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共王庙的治世气裹着麦香,漫过殿内的陶土地砖 —— 砖面刻着细碎的耕织、养民纹,踩上去能闻见淡淡的陶土与新麦混香,仿佛还留着农桑劳作的轻软气息。庙心治世台中央,周共王的治世鼎温润矗立,鼎身刻着劝农桑、轻徭役、养万民的三重纹路:劝农纹泛着柔润土黄辉,轻徭纹透着暖白光,养民纹嵌着细小米点,在治世气中似有纺车轻转、麦浪轻响隐现,是彰显共王休养生息功绩的镇庙重器。
鼎侧两排器物摆得雅致:左首是三具治世祭盘,软玉胎嵌着鸽卵大的治世珠,盘心治世纹细节鲜活 —— 有扶犁的农夫、纺线的农妇、赈粮的官吏,边缘缀着十二颗养民珠,像串着的小麦穗,泛着温和的淡土黄辉,这是祭典时承托祭品、彰显治世温厚的核心重器(玉胎轻薄,纹路精细,最忌磕碰);右首是摞得齐整的榆木装糕盘,盘壁雕着耕织麦穗纹,底心 “糕” 字漆得米黄鲜亮,外层裹着治世绒布,布角绣着小纺车纹样,专门用来装 “巡仪雄浑糕”。
殿外传来仙马车轱辘与农桑风的混响,子受乙赶着车停在殿前,车厢里的糕盒裹着五层治世绒布,每盒角都嵌着颗小养民珠,系着米黄色绳结,风一吹,巡仪的威仪混着雄浑的沉实,裹着麦香飘进殿内。“轻拿轻放!这治世祭盘是软玉的,纹路比头发丝还细,碰掉一点就补不回来了!” 子受乙刚叮嘱完,就见哪吒踩着风火轮 “飘” 下车,直奔殿内器物,赶紧追上去拦住:“慢着!周共王庙的玉盘可经不起莽撞,不是沉就是贵,这玉盘薄得跟纸片似的,你一捏就碎!”
他捧着一尊治世祭盘,指尖轻轻划过盘心耕织纹:“这是治世祭盘,刻着劝农、轻徭、养民纹,嵌着治世珠和养民珠,泛淡土黄辉的都是它!你看这玉胎多薄,纹路多细,连农妇的纺线都刻出来了!” 又指了指榆木盘:“那是装糕的,榆木的、绣纺车绒布,底有‘糕’字,记清了?” 说着掏出块画着耕织纹的麻布图样,棕圈旁的麦痕凝着细麦屑,“这棕圈是糕盘,土黄圈是治世盘,再认错,就罚你帮农童晒半天新麦、纺半天棉线!”
哪吒把图样揣进怀里,跟着往殿内走 —— 治世气中的麦香早把图样浸得发潮,他随手捋了捋,没注意棕圈麦痕被祭盘的淡土黄辉映得快要看不见。刚到鼎侧,他眼睛亮得像新麦:“这盘子真软和!刻满耕织的图还带黄土光,装糕摆上去,跟把治世年景盛玉盘里似的,比榆木盘温润多了!”
说着就伸手去接,指尖刚碰到盘沿就 “呀” 地缩了缩:“怎么这么薄!跟摸云彩似的!周共王庙的承糕盘都这么金贵,是玉做的?” 他赶紧用双手捧着盘子,扯过治世绒布裹住,布角没裹紧,养民珠蹭了蹭袖口,留下片淡淡的土黄印子。
杨显跟在后面,早被车厢里的糕香勾得直舔嘴唇。他趁子受乙跟周共王聊 “糕体防麦香浸染”,偷偷溜到车旁,用蹄尖轻轻扒开绒布缝,抠出块 “巡仪雄浑糕”—— 糕体带着养民珠的温和,咬一口能尝出巡仪的威仪与雄浑的沉实,混着淡淡的麦香,越嚼越有家常滋味。刚嚼两口,就听见农童喊:“小羊仙友!别靠鼎腹太近!鼎上治世纹会随甜香显温厚的!”
杨显一慌,嘴里的糕渣 “啪嗒” 掉在治世鼎的鼎腹上,还滚了三颗卡在养民纹凹槽里。金黄的糕渣裹着治世气,混着麦香往鼎身渗,突然 “嗡” 的一声,鼎身治世纹瞬间亮了:劝农纹的耕地图似有新麦绿闪,轻徭纹的休耕图透着暖白光,养民纹的赈粮图泛着细小米点,连殿外治世柏下躲着的灵牛(毛色泛淡土黄)都 “哞” 地轻叫着走进来,贴着鼎壁往上探头,活像 “灵牛观温厚”。
“杨显!你又偷吃闯祸!” 申公豹攥着《周共王庙交接表》跑过来,表上刚写下 “巡仪雄浑糕 100 盒”,就被一阵带着麦香的风吹飞,落在治世祭盘旁 —— 表角沾了养民珠屑和细麦屑,“100 盒” 的后一个 “0” 被麦点盖得模糊,还挂了片治世柏叶,叶尖的麦痕滴在表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这边还没收拾,哪吒那边又出了岔子。他把治世祭盘往石台上一放,手没放稳,盘子 “晃” 了晃,刚往盘里摆糕,就见糕块 “轻滑” 出来 —— 祭盘心的治世纹被治世珠润得溜滑,糕块摔在陶土地砖上,没滚多远,沾了层细麦屑,泛着土黄与金相间的光,倒像块小治世玉。
“怎么比周穆王庙的巡狩祭盘还滑!这玉盘薄得不敢使劲,根本放不稳!” 哪吒急得直踮脚,治世祭盘没放稳,“轻晃” 着滚到常昊脚边。常昊本想帮杨显扫鼎腹的糕渣,见盘子滚过来,尾巴轻轻一绕就缠住了,刚使劲就 “嘘” 了一声:“我的天!这玉盘比纸还薄,尾巴一使劲就碎了!俺这尾巴跟玉器物犯冲是吧?上次怕沉,这次怕碎!”
他轻轻松开尾巴,尾巴尖卷着的治世绒垫掉在地上,刚巧被殿檐下的灵农雀(羽毛带米点)叼走,当成了筑巢的垫子。金大升赶紧过来捡祭盘,双手刚捧住就 “轻吁” 一声,手劲没控制好,盘子 “轻磕” 了下石台,吓得他赶紧缩手:“俺不是故意的!这玉盘太娇贵,碰一下都怕碎,拿不稳啊!” 整摞糕盒晃了晃,四十四盒糕掉在地上,绒布散开,糕块滚进殿旁的农桑草堆里,沾了层草屑和细麦屑。
“无妨,养民之道,在于宽厚。” 周共王的声音传来,他笑着指了指殿旁的治世泉池 —— 泉眼冒着细碎土黄雾,池边石台上还摆着小犁、纺车和装满新麦的陶碗,“治世泉能润玉也能润盘,糕渣沾了治世气,倒能让鼎上纹路更显温厚。”
子受乙眼睛一亮,赶紧舀了勺治世泉:“陛下说得是!祭盘滑,就用治世泉涂盘底,凝层薄麦膜就不滑了;鼎腹糕渣不用擦,裹着治世气能让治世纹更鲜活;常昊你别慌,用养民珠敷尾巴,温和气散得慢些,轻着点就行!”
众人赶紧行动:杨显抱着沾了糕渣的治世柏叶,往农桑草圃撒 —— 灵牛追着柏叶走,灵农雀跟着飞,治世台旁很快清净;哪吒用小勺轻轻往治世祭盘底涂治世泉,涂完摆上糕块,果然稳了,土黄与金辉辉映着治世纹,倒比之前更显温厚;常昊坐在石台上,让农童把养民珠轻轻敷在尾巴上,时不时轻甩两下,尾巴尖的土黄点溅得老远,还嘟囔着 “下次碰玉盘,俺就用指尖捏”。
申公豹把湿了的交接表放在治世泉池旁的石台上烘,麦气慢慢散了,他用朱砂笔重新描了 “100 盒”,还加了行备注:“土黄辉添糕温,糕渣润鼎增治世”。周共王拿起块沾了草屑的糕,尝了一口,点头赞道:“温厚带香,还映土辉,比庙中的麦香羹还解乏。下次祭典,多带些来当茶点。”
杨显不好意思地把藏在蹄子缝里的糕掏出来,递给小农童:“俺再也不偷偷藏糕了,给你吃。” 哪吒拍着胸脯:“下次俺把图样刻在养民珠牌上,再涂层棕漆标‘糕’,肯定不会认错!而且俺下次碰玉盘,就用两根手指捏,不莽了!”
夕阳西下时,糕盒都整齐摆在榆木盘里,治世祭盘送回治世台,盘沿还沾着点甜香和麦香。众人离开时,杨显的羊角上挂着养民珠屑和细麦屑,哪吒的风火轮沾了治世泉,转起来带起小土黄雾,常昊的尾巴尖闪着淡土黄辉,金大升的牛角上挂着片治世柏叶,叶尖麦痕还在晃。
“下次去周懿王庙送‘温厚巡仪糕’,可得盯紧哪吒,周懿王庙的守成祭盘是青瓷的,比玉盘脆,一摔就碎!” 申公豹把交接表塞进防麦染的布袋子,子受乙点头:“这次用糕渣显了温厚,也算是圆满,该记进《三界治世食册》里。”
治世气裹着麦香和甜香,跟在众人身后。常昊突然喊:“哎?俺尾巴上怎么还沾着颗小糕渣!还裹着麦屑,软乎乎的!刚才敷珠时粘的吧?” 众人回头,果然看见他尾巴尖卷着颗亮晶晶的小糕渣,映着土黄辉像颗小养民珠,还沾着根细麦芒 —— 这趟周共王庙送糕,虽闹了不少 “轻乌龙”,却让治世鼎添了几分农桑治世的温厚气,倒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