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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鸿砚差点又憋出一口血。

“是因为这只老公鹅?”

温美静瞪他,“什么老公鹅,人家比你小好几岁。你才老呢。”

这下是真戳到周鸿砚肺管子了,他看向周池也,指望着儿子给他说两句好话,结果对上儿子鄙夷的眼神。

周池也看了眼手表,“你不是还要去坐飞机?”

到底是父亲,给他一点面子,没直接赶人。

周鸿砚气得嗓子眼发疼,不再跟他们争辩,转身走了。

林穗:“原来余叔叔小那么多。”

“咳!”老余一本正经说,“谁说我小的,我和美静差不多大。”

“你比我还小两岁。”

老余心情很复杂。

刚才听温美静给自己辩护,明明应该喜悦的,可这会喜悦不起来。

林穗:哇!还是姐弟恋。刺激!

“余叔叔一直没结婚吗?”她有些好奇的问。

老余老脸一红,装作很淡定的样子,“其实我以前谈过一个对象,但没成。”

一把年纪了没处过对象也不正常,家里人那关就不过去。

温美静脱口就问,“为什么?”问完才觉得唐突了,“可以不说。”

老余确实也没说,只看了她一眼。

三天后,整个广城都被轰动了。

因为这天广城日报报道了一桩特大案件,是去年那桩特大走私案的延续,一大批人落网,包括公安局的最大的领导和副领导。

林穗也看到报纸,“二叔他们怎么判?”

半个月后。

周池也说,周鸿墨被判三十年,但在里面好好悔过并好好表现的话,说不定十五年可以出来。

程枚君数罪并罚,被判了无期。她大哥程昱强和落网最大领导是一伙的,被判了死刑。宋晓月因为举报揭发有功,入狱五年。

程家其他人也或多或少受到牵连。

陆家人参与了运输,陆父还涉嫌挪用公款,没个十年出不来。

周家人除了二叔,还有周蕾的老公,也参与了,荣家两位侄子,跟周蕾老公交好的,也被牵连进来,判了三到五年不等。

除此之外,其他周家人得以保全。

周池也因为这件事,也受到影响,原本要调去珠城市委办公室的,改去了南城师范学校政教系学习深造。

等风头过了再安排工作。

林穗不太懂,“那是好还是不好?”

周池也勾唇笑了笑,“你不是会算命吗?给你老公算一个看看?”

林穗:“……”

周池也说:“其实有这样的结果,除了爷爷,还有老周的功劳。”

周鸿砚这些天,终于不因弟弟犯糊涂了,展示了一贯的雷霆手段,也是周家根基深厚,让周池也这边能够的顺利,将程家陆家都送上审判台。

周鸿砚也算是功过相抵,只是降了三级,五月份将调到了南部任职。

于是短短半个月,这样的大事便全部尘埃落定。

此时,距离小绒出生也过去半个月,时间来到4月份。

这个晚上,孩子由周奶奶和周爷爷,带回沈城抚养。

走的时候,周奶奶还感谢了林穗一番。

别的周家人不知,但二老是知道的,林穗前些天看见有可疑人物出现在县城他们家里附近,那人跟宋晓月有点像,提醒了周池也,让周池也抢了先机。

说拯救了周家也不为过。

周奶奶还给了林穗一个大红包。林穗打开来一看,是崭新的十张百元大钞。

再看看周爷爷之前给她的存折,吓了一跳,“老公,二十万!”

还是用她的名字开的户。

那时候二叔的事还没被揭发。

爷爷不会提前转移资产吧。

好像看出她的疑虑,周池也说:“放心,这是爷爷自己的积蓄。你要是觉得多,就当是你前……抚养小绒的报酬。”

一想到什么前世、重生之类,他就犯尴尬。

他是唯物主义者,要相信科学,怎么能信这么没科学根据的事?

媳妇有预见能力,是因为聪明,就跟爷爷预料到周家可能出事一样,提前把钱给了他们。

林穗白他一眼(最近翻白眼的次数有点多):“要这么算,何止二十万。算不清。”在孩子身上投入的感情,是不能计算的。

看着载着小绒的飞机缓缓冲上蓝天,林穗心里忽然像空掉了一小块。

“老公,你说小绒的人生轨迹会不会发生变化?”

那肯定是会的。

一个人刚出生时,就是一个小动物,只有动物的习性,在成长过程中,不断吸收知识,学会思考,才慢慢改变了自身的动物习性,变得像一个人。

不同环境,不同的经历,吸收不同的知识,造就千差万别的人。

为安全起见,二叔的事处理完毕后,周池也才肯放媳妇回南风县。

工厂这一年的订单很多,任务重,林穗这些天都是遥控指挥,终于可以回家了。

此时,南风县。

同样会“算命”的顾劭南,从3月25日开始,每个晚上都出去瞄好几次,到今日,半个月过去了,却怎么也没等到小绒出现。

他原本还想着,帮林穗把丢小绒的人找到,就能解开车祸之谜。

让离穗看清楚周池也的真面目。

谁知没等到。

难道他们的重生产生了蝴蝶效应,这辈子事情发生改变?

“劭南,都过了十点了,你怎么还不去上班?”马秋容惊讶的问。

春日潮湿,昨晚还下了点小雨,马秋容的脚一抽一抽的疼,怕花钱,她忍住不去医院,出来一看,儿子失魂落魄的。

那个揪心啊。

她恨铁不成钢的说:“妈那么辛苦供你读书,不是让你偷懒的,人家陈枫没有学历,都爬到你头上了,你还有时间在这想东想西。”

顾劭南一阵心烦,“我这就去。”

“还有,到厂里打个电话,问问你妹妹找到孩子没有?”

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曾经她把女儿的孩子当亲孙一样养,谁知孩子不见了。

曾经她满心希望陈清荷给顾家添丁,谁知那女人肚子里的,还不知是不是劭南的孩子。

因为顾劭南好几次和陈清荷吵架,说到一个叫刘高的。

每次说到那个人,陈清荷就说,要是你不信孩子是你的,我就去跳河自杀。

昨天房东不小心说漏了嘴,说第二次看见有人送她儿媳回来,是个高瘦的男人。

“没天理啊。”马秋容逢人就抱怨,她这辈子勤勤恳恳,养大了七个孩子,结果得到了什么。

跟祥林嫂似的。

这边,林穗和周池也回到南风县,要去鞋厂一趟,因为在广城的时候,她也没闲着,和婚纱店的张女士商量好了下一批的订货量。

由于周家的事,张女士有所忌讳,合作开厂可能要泡汤,但不影响鞋子的供货。

林穗表示理解。

她现在也是小半个富婆了,自己开厂也能开得起来,要是说服杨厂长技术入股,那就游刃有余了。

林穗去鞋厂,就是跟杨厂长谈后续合作的事。

周池也心疼媳妇,“以后工作尽量交给于晓东他们。”

“没事的,要是一动不动,更加不利于养胎。”林穗带着点讨好的笑容,“你去忙你的,有徐洋跟着我。”

今天也是徐洋开车回来。

周池也往外面看了一眼,眼眸一深,忽然扣着她的脑门,重重的吻了一下,“早点回来。”

林穗瞥他一眼,意思是:徐洋还在呢。

谁知刚打开车门,正对上顾劭南睁大的眼。

她明白了。

“怎么,看到不干净的,吓着了?”周池也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