度多伤人。
她凑近他的耳边,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钻进他的耳道,带着酥麻的痒意:“我知道你不信我,没关系。我可以先付订金。”
她的娇躯猛地前倾,纤纤玉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她仰起俏脸,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涂着豆沙色口红的红唇微微嘟起,像熟透的樱桃,带着诱人的光泽。
显然,她说的订金就是和他热吻一次。
瞬间,车内的气氛变得更加的暧昧,而她身上的香水味也变得更加的浓郁好闻,丝丝缕缕地缠绕在鼻尖。
张成的目光落在她柔软的唇上,能清晰地看到唇瓣上细腻的纹路,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常娜的娇躯微微颤抖着,显然也很紧张,但她还是坚持着这个姿势,睫毛因用力而轻轻颤动,泄露了心底的不安与期待。
她能感觉到张成的呼吸越来越近,喷洒在她的唇上,让她的心跳像擂鼓一样,连手心都沁出了细密的冷汗。
“吻还是不吻?”
张成低头看着怀中佳人闭着眼的模样——眉如远山,眼若秋水,此刻卸去了所有防备,像朵等待采撷的娇花。
“她上午说我是骗子,把我拒之门外,现在又来求我,若我就这么答应,也太不值钱了,太没面子了,必须狠狠地惩罚她。她的订金,我收了。”
张成在心中嘀咕。
再不犹豫,张成重重地吻住了常娜。
温热的唇瓣相触的瞬间,常娜的娇躯猛地一颤,脸颊瞬间绯红如霞,连耳根都透着滚烫的粉色。
她下意识地咬紧贝齿,带着几分抗拒,长长的睫毛在眼下剧烈地颤动,像受惊的蝶翼,泄露了心底的慌乱。
可张成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热情,温柔又强势地辗转厮磨,那细腻的触感像电流般窜遍全身,让她紧绷的身体渐渐松弛下来。
他的手掌轻轻托着她的后颈,力道温柔却带着掌控感,让她无法闪躲。
片刻后,她终于卸下心防,缓缓松开贝齿,生涩却热情地回应着,柔软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触碰,像探索未知秘境的小鹿。
她唇柔软得像,还带着淡淡的豆沙口红香甜,让张成瞬间迷醉其中,手臂不自觉地收紧,将她搂得更紧,恨不得将这份旖旎与美好永远定格。
而常娜也彻底迷失在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中,先前的紧张与不安褪去,心底涌起浓浓的愉悦与欢喜——美人计成功了,父亲终于有救了。
她的手臂下意识地环住张成的腰,温柔娇羞地感受着这份别样的悸动。
车内的香氛与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愈发浓郁缠绵。
唇齿相依间,时间仿佛静止,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呼吸与心跳,在私密的空间里回荡。
直到劳斯莱斯缓缓驶入一片绿荫浓密的别墅区,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微声响,张成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常娜。
常娜慌忙别过脸,抬手整理着微乱的发丝与裙摆,指尖还残留着他的温度,脸颊依旧滚烫,不敢与他对视,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怯与喜悦。
车子稳稳停在常家别墅前,雕花铁门外的绿植修剪得整整齐齐,透着豪门的规整与气派。
两人先后下车,常娜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波澜,快步领着张成走进别墅。
客厅里弥漫着淡淡的药味,医护人员守在楼梯口,神色凝重。
张成跟着常娜来到三楼卧室,只见常青躺在床上,双目紧闭,脸色惨白如纸,胸膛微弱地起伏着,气若游丝,连呼吸都细得几乎察觉不到。
“张神医,你快出手吧!”常娜抓住张成的胳膊,声音带着急切的颤抖,“让我爸现在就痊愈,彻底好起来,我之前的承诺绝对不会变……”
她生怕再多耽误一秒,父亲就会彻底离她而去,眼底的焦虑几乎要溢出来。
守在床边的老医生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荒唐的弧度,眼神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常娜。
在他看来,常青已是肺癌晚期,癌细胞早已扩散全身,能撑到现在已是奇迹,所谓“立刻痊愈”不过是骗子画下的大饼,这姑娘怕是急糊涂了,才会轻信这种无稽之谈。
张成没理会医生的轻视,转身走进洗手间。
他锁上门,集中精神,意识海中的精神粒子快速凝聚,四张泛着淡金色光芒的祛病符悄然成型,符文流转间透着神秘的力量。
他拧开矿泉水瓶,将祛病符融入水中,清澈的矿泉水瞬间变得翠绿,仿佛玻璃种帝王绿翡翠的色泽。
当他拿着水瓶,握着观想出来的竹简要走出洗手间,卧室门突然被推开,一个衣冠楚楚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
他身着高定西装,身姿挺拔,气宇轩昂,眉宇间带着与生俱来的优越感,一看便知是养尊处优的富二代。
“娜娜,伯父现在怎么样了?”男人快步走到床边,语气满是关切,目光扫过床上的常青,随即落在张成身上,眉头瞬间蹙起,带着浓浓的敌意,“你是谁?”
张成的俊朗与沉稳,让他下意识地感受到了威胁,尤其是常娜看向张成时那不同寻常的依赖,更让他心头警铃大作。
常娜的脸颊瞬间闪过一丝尴尬——她刚在车里与张成热吻,还许下了“事后约一次”的承诺,此刻男朋友突然出现,这份隐秘的暧昧让她浑身不自在。
她强压下慌乱,连忙介绍:“殷勇,这是张成张神医,我特意请来治疗我爸的;张神医,这是殷勇,我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