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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都市言情 > 六日契约:残酷总裁下堂妻 > 第237章 故意的刁难 8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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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欢凉脸色瞬间的一白,怎么都没有想到阎苍穆竟然会对着自己说出这样的话,之前早夭的婴孩冰冷的躺在自己怀中的感觉令她素白的小手忍不住的颤抖着,她不知道阎苍穆这么说的意思是不是试探自己有怎么样的非分之想,只不过孩子的确是她心头里的一根芒刺,每每触碰就会疼痛难忍!或许是看出许欢凉的不对劲,阎苍穆将欢凉搂入到怀中用宽大的手掌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

“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我们下楼!”阎苍穆也感觉到自己的莫名奇妙,或许是因为下午许欢凉抱着孩子的模样太过于幸福,幸福的就像是在谴责自己的残忍一样,这样的心理压力让阎苍穆原本漆黑的瞳眸更加黯淡了几分。落地窗前随风蹁跹的黑色纱幔寂静无声,许欢凉也逐渐的就这样安静了下来。推开阎苍穆的怀抱,她再次的用平静来伪装自己——尽管知道今天晚上的家宴或许会暗藏波涛汹涌,不过既然是她自己选择要来到这里,那么现在许欢凉需要面对的事情就是平静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刻意选择忽略阎苍穆伸过来的手,许欢凉整理好自己的裙边便要向着门口的方向走去。阎苍穆却霸道的不容她片刻的忽略,有力的掌心就这样的将她的手扣住,轻轻一扯便让许欢凉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边,随后从口袋当中掏出那条‘哀愁’戴在了许欢凉的脖颈处!昂贵的钻石边角在水晶灯的照耀之下显得尤为明亮,那泛起的一圈圈光晕将许欢凉白瓷一般的皮肤映衬的如梦似幻!

感觉到脖颈处的沁凉,许欢凉有些不自在的用指尖轻触着钻石的表面,那冰凉的滋味一直渗透进她的心底。阎苍穆在这个时候将这条项链拿出来有什么目的?明知道对于这条项链阎老先生一定会有反应,可是他还是执意的要将项链带来!

“少奶奶,所有的人已经入席了!”门口再次传来苏梨刻意压低的声音,似乎是在提醒着他们已经到了不得不出去的时候!

许欢凉叹了一口气,既然阎苍穆要自己戴上项链那么所幸就随他去好了!对于自己来说,这条项链带来的麻烦只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真正的麻烦恐怕是席间暮向晚会时不时的刁难自己。

原本坐在长长餐桌旁的金素梅脸色不悦,餐厅里安静的没有人发出任何的声音,佣人有条不紊的将所有的饭菜都端到了餐桌上!银质而又昂贵的器皿足以可见这家主人的严谨。坐在主席位旁的阎嵩柏轻蹙起眉峰,苍穆真的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这么多人等他们两个,简直就是荒唐!

“阿魑——”阎嵩柏刚刚开口叫了一声随扈的名字,旋转镂空楼梯的拐角处已然出现了两抹身影!

当两个人缓步走下楼梯的时候,几乎所有的人都怔住了!许欢凉身上的这套火辣贴身的红色礼服与此时坐在阎迟绍身旁的暮向晚身上穿着的是同一套!这样的撞衫除了更加的凸显出两个人的尴尬之外,再也没有别的气氛更能够形容许欢凉与暮向晚之间的波涛暗涌!而坐在暮向晚身旁的阎迟绍眼底却遍布着惊艳的情绪,往日里欢凉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从来都是乖宝宝的造型,而今日这一袭鲜红色的礼服却是他从来都不曾见到过的许欢凉!乌黑柔顺的黑色长发随着她缓步下楼的动作在欢凉的身后跳跃着,阎迟绍知道——那套礼服最大的特色是背后裸露的部分!喉结不着痕迹的上下滚动着,却又像是为了压抑自己而用手快速的握紧了银质的刀叉!

浑圆的翘臂被礼服包裹着,一双修长纤细的美腿被黑丝所包覆起来,那种令人想要一探究竟的风情与妩媚在许欢凉每一次的向前走动的动作中曝露无疑。而反观站在她身旁的阎苍穆则是一手揽在许欢凉的腰肢上面,身上阿玛尼最新的黑色西装令他高大挺拔的身材衬托的更甚!昂首阔步的动作当中凸显的是阎苍穆作为一个成功男人的气势,相较之下坐在暮向晚身旁的阎迟绍却又略逊一筹!阎苍穆君临天下一般的缓缓扫视着大厅内的场景,幽邃的眼神勾人心魄!就连原本站在原地上菜的女佣在见到阎苍穆的那一瞬间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如果不是金素梅不着痕迹的瞪视,恐怕到现在连上菜是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不好意思来晚了!”阎苍穆涔薄的唇瓣张和着没怎么有诚意的开口,低沉冰冷的语调令人听不出此时他心情的好坏!许欢凉傲然于他的身侧没有说话,脖颈间的钻石项链却生生的刺痛了金素梅的眼睛,后者下意识的望向坐在轮椅上的阎嵩柏,却见他的眼睛也一直都在看向那条项链的方向,置于餐桌下面的手忍不住的紧握着,表面上却依旧是一副风平浪静的模样!

“下次来的早一点,一个决策者怎么能够迟到!”阎嵩柏状似平静的扫了一眼一同下楼的两人,随后便示意佣人继续将菜端上桌!阎苍穆与许欢凉两人坐了下来,许欢凉对面坐着的是暮向晚,而阎苍穆对面的是阎迟绍!苏梨退到两个人的身后恭敬的站直了身子!

餐厅当中的气氛低沉而又凝重,许欢凉平静坦然的坐在木椅之上,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身后,更加衬托的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是如此的白瓷平静。这样的场景却生生的让坐在她对面的暮向晚咬碎了一口白牙,原本以为许欢凉会像是往日那般的身着素色的礼服,可是任是谁都没有想到这一次她竟然大胆的挑选了和自己同一款的礼服!家宴这么郑重的场合里因为许欢凉的存在而再次的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一个笑话——暮向晚这样的想着,或许是因为还年轻的关系,并不懂得收敛自己脸上的表情。

阎苍穆落席之后看了一眼今晚的菜色,不着痕迹的轻蹙起眉峰,只不过稍纵即逝并没有让别人看到!

许欢凉是第一次参加这么隆重的家宴,长长的餐桌上面摆放满了食物,尽管知道不过才六个人用餐而已可是厨房的师父依旧卯足了劲的将各色的菜式端上桌,这才是真正的浪费!许欢凉心想却只是安静的用餐。

用餐期间,没有任何一个人说话,在场的所有人像是早已经习惯了这般的安静,动作优雅的甚至就连刀叉磕碰到盘碗上的声音都听不到,许欢凉只感觉到疲惫,就连吃个饭都是如此的中规中矩,也难怪最初自己遇到迟绍时他做每一件事情都是一板一眼的!这跟家教有很大的关系!

下意识的用眼角瞥着坐在身旁的阎苍穆,却诧异的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动作只是用着一种好奇的眼光看着阎苍穆用着一种极为强势的动作一点点的将餐盘当中的胡萝卜挑了出来随意的扔到了右手边的餐盘里!他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此时餐厅里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他身上一般的,只是随性的将胡萝卜块一个个的挑了出来。

“没规矩!”金素梅放下手中的刀叉,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样的场景,用着置于一旁的餐巾擦拭着嘴角的油渍,每一个动作都彰显着优雅与高贵!许欢凉的心里一惊,知道金素梅的发难要开始了!只不过相较于这件事,阎苍穆挑食的习惯更加令她有些觉得好笑!现在回想起来,平日里吃饭的时候餐桌上的确从未有过胡萝卜的身影。

许欢凉素白的手指推了推阎苍穆已经挑出一大盘来的胡萝卜,此时阎苍穆终于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动作,深邃而又漆黑的瞳眸望着许欢凉,似乎是在用眼神询问着她想要做什么!许欢凉再次旁若无人的向前推了推阎苍穆盛放胡萝卜的餐盘,樱色的唇瓣微启。

“吃了!挑食的习惯很不好!”许欢凉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执拗,看了一眼阎苍穆之后说道!暮向晚则是用着一种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两个人之间的互动,要知道从她认识阎苍穆这么久的时间里,他最讨厌吃的东西就算是暗集团的其他几个强逼着也不能让他妥协,许欢凉这个样子根本就是自取其辱!

阎苍穆用着一种嫌恶的眼神挑眉看了一眼胡萝卜,许欢凉却端起那个盘子重新的将挑出来的胡萝卜倒入到了阎苍穆的盘内,动作一气呵成期间没有任何的犹豫,甚至没有看阎苍穆一眼,当然也就不知道此时阎苍穆脸上的表情到底有多么的难看了!阎苍穆的胸腔内顿时腾起一股想要杀了许欢凉的冲动,只不过当视线落在那张宛如白莲一般的小脸上时,原本的怒气也随之消散干净!

拿捏着银质刀叉的手重新的动作着,面无表情的将那些重新被倒回到自己餐盘当中的胡萝卜伴着饭塞进了口中,而这一幕让在场的其他人都惊讶万分!恐怕任是谁都没有想到阎苍穆竟然会这么听话的就将那些最讨厌的东西吃了进去,阎嵩柏将这一幕收入到眼底,脸上虽然没有任何的表情但是心里却是高兴的!现在看来能够让许欢凉留在苍穆的身边或许是一个太正确的决定了!

“伯母刚才那句话说错了,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跟规矩没有任何的关系!”许欢凉浓密的睫毛轻颤着,清澈如水的视线落在了金素梅的脸上,她并没有忘记刚才金素梅开口说的那句话!阎迟绍诧异于许欢凉竟然开口与金素梅针锋相对,他没有忘记当自己将欢凉第一次介绍给母亲的时候,她胆怯的连话都还不敢说,那种惊慌失措错误百出的模样也同样的令母亲对当时还算是准儿媳的欢凉极为不满!pbtx。

“许小姐这句话了说的,毕竟是堂堂暗集团的首席之一,就算是讨厌也要佯装不在意不让别人看出自己的情绪!苍穆这个样子怎么能够做一个杰出的掌舵者?”金素梅这句话明里是对着许欢凉说的,暗里却是说给阎嵩柏听的!她尽管不知道阎嵩柏这一次回来到底是不是为了褚风的忌日,只不过有一个很明显的现实已经摆在了他们的面前,那就是——阎嵩柏有意思让被赶出阎家的阎苍穆认祖归宗!金素梅只要一想到这个孽种会回来跟迟绍分夺家产便浑身都不舒服,而那些子的冷静都是做给别人看的!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在上一次台湾十大财团的评比当中,暗集团台湾的分部超过阎氏总公司荣登榜首!”阎苍穆冷峻的面容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随意的扔出一句看似不带任何杀伤力的话语,不过金素梅一听却顿时变了脸色!

“好了,都给我闭嘴!吃一个饭有那么多话么?”阎嵩柏‘啪——’的一声将刀叉摔在盘子上,凛冽的表情顿时让所有的人都噤声。

“我看大家也没有什么诚意,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各回各的房间好了!”说完这句话,阎嵩柏一个眼神扫过自己身后的阿魑,随后阿魑便推动着轮椅向着阎嵩柏的房间推去!

阎苍穆依旧漠不关心的吃着盘中的饭菜,而许欢凉却感觉到金素梅不满的视线与阎迟绍探究的视线全部都向自己投射了过来,她不是不明白迟绍眼神当中的含义,只不过在经过了这么多事情之后,有谁还能用着最纯真的面目来面对着一群居心叵测的人呢?

许欢凉平静的继续吃饭,暮向晚却对着她这副冷静的模样咬牙切齿,在暮向晚的眼中许欢凉又能变得了多少呢?骨子里还不是那个懦弱的女人——暮向晚用手轻撩起了自己耳边的发,若有所思的将视线落在站在许欢凉身后的苏梨!自己当然没有忘记苏梨就是在意大利的时候照顾许欢凉的女佣,当时对自己很是不客气,现在既然来到了台湾,那么自己也要好好的照顾一下她!

“麻烦你能帮我把放在那边的果汁拿来么?”暮向晚轻柔的开口,眼神越过许欢凉落在了苏梨的身上。后者年轻的小脸很明显不想要搭理她,可是苏梨却很清楚到了台湾这里便是暮向晚的地盘,不论之前在意大利发生过什么她都要忍耐下来!所以她倒是很冷静的将置于桌子尽头的果汁端起向着暮向晚的方向走去。

暮向晚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的看着苏梨越发的靠近自己,修长的双腿有意无意的搭在了苏梨必须要经过的路上。

苏梨起初并没有注意,等到注意到暮向晚在餐桌下面的小动作时候早已经来不及了,她只感觉到脚下似乎有什么狠狠的踹在了脚踝的部位,整个身形都踉跄着向暮向晚倒了去,更何况手中的果汁早已经飞溅上了暮向晚火红色的礼服,甚至就连阎迟绍银灰色的西装上都溅湿了袖口!

暮向晚毫不迟疑的站起身来怒瞪着苏梨,当时在意大利的时候自己早就已经看这个女孩子不顺眼,明明就只不过是一个女佣而已,顶多也不过就只是管家的孙女!可是那多管闲事的嘴脸自己看了就讨厌!更何况现在既然她自投罗网,那么自己也绝对不能浪费这个好好利用的机会!苏梨慌张的看向许欢凉,而这样的的动作被暮向晚看在眼里!

“欢凉,我想今天我没有得罪你吧,我只不过是让你的佣人帮我拿一下果汁就泼我一身,还是——你认为我和你穿同样的礼服你不高兴了?”暮向晚冷笑着看向许欢凉,身上火红色的礼服早已经被果汁浸透,淅淅沥沥的果汁还顺着她裙摆流淌在地板之上。许欢凉黑玉一般的瞳眸缓缓的落在了暮向晚的脸上,眼底的嘲讽是如此的明显,似乎早就已经知道暮向晚会用着怎样的手段!

用身时看。“不过是一杯果汁而已,向晚你想多了!”

“果然是没有教养的孩子,也对——任是谁父母早逝也不可能受到良好的教育!你看我不顺眼大可以直接说出来,何必用这么下作的手段?”暮向晚冷笑的看着许欢凉,此时她脸上的表情越是平静,暮向晚的心里就越是恼怒!

乍一听到暮向晚口中说出来的话语时许欢凉的心头忍不住的浮现出一抹厌恶的情绪,暮向晚对自己的身世实在是太过于熟悉了,熟悉到每一句话都可以成为扎透她伪装的刺!

“你有什么地方值得我看不顺眼的?”许欢凉所幸将刀叉放在了桌子上,反正这顿饭自己也食不下咽,所幸能够快一点结束就快一点结束好了!更何况暮向晚现在都已经这么忍不住气了,只不过当她的眼睛对上暮向晚那佯装委屈的小脸时心里忍不住的腾起一抹厌恶的情绪!在意大利时这个女人对自己做的每一件事情她都牢牢的记在脑海当中,而许欢凉之所以回到台湾住进阎家的很大一个原因便是因为想要搓搓暮向晚的锐气!

暮向晚怎么都没有想到许欢凉竟然还能这么平静的开口质询着自己,描绘着精致妆容的脸上顿时一僵,注意到坐在自己身旁阎迟绍警告自己息事宁人的眼神,她心里更加的不服气起来!到现在阎迟绍还在顾虑着许欢凉?那么她又算是什么?这场可笑的婚姻到底意味着什么?甚至就连那个从许欢凉那抱来的孩子——都变成了一场最可笑的笑话!

“许小姐,明明做错事情的是你家的佣人,现在反而倒像是你们咄咄逼人了!难道说一句抱歉真的就这么难么?”金素梅见到暮向晚受了委屈,脸上的表情也顿时变得有些难看,尽管知道刚才的事情暮向晚一定搞了什么小动作,但是在这样的时刻她除了站在暮向晚的身后也不能有别的选择!

阎苍穆紧蹙起眉头刚想要开口,然而下一秒,温热而又柔软的掌心包裹住他的手背,似乎是不希望他掺杂进这场女人的战争里!

“苏梨的错?不好意思我还真的没有看到是苏梨的错!如果不是向晚的脚伸的太长,恐怕我们家的苏梨也不会这么不小心的就将果汁泼到她的身上!”许欢凉直直的望向金素梅的眼睛,她当然知道金素梅此时开口的用意!诚然自己只要让苏梨道一个歉而已这件事情就可以解决掉,只不过她不想要让苏梨受到委屈!

“许欢凉,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么?”金素梅当下是真的动了怒,她当然知道暮向晚是故意挑起事端的,只不过对于自己来说许欢凉这样子当着阎嵩柏的面忤逆了自己的面子,根本就是火上浇油的做法!

“伯母,我是什么身份我当然清楚,只不过像是我这么没规矩的人也入不了您的眼吧!”许欢凉毫不掩饰话语当中的锋芒,隐藏在平静甜美的外表下面。暮向晚忍不住的捏紧了自己的手心,手腕处曾经因为割腕留下来的疤痕清晰的突起!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原本只是想要小小的惩戒一下许欢凉的暮向晚再也忍不住了!

“秋绯,给我好好的教训一下她!我要让这个佣人知道什么叫做规矩!”暮向晚沉声的说着,原本温婉的表情在此时看起来竟然透出一种难以言明的戾气!而那个叫做秋绯的佣人从不远处一排女佣的队伍当中走了过来,眼神当中的平静似乎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情,要知道秋绯是暮向晚在阎家这么久以来培养的第一个心腹,平日里要是有女佣偷偷的说些有关于她不好的话都是秋绯对自己打小报告!

“暮向晚,你敢!”明明是极其有气势的一句话但是因为许欢凉那平静的语调,说起来竟然有一种别有用意的味道!只不过处在盛怒当中的暮向晚却并没有注意到!

“许欢凉,你装无辜的本事还真厉害啊!迟绍哥你自己看看——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许欢凉,这才是她的真面目!之前那些温柔都只不过是她的伪装而已!”暮向晚冷哼了一声随后侧过头去望着一直用着一种复杂眼神望向许欢凉的阎迟绍说道,阎苍穆的眉峰紧紧的蹙起,暮向晚说的那些话是越来越过分了!

“秋绯,给我狠狠的打!我要让这个佣人知道规矩这种东西到底有多么的重要!是佣人就要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做自己该做的事情!”阎迟绍原本想要开口阻止暮向晚,可是金素梅却比他更快一步的摁住了他的手背!那种强势的力道令阎迟绍原本到嘴边的话语转了一圈之后又吞了下去!

‘啪啪——’一连两个巴掌那个叫做秋绯的佣人却没有任何的手软,秋绯这个佣人私底下不知道是踩了多少同伴的脊背才爬上了现在的这个位置,坏事儿做的多了也就无所谓自己到底有多么的招人恨!硬生生的将苏梨娇嫩的小脸扇肿——许欢凉看在眼底却又疼在心底,可是表面上却不能有任何的表示!只因为她不会就让苏梨这么白白的挨打,也不会让苏梨这样白白的吃亏!

“向晚,我还不知道你这么有能耐!”阎苍穆冷冷的开口,那双深邃而又漆黑的瞳仁紧锁着暮向晚因着怒气而显得有些扭曲的漂亮小脸,记忆当中那个甜美的小女孩不知道何时已经变成了这副的模样。

暮向晚听闻阎苍穆开口,柔软的娇躯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刚才的自己只因为想要搓搓许欢凉的锐气,可是却忘了现在坐在她旁边的男人是阎苍穆!先不说之前自己能够伤害到许欢凉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就是有着苍穆帮助自己,可是暮向晚也没有忘记当时在医院当中的时候,当阎苍穆亲手将孩子交到自己手中的那一刻,他曾经说过那是他最后一次的帮助自己了!这样的想着,暮向晚忍不住的想要收敛起自己的动作——

而许欢凉也趁着阎苍穆开口的一瞬间缓步的走到苏梨的旁边伸手将苏梨的手腕握在她的手心当中,眼神却定定的落在那个叫做秋绯的女佣脸上,似乎是为了想要记住她的模样一般!秋绯却是不怕,在阎家她将关系看的透彻,少爷不经常在家少夫人的话只要当成是圣旨一样的去对待,那么自己绝对不会有任何的麻烦!

许欢凉巴掌大的小脸上却是平静的,她心里很清楚情敌间最下乘的招式便是贬低情敌,暮向晚今日的做法无非就是将她的真面目流露在众人的眼前,在阎迟绍的面前将她衬托的更为面目可憎!暮向晚的的确确很聪明,她聪明的会利用欺负苏梨的方式来给第一天来阎家的自己一个下马威,可是许欢凉也不可否认,自己或多或少的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一个人愤怒的时候就是她最不顾一切的时候,所以当自己用语言刺激暮向晚的那刻,她才会如此不管不顾的招来自己的心腹!

许欢凉也同样的知道了在这个家里,暮向晚到底最信任哪一个佣人,自己也方便对症下药!俗话说的好,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用手轻抚着苏梨的手背,早知道的话就不应该带苏梨来台湾这个水深火热的地方,或许苏梨最开始只是抱着来照顾她顺便玩一下的想法,可是现在——许欢凉是真的很抱歉!苏梨大大的眼眶当中噙着泪水,小小的脸颊上红肿不堪!许欢凉看了一眼阎苍穆之后便命令他的心腹勒恺将苏梨带下去擦药!

待到确定苏梨离开之后,许欢凉才又坐回到了原位上,仿佛刚才的争执没有发生过一般,她纤细的手指轻柔的将置于身旁的高脚杯端起,轻轻的晃动着酒杯任由那带着果木香气的红酒散发出甜酸的味道,黑玉一样的眼眸似笑非笑的看着依旧站在原地的暮向晚,却不知道这一幕被金素梅全然的望进了眼底,她心里细细的想了一下顿时觉得许欢凉这一次的手段用的实在是高明!尽管在表面上看起来似乎是他们那边吃了亏,但是只要自己侧过头去看向坐在她身边的阎迟绍就可以知道,此时他脸上的表情一定是越发的阴沉起来!

不单单只是因为自己的妻子是这样得理不饶人的女人,更何况在这样的事情上连一点小小的发言权都没有,甚至想要说话还被自己的母亲拦住,这样的窝囊气任是哪一个男人都不能承受的!

一口将那红酒饮下,那优雅的姿态与白皙宛如天鹅颈一样的脖颈微微随着她仰头的动作露了出来,在阎迟绍的眼中,许欢凉是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而反观阎苍穆只是平静的用餐巾将她小巧唇瓣间的红渍给拭去,俊逸的面容之上再平静不过,仿佛刚才的争执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阎迟绍看在眼中更是痛在心里!

他忍不住的回想起之前暮向晚落水被救起来的时候,许欢凉用着那种满怀希望的眼神问着自己——“如果我说我没有,你会信我么?”的那个时候,他为什么要迟疑呢?如果当初自己可以如此坚定的告诉欢凉自己是相信她的,那么现在的情景会不会一切都不再一样?或许欢凉还不会对自己死心,那么现在的一切都不会像是脱轨了一般的!

许欢凉的视线注意到那个叫做秋绯的女佣向着门外走去的动作,似乎是要去洗手间,她将手中空了的高脚杯重新放在了桌面上,火红色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在空气当中形成了一道好看的漩涡!

“我去一趟洗手间,你们慢吃!”许欢凉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的情绪起伏变化,她被包裹在黑丝当中的美腿每往前走一步都可以带出一道好看的红色漩涡,暮向晚站在她身后紧紧的攥着自己的手心,明明吃亏的是许欢凉——为什么此时她脸上的表情是如此的云淡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