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众人围在昏迷的伍谋身边,焦急万分。此时,吴用挤开人群,神色凝重却又带着坚定。他看着混乱的战场,深吸一口气,大声喊道:“兄弟们,伍头领重伤,但我们不能乱!听我指挥,守住梁山!”众人的目光瞬间聚集在吴用身上,仿佛在这混乱中看到了一丝希望。然而,朝廷军队的喊杀声越来越近,新一轮的猛攻即将来临,吴用能否带领众人稳住局势,一切还是未知。
吴用迅速扫视战场,脑海中如闪电般构思着新的防御策略。他目光落在鲁智深身上,大声下令:“鲁兄弟,你带一队人守住东侧城墙,敌军攻势猛烈,切不可大意!”鲁智深将禅杖往地上重重一杵,大声应道:“军师放心,有俺鲁智深在,定不让敌军前进一步!”说罢,带着一队精悍的喽啰,如猛虎下山般冲向东侧城墙。
接着,吴用又看向卢俊义,说道:“卢员外,西侧城墙就交给你了,你武艺高强,定能震慑敌军。”卢俊义微微点头,眼神中透着坚毅,“军师尽管吩咐,卢某定不辱使命。”言毕,提枪上马,疾驰而去。
安排好两侧城墙的防御,吴用又对身边的传令兵说道:“快去通知关胜将军,让他带领骑兵,在敌军云梯密集之处冲击,打乱他们的攻城节奏。”传令兵领命,飞一般地跑开。
此时,朝廷军队的新一轮进攻开始了。战鼓擂得震天响,喊杀声铺天盖地而来。投石车再次发动,巨大的石块呼啸着砸向梁山城墙,砸在城墙上溅起一片尘土,让人睁不开眼,耳朵被震得嗡嗡作响。
东侧城墙上,鲁智深挥舞着禅杖,如同一头暴怒的雄狮。每一次挥舞,都带起一阵风声,靠近的敌军纷纷被扫下云梯。他大声咆哮着:“狗贼们,来一个俺杀一个,来两个俺杀一双!”喽啰们在他的鼓舞下,士气大振,纷纷奋勇杀敌。
西侧城墙上,卢俊义长枪如龙,在敌军中左突右刺。他身形矫健,枪法凌厉,敌军根本无法靠近。他一边杀敌,一边高呼:“兄弟们,坚守住,我们梁山定不会被这群鼠辈攻破!”
关胜带领着骑兵,如同一把利刃,直插敌军云梯密集之处。马蹄声如雷,尘土飞扬,骑兵们手中的长刀闪烁着寒光,所到之处,敌军惨叫连连。
吴用站在高处,密切关注着战场局势。他敏锐地发现,敌军后方的投石车是此次进攻的关键所在,只要破坏了投石车,梁山的防御压力便能大大减轻。于是,他迅速招来燕青,低声说道:“小乙哥,你带几个轻功好的兄弟,从后山小道绕到敌军后方,想法子破坏他们的投石车。此事至关重要,务必小心行事。”燕青点头,眼神中透着自信,“军师放心,我等定不辱使命。”说罢,带着几个兄弟,如鬼魅般消失在山林之中。
燕青等人沿着后山小道,小心翼翼地前行。一路上,他们避开了敌军的巡逻小队。终于,他们来到了敌军后方。只见投石车排列整齐,周围有不少士兵看守。燕青观察了一番,发现敌军防守虽严,但并非无懈可击。他向兄弟们使了个眼色,众人便如狸猫般悄无声息地靠近投石车。
突然,一名敌军士兵似乎察觉到了异样,大声喊道:“什么人?”燕青心中一紧,知道行踪已暴露,当机立断,飞身而起,手中短刀如闪电般刺出,那名士兵还未反应过来,便已倒下。与此同时,其他兄弟也纷纷动手,与敌军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近身搏斗。
燕青一边杀敌,一边寻找着破坏投石车的方法。他发现投石车的关键部位是连接绳索和杠杆的机关,只要破坏了这个机关,投石车便无法使用。于是,他看准时机,冲向一辆投石车,短刀一挥,砍断了连接的绳索。“轰隆”一声,投石车的巨大石块砸落在地,失去了作用。
其他兄弟见状,纷纷效仿,一时间,敌军后方的投石车一辆辆被破坏。负责指挥投石车的将领见状,大惊失色,连忙调派人手前来阻拦。但燕青等人身手敏捷,在敌军中穿梭自如,又成功破坏了几辆投石车后,趁着混乱,迅速撤离。
前方战场上,朝廷军队发现后方投石车出现变故,顿时阵脚大乱。吴用抓住这个机会,下令全线反击。梁山众人如猛虎出笼,从城墙上冲下,与敌军展开了近身肉搏。喊杀声、惨叫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鲜血染红了大地。
经过一番激烈的拼杀,朝廷军队终于抵挡不住,开始向后撤退。梁山众人乘胜追击,将敌军赶出了一段距离后,才收兵回营。
回到梁山,众人虽击退了敌军,但心情却依旧沉重。伍谋依旧昏迷不醒,躺在营帐中,脸色苍白如纸。军医在一旁摇头叹息,“伍头领伤势严重,这箭伤有毒,虽已尽力取出箭头,但毒素已侵入心肺,情况不容乐观。”
吴用看着昏迷的伍谋,眉头紧锁。他深知,虽然此次暂时稳住了局面,但朝廷军队随时可能再次发动进攻,而伍谋的伤势又让梁山失去了主心骨。接下来的日子,梁山必将面临更加严峻的考验。
夜幕降临,梁山一片寂静。只有营帐中偶尔传出几声叹息。吴用独自一人坐在营帐外,望着满天繁星,陷入了沉思。他知道,梁山的未来充满了变数,伍谋伤势未愈,朝廷威胁仍在,接下来该如何是好?梁山众人又该何去何从?在这寂静的夜晚,这些问题如沉重的石头,压在他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