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丈夫这么说,她考虑了一下,就给出了答复。
“我愿意,有啥不愿意的。”
见妻子已经下定决心,朱刚才拿起电话打给张枫楚问问再说。
“小刚?”
“嗯,枫楚,是这样的……”
“这……这真的行吗?”
“可以,反正开张还有半个月,我让谢校花培训培训。”
“那……那好吧枫楚,明天我带春香来。”
“可以,这边我和谢莉莉打声招呼,你明天带她见校花就行。”
“嗯嗯……”
朱刚挂了电话,看向妻子,没说话。
庞春香已经等不及的问道:“小刚,枫楚咋说的?”
他想了想,才道:“事是好事,枫楚说让你来做农家乐经理,工资每月八千块,就怕你胜任不了。”
啊,她也直接被震惊到了。
根本没有想过,要当什么经理,以前也没当过管理。
能当个服务员,收银员,已经很不错,没想到直接让自己去当经理?
关键是,自己也没那个经验啊!
“小刚,枫楚真让我当他农家乐经理?”
她半信半疑。
天上掉馅饼,也轮不到自己吧?
她在服装店工作,也只是普通的营业员,工资三千左右一个月。
别说经理,小干部都没当过。
也曾干过别的工作,超市导购员、收银员等,都是普通员工职位。
朱刚非常肯定的点点头,“千真万确,枫楚不会和我开这种玩笑,还说每月给你开八千工资。”
八千!
十八线小县城,工资本就不高,平均工资也就三千左右。
虽然是经理职位,在大城市里,每月上万,大点的公司与企业几万以上都是有可能的。
好一点的,还有股份、分红等。
但这不是在大城市,更不是北上广深,而是在偏僻的十八线小县城。
还是在石村这种四面环山的小山村中,离县城三十来里地的山沟沟里头。
小山村当个管理,一个月给八千,还真不少。
更何况,还是一家小农家乐,这个工资已经非常不错。
“枫楚还说,包吃包住,如果你要去,那我们可以把房子退了,直接搬到石村去,省下不少租金。”
庞春香听到这,哪有不愿意去的。
想想自己的年纪,都三十九岁,快四十岁的人了,想找份体面的工作很不容易。
也没有管理经验,一直做着普通员工的工作。
一直有个心愿,想当回干部,只是怕自己胜任不了,没有去实现它。
现在机会来了,她真的很想很想去实现它。
抓住这次机会,却又犹豫起来,怕自己干不好误了事。
庞春香思来想去,内心虽然渴望,却还是有些信心不足,“小刚,当经理我真的行吗?”
朱刚也不知道,想了想,“枫楚说了,让校花先带带你,培训你半个月看看,到时不行,再做服务员也可以。”
是啊,行就上,不行就退一步海阔天空。
庞春香已经没有顾虑,笑道:“嗯嗯,就算不行,我就干服务员或收银员。”
朱刚一笑,这不就解决了,“那好,明天你休息一天,后天再去报个名。”
“不用休息,明天就和你一起去。”
庞春香是个急性子,说去就已经等不及。
朱刚摇摇头,太了解她了,也就只能依着妻子,“好好好,明天就去,现在吃饭。”
哈哈哈,工作有了着落,庞春香笑的非常开心。
见妻子眉开眼笑的,朱刚也乐在其中,一起开开心心的享用这顿晚餐时光。
一觉醒来。
凌晨五点,张枫楚打算回古代那边。
……
回到古代。
已是四更。
张枫楚本想睡个回笼觉,但已睡饱,没有困意,打算进灵泉空间里面看看。
啊~啊~~啊~~~
突然,宅院后面传来一声声惨叫。
听声音,应该是一名不大少女的。
只是不知道,她在叫什么,为何而叫?
张枫楚寻思着,反正也睡不着,出去看个热闹。
于是出了卧室,飞檐走壁,来到孔家宅院后面的小巷道口。
前面的尖叫声,渐渐远去。
张枫楚脚下用力,身形闪动,似魅影般的向巷子里面闪动。
下一刻。
他追踪着声音,来到巷子外面一角的一栋独立宅院前。
此时,院门紧闭,但那女子的叫声依然清晰的从中传来。
而且,越叫越大声,好像正被人打或折磨。
干嘛呢?
张枫楚若有所思,一跃而起,就到了院墙之上,又跳入院中,见没人,才朝声音传来的房间走去。
声音是从后院传来的,他继续往里走,只见后院有一耳房,烛光摇曳,声音就是从这耳室中传出的。
于是一闪而过,来到耳房的门前,开启透视向里查看。
只见里面点了盏灯,看布置,是杂物房,有位三十来岁的妇人,正用皮鞭抽打在地上的一位十七八岁的少女身上。
鞭鞭到肉,少女全身上下已经伤痕累累,妇人每抽一下,少女就“啊啊啊”的疼的惨叫不止。
凶悍妇人一边抽打少女,一边骂骂咧咧,“下贱蹄子,老娘叫你跑,叫你跑……”
啪啪啪~
“跑呀?咋不跑了,你个小浪蹄子,跑到天涯海角,老娘都能把你抓回来。”
“还有下次,看老娘不活剥了你。”
凶悍妇人说完这句话,才转身出门,给房门上了锁,拿拿方巾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才一扭一扭的离开。
稍后,才进入另一间房内,关门上床休息。
张枫楚收回目光,若有所思起来,挨打的少女与这妇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母女、婆媳、主仆又或者?
都有可能,这毕竟是在古代,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再看向耳室之内,少女全身是伤的蜷缩在角落里面,把头埋在双腿之间,“呜呜呜”的小声哭泣着。
哐当~
就在少女埋头呜咽间,突听到动静,“咚”门打开,听到“哒”的脚步声走进来。
少女畏惧感由心而发,猛的抬头,以为是刚才那个妇人又进来折磨她。
只是漆黑的夜间,耳房内更是伸手不见五指,看不清进屋的是谁,更让她恐惧。
“砰”的一声,门又关上了。
脚步声没动,“嗒”的一声,有一点光亮升起,只见有个人站在门前,手中拿着打火器,正在点燃左手上的蜡烛。
那个打火器,从小到大,她都没见过,所以很好奇它是什么,为什么能打出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