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宝眼圈一红，拉着张皓的手：“大哥，你真是我的再生父母！等这事了了，我送你一座灵石矿！”
“我不要你的矿，”张皓笑着抽回手，“你把灵草的钱结了就行。”
“结什么结！”王元宝梗着脖子，“说了分文不收！再提钱，我跟你急！”
啊 孟在一旁哈哈大笑：“这傻小子，我喜欢！”
次日清晨，王元宝匆匆跑来客栈，手里拿着本账册：“大哥！找到了！是账房刘先生搞的鬼！他偷偷改了账本，还跟知府的小舅子串通好了，想吞了我家的矿！我爹已经把他送官了！”
“那就好。”张皓收拾好行囊，“我们也该回去了。”
次日清晨，王元宝匆匆跑来客栈，手里拿着本账册：“大哥！找到了！是账房刘先生搞的鬼！他偷偷改了账本，还跟知府的小舅子串通好了，想吞了我家的矿！我爹已经把他送官了！”
“那就好。”张皓收拾好行囊，“我们也该回去了。”
王元宝非要送他们到镇口，还让人拉了辆马车，装了满满一车灵米、灵蜜和各种珍稀灵草。“大哥，这些你拿着！”他塞给张浩个储物袋，“里面有一万块上品灵石，你先用着，不够再跟我说！”
张皓推不过，只好收下：“以后别这么实心眼，当心被人骗。”
“我只信大哥！”王元宝笑得一脸憨厚，“等我学会管家业，就去归云宗看你！到时候给你带落霞镇最好吃的糖葫芦！”
“好。”张皓笑着点点头。
马车驶离落霞镇时，啊孟正翻着那个储物袋，笑得合不拢嘴：“这王元宝真是个活宝！一万块上品灵石啊！够咱们买多少九叶还魂草了！”
苏清鸢也笑着摇头：“傻是傻了点，倒是个重情义的。”
张皓摸出那个装着糯米糍的油纸包，打开时还带着余温。他拿起一个，咬了口，甜香混着灵力在舌尖散开，忽然想起凌汐站在山门口的模样。
“快点赶车，”他对车夫说，“争取明日午时赶回宗里。”
孟挤过来：“急着回去见凌汐姑娘啊？”
张皓没否认，只是嘴角的笑意更深了。马车在官道上颠簸着，看着载着满车的灵草、灵石，还有少年人纯粹的情谊，朝着归云宗的方向驶去。
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暖融融的，像极了凌汐递给他糯米糍时，指尖的温度。
归云宗的丹房里常年飘着苦香，今日却混了些不同的气息——张皓从落霞镇带回的九叶还魂草正摆在玉盘里，叶片上的晨露还没干透，在丹炉的火光下闪着莹光。
玄尘长老捻着胡须，围着丹炉转了三圈，又扒拉着张浩带回来的灵草，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好小子，这九叶还魂草的灵气足得很！比库房里那批陈年货强十倍，看来王元宝那傻小子没骗你。”
“长老，什么时候开始炼？”啊孟蹲在丹炉边，鼻子凑得老近，被炉火烘得直冒汗，“我都等不及看护心丹出炉了，听说这丹能让修士受伤时灵力不溃散，比清鸢的冰符还管用？”
“你懂什么。”苏清鸢正用银刀削着幽冥草的根须，闻言白了他一眼，“冰符是应急的，护心丹是固本的，能一样吗？再说了，炼丹讲究火候，你再往前凑，把灵草的灵气烤散了，长老非扒了你的皮。”
“我这不是好奇嘛。”啊孟悻悻地往后退了退，眼睛却还盯着丹炉，“李婶说炼丹跟炖肉似的，火候到了自然香，是真的吗长老？”
玄尘长老被他逗笑了，拿起一把银铲敲了敲他的脑袋：“就你嘴馋！护心丹是疗伤用的，可不是给你当零嘴的。浩儿，把定海神珠取出来，借它的清灵气稳住丹火，别让魔气趁虚而入。”
张皓应了声，从储物袋里取出定海神珠。湛蓝的珠子刚一露面，丹房里的燥热就降了几分，九叶还魂草的叶片轻轻颤动，像是在回应着什么。凌汐站在他身侧，手里捧着筛好的灵砂，轻声道：“我来引灵砂入炉吧，你的灵力刚突破，还是省着些。”
“没事。”张皓笑了笑，指尖在神珠上轻轻一点，清灵之气顺着他的手臂流进丹炉，炉底的火焰瞬间从赤红变成了温润的金色，“你帮我盯着幽冥草的药性，别让它跟九叶还魂草相冲。”
“放心。”凌汐的指尖拂过幽冥草的叶片，镇魂琴的弦在她袖口若隐若现——来丹房前，她特意将琴弦绕在手腕上，说琴音能安抚灵草的药性，玄尘长老听了直夸“妙哉”。
丹炉的盖子“嗡”地一声合上，玄尘长老手持丹诀，口中念念有词。啊孟看得直咋舌：“长老这口诀跟唱曲似的，真能让灵草乖乖听话？”
“不然你以为炼丹是煮茶啊？”苏清鸢递给他一把蒲扇，“去门口扇风，别让外面的杂气飘进来。”
啊孟拿着蒲扇刚走到门口，就见王元宝气喘吁吁地跑进来，锦袍上沾着草屑，怀里还抱着个坛子：“大哥！我来送好东西了！”
“你怎么来了？”张皓一愣，神珠的清灵气差点岔了道，“不是让你在家学管账吗？”
“学了！”王元宝献宝似的打开坛子，一股醇厚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这是我家地窖埋了十年的‘灵酿’，我爹说炼丹时洒几滴，能让丹药多三分灵性！特地让我送来给大哥助助兴！”
玄尘长老抽了抽鼻子，眼睛一亮：“好家伙！这灵酿里掺了‘醉仙藤’的汁液，果然能润丹！元宝小子，你倒是懂行。”
“我爹教的！”王元宝笑得一脸得意，“他说归云宗炼的丹是天下最好的，能帮上忙是我的福气。对了大哥，我还带了二十个护卫，在山门外等着，要是需要搬灵石或者看炉子，尽管喊他们！”
“用不着。”啊孟在一旁挥着蒲扇，“我们归云宗炼丹，一个护卫顶十个你这样的傻小子。”
“我才不傻！”王元宝梗着脖子，“我知道护心丹是给论剑大会准备的，到时候各派修士都来，我爹说这是结交朋友的好机会，让我多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