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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欢凉整个白皙的脖颈被阿魑的手给钳住,翦水的眸子里一闪而过一抹仓皇,只不过很快她便冷静了下来。

她静默的看着四周的形势,直到确定事情并没有自己想象当中的那么糟糕心暂时的放了下来!

“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许欢凉的眼神落在阎嵩柏的身上,与刚才苏浅夏的大吼大叫相比,她的冷静倒是更能引起阎嵩柏的注意!难道她就真的一点都不害怕么?

“阿魑,如果她少了一根寒毛,你就别想要活着走出这里!”阎苍穆冷冽的语调倏然的响起,那双犹如鹰隼一般的眸子紧盯着阿魑架在许欢凉脖颈上的手,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语气已经和刚才不一样了。

意识到这一点,更是让阎嵩柏对站在自己面前的许欢凉感觉到好奇!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竟然可以令这个冷血无情的孙儿都有了些许的改变?

许欢凉平静的面容之上除了最初的慌张之外早已经看不出任何的惊恐情绪,那双清澈透亮的眼眸就算是在暗夜当中都令人心里忍不住的微微一颤,阎嵩柏布满着老人斑的手状似随意的敲打着轮椅的扶手。

“你难道不害怕么?”阎嵩柏的眼睛瞥了一眼另一边还没有清醒过来的苏浅夏,当那双锐利的眼眸定定的看向许欢凉的时候,多了几分玩味的光芒。

“我很害怕!只不过我觉得你不会伤害我!”许欢凉诚实的回答,从刚才开始自己便将他们两个人的对话听在了耳里,除非只有被阎苍穆的话刺激到愤怒的程度,这位老者才会说一些重话之外,其他的时候他都是很冷静的!

“我倒是很喜欢你的性格嘛!”阎嵩柏露出了今天到这里之后的第一个笑容,只不过那笑意却并没有传达进眼底。反观阎苍穆紧蹙的眉头从一开始便没有松开。

“是么?很多人都这么说过!”许欢凉的呼吸很是匀称,似乎看不出一点害怕的感觉!惟独只有阎苍穆将她背后进我成拳的小手看在了眼底。其实他完全可以像是对待苏浅夏那样的将许欢凉一脚踹开,只不过在心里有一种潜意识的冲动阻止了他这样做!

“那如果,今天我要带你走呢?”

阎嵩柏一边对着许欢凉说道,另一边却将阎苍穆所有的表情变化都尽收眼底!

“你要带我走?”许欢凉疑惑的看向眼前这个坐在轮椅上的老人,他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一丝戏谑,似乎是很认真的在跟自己讨论这个问题!可是难道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阎苍穆的人么?

许欢凉下意识将视线收回随后望向阎苍穆,甲板的另一端海风将那个冷峻男人的头发吹乱,因为是逆着光的关系,自己并不能很清楚的看到他脸上的表情。

“怎么?你不想离开他么?只要你一句话我立马可以将你送回到迟绍的身边!”阎嵩柏一边说着一边挑起了眉峰,似乎并没有将站在自己不远处的阎苍穆身上越发冷冽的气势看在眼里!

许欢凉的脸上逐渐被一股愁绪所笼罩着,她听到这样的消息时原本应该高兴的不是么?可是为什么——此时此刻她的心情竟然是如此的复杂?

阎苍穆漆黑的瞳仁一直都紧紧的将许欢凉脸上所有的表情都尽收眼底,当他看清楚许欢凉刚才眼神当中一闪而过的心动时脸上的表情顿时被一股戾气所替代!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从未有一刻放弃过回到那个男人身边的念头!

“不,不必了!就算是离开了阎先生我也不会再回到迟绍的身边去了!”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许欢凉的声音终于传来。咸咸的海风将她的头发全然的吹拂起,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之上难掩哀戚的表情。

“你真的很有意思!”

阎嵩柏深不可测的眼神一直将许欢凉脸上的每一分变化都收入眼底,其实就算是这个女人想要回到迟绍的身边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他是绝对不会让一个阎苍穆的情人和阎迟绍在一起的!更何况他们两个人之间还有这么千丝万缕的关系。

只不过,这个小丫头到时真的很对他的胃口!

“阿魑,带她上船!”阎嵩柏的话虽然是对着他的手下说的,只是那眼神却一直都在看向阎苍穆,那张冷冽的表情之上一直都挂着隐忍的表情,恐怕自己这个孙儿自己都不知道——

他对这个女人的关系似乎早已经超过了他对一般女人的关心程度!

“你敢!”阎苍穆冰冷的声音在海风当中传递了过来,如果仔细的看去的话,一层薄薄的寒霜此时正在那张俊逸的不似凡人的脸上逐渐凝结着。那是一种阎苍穆被人真正惹怒的时候才会表现出来的表情。

“你觉得有什么事情是我阎嵩柏不敢做的?”阎嵩柏一个眼神扫过去,阿魑的手快速的从腰间抽出一把冰冷的手枪抵在许欢凉太阳穴的位置,面无表情的脸上仿佛就只是执行命令的机器一般!

阎苍穆身后的保镖见到对方将枪拿了出来,几乎毫不犹豫的从腰间将枪全都抽出站在阎苍穆的身后对着对方抬起手中的枪支。

许欢凉从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面临这样的境地!当太阳穴处冰凉的触感越发清晰传进她的心底时,她终于感觉到了一些紧张——阎苍穆的目光一直锁紧着许欢凉的脸,见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惊慌有力的大掌终于还是抬了起来!

“都把枪收起来!”

那是一种足以令人心寒的声音,勒恺率先不敢相信的看向阎苍穆的侧脸,他从来都不曾在这样的情况下见他松过口!尽管心里奇怪,但是他们是受过特别训练的保镖,对于主人下达的命令是绝对服从的!

呼啸的海风从许欢凉的耳畔擦过,身上单薄的衣服早已经令她感觉到了冷意,可是此时此刻似乎就连打一个寒颤都会影响到局势的发展!

“苍穆,你知道去哪里可以找到我!”阎嵩柏的话音落下,另一名手下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推动起了他的轮椅。那苍老的声音此时听起来却令阎苍穆无比的厌烦!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去?”阎苍穆漆黑的瞳仁扫向阎嵩柏,这个曾经仅次于阎迟绍和他母亲最令自己厌烦的人却用那个女人来威胁自己?阎苍穆只感觉这就像是一个笑话!

“两天之内你要是不来的话就准备收尸好了!”

阎嵩柏的声音消散逐渐的消散在风中,就像是他从不曾出现过一样!

阎苍穆手背上的青筋从一开始便没有消退去,鹰隼般的眼眸看起来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只是其中的深沉异样却让见到过的人心头一冷!

“阎先生,现在该怎么办?”勒恺过了好半天才开口,语气里还带着些许的迟疑!

“先回航,其他的以后在说!”

阎苍穆扔下这句话便向着之前的房间走去,冷硬的声音令勒恺实在琢磨不透他到底是想要去救许欢凉还是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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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绍哥,你跟我说清楚——到底我哪里比不上许欢凉?”暮向晚的声音听起来是如此的破碎,她能够想到的所有办法都已经想尽了,可是无论如何她都没有办法令阎迟绍收回离婚的意图!

阎迟绍将手中的薄被扔到书房的沙发之上,自从提出要跟暮向晚离婚之后,他便一个人住在了书房里!

“你为什么非要跟欢凉比?”阎迟绍温润的眼眸遍布着挫败的情绪,他从来都不知道暮向晚是这样的执拗,似乎不能从自己这里得到一个答案,她便要一直的追问下去一般!

“那么你又为什么非许欢凉不可呢?”暮向晚一看到阎迟绍将薄被抱到书房来心头就一阵的烦乱,自己真的什么手段都用尽了!可是为什么还是不能打动阎迟绍呢?

“向晚,你理智一点好不好?当初那场婚礼继续下去就已经是一个错误了!我现在只不过是不想要让这个错误在继续下去而已——难道这对你来说不是一件好事么?”阎迟绍所幸转过身去认认真真对暮向晚说着,他可以原谅之前暮向晚对自己下药的事情,但是感情的事是不能够勉强的!

“好事?我看对你来说能够重新和许欢凉在一起才是好事吧!”暮向晚的表情就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妒妇一般,不论如何现在都稳坐阎家少夫人的位置,只要自己不让位的话许欢凉充其量只能是一个第三者!

“我知道你们男人有的时候压力很大,迟绍就算是你想要出去玩玩都没有关系!”暮向晚的眼神迷离,她的嘴角突然勾起了一抹笑,温柔的宛如是理解丈夫的妻子一般,可是这样的暮向晚才是阎迟绍感觉最陌生的!

“我知道的——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迟绍哥你就是因为这样的关系才那么的在意许欢凉!”暮向晚努力的让自己的语调平和下来,就像是她在试图说服自己一般。

“够了!暮向晚,我对欢凉绝对不是玩玩而已!我不想在说了——这两天我会将离婚的事宜都准备好,两天之后我希望你会愿意签字!”阎迟绍的脸上带着不耐的情绪,只见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快速的背过身去,似乎就连多看暮向晚一眼都是多余!

暮向晚绝望的望着阎迟绍的背影,两天——

他只是想用两天的时间就要打发自己么?她这半年来费尽心思想要讨他欢心算是什么?对于迟绍哥来说自己就这么的不值钱么?难道他不知道他心中的公主才是最肮脏的么?

“许欢凉——许欢凉——你的心里只有许欢凉是么?我告诉你,她充其量只不过是苍穆的情人而已!难道你就这么喜欢苍穆用过不要的垃圾么?”暮向晚不顾自己形象的大吼大叫起来,她从来都不曾像是现在这般的委屈着!

“暮向晚你够了!”阎迟绍倏然的将手中的薄被摔在沙发之上,转过身来用力的掐住了暮向晚的脖颈,那种力度似乎是恨不得要将她掐死一般的!

“不够!”尽管暮向晚清楚的看到阎迟绍瞳孔的收缩,那种像是被人拔了逆鳞的龙一般的怒气让她几乎承受不住——可是她还是不愿意闭嘴!

“许欢凉算是什么东西?她早已经不在乎你了!只有你还眼巴巴的当她是一个宝贝一样!我真的很怀疑在跟苍穆之前她都不知道辗转几手了——呃——”

暮向晚的脖颈被阎迟绍狠狠的擒住,直到此时她才感觉到什么叫做害怕!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了起来,她甚至能够清楚的感觉到此时的自己还伴随着严重的耳鸣!阎迟绍就像是真的要置之于她死地一样的,双眼赤红的模样生生的令人感觉害怕!

她眼前看到的景物都已经开始重影了起来,终于她忍不住的用尖锐的指甲扎入到阎迟绍的皮肤之内,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道在空气当中传来——可是就算是这样依旧不能够令阎迟绍松手!

他就像是要将暮向晚扼死在书房当中一样,当他听到暮向晚口不择言的说着许欢凉的那些污言秽语的时候,原本这几天就一直紧绷着的理智终于还是崩断,大掌如同铁钳一样的紧扣在暮向晚的脖颈间——

他不要在从这个女人的口中听到任何对欢凉来说不好的话语!

“迟——绍——哥——”暮向晚用尽全身的气力将这三个字逐一的念了出来,而阎迟绍就像是蓦然之间清醒过来了一样,快速的松开了手,温润的眼眸望着自己双手的手心忍不住的瞪大,他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到底做了什么一般——

脸上的表情带着难以掩饰的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