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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玄幻魔法 > 梦中体验卡修练 > 嫁衣上的“补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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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喜服时,凌汐的嫁衣袖口突然渗出黑丝,像蛛网似的爬向心口。

苏清鸢刚要用药粉,却被林小珑拦住:“别碰!这是‘缠心丝’,越碰缠得越紧!”她指着自己的安胎草手链,草叶正对着黑丝发光,“用这个试试!”

手链凑近嫁衣,黑丝果然退缩,却在袖口结成个黑团,烧不烂扯不断。

沈小符急得团团转,符纸贴了一张又一张,全被黑团吸成了灰。

“这咋办啊?总不能让凌汐师姐穿破洞的嫁衣拜堂吧?”

小竹突然盯着黑团发呆,又摸了摸自己的阵法书:“我知道了!这丝会模仿活物的灵力!你看它的纹路——”黑团在嫁衣上蠕动,竟慢慢显出归云藤的形状,“它在学归云藤!”

“那又咋样?”啊孟抱着灵猪进来,灵猪还在打酒嗝,“难不成给它浇点水让它长?”

“差不多!”小竹掏出归云藤的汁液,往黑团上滴,黑丝果然像见了亲娘,顺着汁液爬成藤蔓形状,“沈师兄!用你的‘绣花符’!让它变成真的归云藤花纹!”

沈小符眼睛一亮,符纸蘸着汁液往嫁衣上画,黑丝竟真的跟着符痕走,最后在袖口绣出朵栩栩如生的归云藤花,黑得发亮,比原来的绣纹还好看。

“这叫‘化煞为喜’!”林小珑笑着拍手,“你看这花,比原来的还别致,就当是清辞前辈给你的贺礼了。”

凌汐摸着袖口的花纹,琴盒里的《偕老》乐谱突然自己翻开,上面多了行小字:“魔亦能绣,只因心有繁花。”

她走出房门时,张皓正站在廊下等她,破妄剑的剑穗缠着根红绳,绳尾系着片归云藤叶。

看到她袖口的花纹,他突然笑了:“看来我们的婚服,都带了点‘惊喜’。”

他指了指自己的剑鞘,刚才劈黑雾时被划出的缺口,竟被灵猪的屁熏成了朵云纹,“这叫‘屁熏的缘分’。”

凌汐被逗得笑出泪,阳光穿过两人交握的手,将红绳和归云藤叶映成了金的。远处传来沈小符的大喊:“快来看!灵猪把醉倒的黑虫全拱成了肥料!后山药圃的忘忧草开花了!”

重新拜堂时,掌门刚要喊“夫妻对拜”,殿外突然传来“轰隆”巨响,山门方向升起道黑烟,比刚才的黑雾粗十倍。

风长老跌跌撞撞跑进来,胡子都焦了:“是、是魔界的‘蚀灵幡’!插在山门外了!幡一动,全宗的灵力都在往它那儿跑!”

弟子们顿时慌了,星罗阵的灵光都弱了几分。张皓却按住凌汐的手,剑穗上的珠子亮得像太阳:

“别怕。啊孟!带灵猪去后山,用它的屁熏忘忧草,越多越好!清鸢!把安胎草和归云藤混在一起,撒向幡的方向!”

“那拜堂咋办?”沈小符急得跳脚,手里的符纸都快捏烂了。

“继续拜!”凌汐突然坐下弹琴,《偕老》的调子混着星罗阵的灵光,竟逼得殿外的黑烟退了半尺,“魔界就是想搅乱我们的心神,我们偏要把婚成了!”

她指尖流血,琴音却越来越亮,冰蚕丝弦上的血迹化作红线,缠向张皓的剑穗。张皓举起破妄剑,剑尖对着殿门,剑气与琴音合在一起,竟在半空凝成只金凤凰,对着蚀灵幡的方向长鸣。

“一拜天地!”啊孟的声音从后山传来,混着灵猪的屁响和忘忧草的香气,“二拜高堂!”

掌门被这气势震得忘了词,跟着喊:“夫、夫妻对拜!”

张皓与凌汐相对而拜时,山门外传来巨响,蚀灵幡竟被金凤凰撞得粉碎,黑雾化作漫天光点,落在归云宗的每朵花上。

沈小符的蝴蝶符追着光点飞,最后全落在新人的喜服上,像撒了把星星。

灵猪叼着朵最大的忘忧草跑进来,往凌汐手里塞,小翅膀还沾着草屑和酒渍。

啊孟跟在后面,手里拎着个昏迷的魔界使者,使者怀里揣着封信,上面写着:“贺归云宗大喜,赠蚀灵幡一面,望笑纳。”

“纳你个鬼!”啊孟把信撕了,“小爷把这使者扔去喂猪!让他知道啥叫‘礼尚往来’!”

喜宴开席时,每道菜都带着点“战损”痕迹——红烧肉上沾着金火灰,糖糕缺了角(灵猪啃的),连苏清鸢的安胎汤里,都漂着片归云藤叶(灵猪放屁吹进去的)。

沈小符举着酒杯,醉得满脸通红:“我、我宣布个事!”他掏出张符纸往天上扔,“这是‘百年符’!祝张师兄和凌汐师姐……嗝……活成归云宗的老妖精!”

符纸炸开,化作“百年好合”四个金字,映得满殿都是光。小竹抢过酒杯:“该我了!我用星罗阵算过,你们会有三个娃,大的练剑,二的弹琴,小的……”她看了眼灵猪,“小的负责给灵猪铲屎!”

灵猪像是听懂了,往小竹腿上蹭,尾巴扫翻了酒壶,酒液洒在林小珑的安胎草手链上,竟开出朵小紫花。苏清鸢笑着说:“这是‘喜孕花’,小珑,看来你的娃也想给新人送祝福呢。”

啊 孟抱着灵猪灌酒,猪醉得直打晃,他却突然正经起来:“说真的,今天这事,让我想起清辞前辈了。”他指了指凌汐袖口的花纹,“她当年肯定也遇过这种事,却还是把归云宗守得好好的。”

张皓举起酒杯,对着后山方向敬了一杯:“敬清辞前辈,敬所有守着归云宗的人。”他看向凌汐,剑穗上的红绳缠着她的琴音红线,“也敬我们,以后一起守。”

凌汐的琴音突然响起,还是那首《偕老》,只是调子比刚才更暖,混着灵猪的呼噜声、沈小符的醉话、林小珑的轻笑,在殿里绕了圈,从窗棂飞出去,落在归云宗的夜空里。

夜空的星星突然亮了许多,像无数双眼睛在笑。山门外,被炸毁的蚀灵幡残骸旁,长出了株新的归云藤,藤叶上的露珠,映着满宗的灯火,像撒了把没喝完的喜酒。

灵猪大概是真醉了,趴在啊孟怀里,小翅膀抱着块糖糕,嘴里哼唧着,像是在唱《偕老》的调子。

啊孟拍着它的背,也跟着哼,跑调跑到天边,却把满殿的人都逗笑了。

笑声里,张皓握住凌汐的手,剑穗上的珠子与她琴盒上的珍珠,同时亮了起来。

原来最好的婚礼,从不是完美无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