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奇一下跃起又变化为了一头神龙,快速游去。
“出来吧!”
马奇刚一落地化为了人形,就冲着某个角落喊道。
一只兔子蹦蹦跳跳的便走了出来,要不是马奇给予了他一定的法力,以此界的温度,它恐怕早已冻僵死掉了。
“看见什么了吗?”
马奇有些期待的问道。
兔子蹦到了一个地方,用小爪子指了指一块凸起的石头,用兔语说道。
“就是这里!那人将你的视线转移后,他的后背便裂开了一条口子,竟然伸出了一条纤细的手臂,触碰了一下这里,我感觉那手滑滑腻腻,好恶心啊!”
兔子一脸嫌弃,蹑手蹑脚尝试着碰了一下。
果然不远处的山峰传来了一阵哗啦啦的声响。
那大门又再一次的打开了。
“不错不错,留了个心眼儿将你带来,果然有意外惊喜!”
马奇蹲下身子,冲着兔子招了招手,兔子一蹦一跳的来到他的身前。
“既然我的任务也完成了,那我可以走了吗?”
这次兔子竟然一反常态地使用了人语,而且还是一个女声,可惜,这个世界上目前为止,也恰恰只有马奇无法分辨这些了。
马奇倒吸了一口凉气:
“莫非你在跟我说笑?此地一毛不长,你是想让自己活活饿死嘛?既然将你带来,就一定会将你带出去的,放心好了!”
兔子呵呵一笑道:“我就知道你不会留下我不管的,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再陪你一阵子吧!”
兔子直接钻进了马奇的袖子里,调转的身形只探出了小半个脑袋,很是惬意的呼了口气。
“呼~果然还是这里最温暖,对了,你这衣服是什么材料的,貂皮还是狐狸皮?”
“别问!问就是兔皮的!”
马奇有些无语,这兔子没想到是个话唠,也有些惊喜,自己也仅仅是给了他些法力,他的进步竟然如此之快。
兔子听闻,先是惊了一跳,然后才努力的拿鼻子嗅了嗅,确认后这才眉头舒展开来。
“哈哈哈,你骗我,你这人好坏哦!不过你这里也太温暖了吧!好瞌睡,好想睡觉!呼~呼~”。
马奇的袖子夹层里竟然传来了轻微的鼾声,这兔子竟然倒头就睡,这也只能怪马奇,谁叫人家冬眠的时候把它吵醒的。
他隔着衣服轻轻拍了拍,喃喃道:“既然将你带来,肯定会将你平安的带回去的,睡吧!睡吧!”
兔子也仅仅是抬了抬半拉眼皮,便又沉沉的睡去了。
马奇这才抬脚,向着洞中走去。
临近洞口的时候,马奇的眼眸转换成了一种墨绿色的瞳孔,这是一种类似于猫科动物的眼睛,可以在黑暗的环境中看清楚周围的一切。
“嘘!”
兔子从沉睡中醒来再次探出了脑袋,给了马奇一个警示。
“小家伙,你也听到了吗?不用担心,那人离我们还很远,你放心的睡吧!不会有事的!”
马奇再一次的安抚了一下兔子,让他再一次的陷入沉睡。
自己则是目光深邃的看向了洞穴的深处,悉悉簌簌的声音,正是来源于那里,就像有人在挖着什么?又像是在搬着什么?
马奇的脚步生风,快速的寻着声音而去,却落地轻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那人却是对这一切全然不知,也丝毫不惧,他所处的空间正是一座高大的密室,唯一的入口便是一面硕大的机关石门,需要找到机关才能顺利的打开。
但是自己乃是穿墙而入,并且来到此处时,第一时间便从包里拿出了一根短棒,从内部将石门撑着,就算外面有人触碰到了机关,也是无法将此门打开的,更不会以此来坏了自己的好事。
此时的他,虽然是一身汗流浃背,却是笑容满面,面前堆积的金银珠宝就像是三座大山,已经被他成功搬空了两座,只剩下了小小的一堆。
只要再把它搬进自己的布袋中,自己也算是完成了此次的任务,可以顺利的回去了。
“嘿!”
白发老者急喘了一声,给自己打了一下气,双手又奋力的捧起了大把的金银珠宝,颤颤巍巍地移到了布袋的上方,这才松开了手,让这些金银珠宝自由下落,一点也没有怜惜。
说起来也奇怪,明明那布袋只有两巴掌大小,别说是一大捧就是半捧也就装满了,但结果却恰恰相反,布袋就像是个无底洞一般,似乎根本就没有尽头。
这一切的动静都被石壁外的马奇听的是清清楚楚,老者丝毫也没有察觉,依旧是,干干停停,看起来体力消耗颇大,墙角的一根蜡烛也在不知不觉间燃烧了4\/5,随时都有熄灭的可能。
老者重重的拍了拍自己的后腰,又挺了挺胸膛,向着一个烛火照耀不到的角落走去,没有记错的话,那里刚刚滚落了一颗拇指大小的宝珠,好说不说,这也算是一块肉吧,他决定还是将它找到,并一起带回。
他边走边从布袋里掏出了一根全新的蜡烛,用火将此点燃了。
黑暗的角落瞬间被照亮,首先进入他眼帘的并不是那宝珠,而是依靠在墙角里一排一排的各色兵器,每一个都制作精良,一看就不是凡器。
“原来这里还有这么多被人遗弃的宝贝啊!”
老者吐槽了一句伸手便拽过了,一把宝枪。
他缩了缩手,露出了半截袖子,用手隔着袖子去触碰了一下枪头。
“嗖~”
袖子竟然应声而落。
老者眼冒金光,得意一笑说道:“没想到这些东西被遗弃了几百上千年,还有如此威能,真是妙哉!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替你们享用了。”
他调转枪头便对准了自己腰侧挂着的布袋,一丈之高的宝枪,没想到,竟然轻而易举的便没入到了布袋之中消失了。
老者又如法炮制,将其余的各种兵器全都塞入到自己的布袋之内,直到这根全新的蜡烛又燃烧过半,老者才做完了这一切,他长长的喘了一口粗气,显然累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