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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泉隐隐地叹了口气,难得遇见天菜类型,那天之后他还去了酒吧好几次,试图偶遇,每次都无功而返,渐渐也就放弃了……

没想到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人就在傅执敛眼皮子底下溜达。

这就是无缘无份,始终慢一步、差一步。

尚泉朝两人举杯,爽快地笑道:“恭喜啊,敛哥终于脱单了,祝你们幸福,日后婚礼必须邀请我啊,给你们送份子钱的冤大头来了。”

傅执敛同他碰了个杯,俊逸的面容含着一丝温柔:“欢迎。”

也就提到和初琢相关的,才能得敛哥一个施舍的笑,尚泉是真没想到,傅执敛谈起恋爱会是一副坠入爱河的模样。

不过……是初琢的话,好像也不难理解。

容貌自是不必说,画个表格他一人霸占顶级那一栏,尚泉见过很多美人,但都不如这位。

踏进包厢的男生恍如天仙降临,肤白貌美,长腿笔直修长,那双扑闪的大眼睛会说话似的朝内瞥来,个头虽比旁边的男人矮几公分,但那身挺拔出众的气质极其引人瞩目。

甚至因为对方露面时扬起的明媚笑脸极富感染力,大家的注意力更多是放在他身上,反倒忽略了旁边气场强大的傅执敛。

当然,和傅执敛心思也在初琢身上脱不了关系。

啧,牵着手呢还深情注视,死恋爱脑,尚泉内心腹诽。

初琢轻轻一碰,弯着唇道:“谢啦。”

聚会进行至中间热闹部分,初琢酒劲儿上来了,脸蛋红得像涂了腮红。

傅执敛低头询问:“琢宝醉了?”

初琢大脑慢吞吞地接收这则消息,脑袋上下点动:“嗯。”

一声嗯应得铿锵有力。

把周围的视线都引了过来。

见过醉酒了死活不认为自己喝醉了的,这么坦诚倒是少见,男生那双浅瞳似星光闪烁,傅执敛喉腔窜起一股痒意,手掌盖住他眼睑:“怎么这么乖。”

乖还不行嘛?初琢不理解,拨开男人的手,拿在手心左右翻转:“傅执敛,你的爪子呢?”

话落,他脑袋上扬,巡视傅执敛头顶,手指沿着黑色发梢抓挠:“耳朵也没了,傅执敛,你把我的狼藏哪儿去了?”

初琢行为放肆大胆,不亚于老虎头上拔毛,关键是傅执敛竟也不反抗,任由着他把那头工整的头发抓得乱糟糟,尚泉没听清他们说了什么,震撼下惊得眼球都快凸出了,猝然间对初琢升起了敬佩之情。

“那什么,敛哥,既然虞哥喝醉了,你们就早点回去吧。”尚泉善解人意道,他的场子得持续半夜去了。

初琢捕捉“醉”字,好奇地扭头:“你怎么也知道我喝醉了?”

好他爹的可爱,尚泉忍笑道:“你自己说的啊。”

“噢,好像是。”脑子里依稀记起是有这样一回事,初琢扭头瞧见桌上的糖果,倾身抓了两颗,撕开糖纸丢嘴里,继续剥糖纸,转身递到傅执敛唇边,“你要吃糖吗?”

傅执敛张嘴含走糖果,甜得眉头微蹙,掌心揉着初琢的脑袋,声音温柔道:“好了,糖也吃了,我们回家?”

初琢咔嚓咬碎硬糖,牙齿嚼出嗞嗞的动静回响太阳穴,他摁了摁太阳穴位置,咕哝道:“吵,这糖好吵。”

简直可爱死了。

傅执敛被萌得不行,低声问:“琢宝能走吗?”

初琢哐当站起身,迈开腿以实际行动证明:“能!”

结果才走出两步左脚绊右脚,身子朝斜边一歪,倒进傅执敛怀里。

傅执敛反应迅速地掐着他的腰,顺势将人打横抱起,初琢双手条件反射地勾住男人后颈,长长地“诶”了一声:“什么东西在转?”

“是琢宝在转。”傅执敛被他惊奇的口吻逗得忍俊不禁,臂弯使力颠了颠怀中人。

初琢身体腾空,一边紧张一边刺激,胳膊牢牢缠住傅执敛的脖子:“真的是我在转诶,傅执敛你没骗我!”

傅执敛嘴角掖着笑,而后脑袋斜侧,恢复面无表情:“我和琢宝先走了,玩得愉快。”

秒变脸啊,尚泉从未见过如此明显的双标现场,无力地摆动手臂:“嗯,敛哥再见,虞哥也再见。”

初琢再次听见熟悉的称呼,在傅执敛怀里拱了下,视线向后转动,挥挥手掌,语气欢快道:“再见!”

尚泉提起精神:“再见。”

傅执敛:“……”

傅执敛掰过初琢的头:“再不走天黑了,晚上在外面不安全。”

初琢哦哦点头,一脸认真道:“那我们得赶快回家。”

不是,傅执敛一个身高一米八九的大男人,常年健身肌肉不说发达,鼓起来的劲儿和饱满的弧度也是有的,跟人迎面撞上,对方感到不安全的可能性更大吧?

尚泉暗暗吐槽,就这样目睹初琢被傅执敛哄走,摇头间手边递了杯酒,他不客气地喝了:“今儿我生日,酒随便点,不醉不归啊各位!”

“尚泉哥大气!”

“嘿嘿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生日快乐啊尚泉,恭喜你又老了一岁。”

尚泉朝最后那人道:“滚犊子,信不信把你赶出去!”

大家哄笑不已。

另一头的傅执敛叫了司机,刚坐上车时初琢还挺乖巧,过了没几分钟,身体不停地扭动,仿佛屁股底下有针。

傅执敛扶着他后腰问:“琢宝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坐着不舒服,我想躺着,趴着也行,这座椅太硬了。”初琢抬起眼,语气可怜巴巴。

傅执敛心尖被刺了下,让司机靠边停车,脱掉外套垫在初琢屁股下面:“现在呢,有没有舒服一点?”

那股无言的躁意仿若被某种熟悉的、看不见的东西安抚住了,初琢认真感受了一番:“是变得舒服了,傅执敛,衣服上面有你的气息。”

傅执敛笑:“我的衣服当然有我的气息。”

语毕,男人眸底划过深思。

他脑子灵活,结合前两天琢宝说脖颈突然被什么扎过似的刺痛,心中有了个猜测——琢宝的兽化觉醒就在这几天了。

一路平稳地返回家中,傅执敛帮初琢刷牙洗脸,初琢漱完口呲牙给他看:“干净了吗?”

男生一副认真询问的模样,好像求夸夸的幼儿园小朋友,傅执敛弯腰观察。

牙齿虽紧闭着,可他见过、也尝过藏于洁白齿关内的殷红舌头,像一块滑滑嫩嫩的奶冻,甜的,软的,很容易就吃上瘾了……咳,思绪跑偏了。

傅执敛沉着气,假装仔仔细细地检查一遍:“很干净,琢宝小朋友现在是最干净的了。”

“有小红花吗?”初琢识别小朋友三个字,大脑发散了联想,朝他摊开手。

小朋友做对事要有小红花奖励的。

无意给自己挖了个坑的傅执敛:“……”

去哪儿现成找个小红花,须臾,傅执敛俯身轻吻初琢的额头:“印上去了,人工版小红花,给琢宝额头盖章了。”

初琢圆溜溜的大眼睛朝上望,手指触摸着额角,似真的摸到了一朵小红花,乖乖地噢了一声,冲傅执敛笑得甜甜的:“我会继续保持的。”

傅执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