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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远城。

以城中心的大型广场为点,东西、南北向外辐射,各三十条街。

按照天干地支命名。

而越是靠近中心广场,街道就越是繁华、热闹。

这其中尤以甲子街为其中之最。

当李靖被引领着来到甲子街时,他仿佛又回到了长安的朱雀大街。

但不同于朱雀大街的是,这甲子街车马粼粼,摩肩接踵,却各行各道,井然有序。

极大可能得避免了那种车马不小心碰到行人的事件发生。

而除此之外,这甲子街最令人意外的是,便是干净。

极其的干净。

不论是车马走过,还是行人走过,都不会留下任何碍眼的东西。

纵使是有,也会在第一时间被那些身着浅红色背心的人收拾干净。

“这些人是干什么的?他们为什么要帮忙清扫街道?”

李靖好奇宝宝似的看着那些背心人。

李恪笑着解释道:“他们是城中的清扫队,专门负责镇远城的卫生。”

这也是程处弼按照环卫设立的。

“清扫队?”

李靖自语一声,下一刻又见那所谓的清扫队忽然拦住了一身着丝绸的胖子。

双方争论拉扯一番后,那胖子最后一脸不爽的拿出了铜钱,交给了清扫队。

“这又是做什么?”

李靖看向一旁的三人,面色有些不太好看。

方才这一幕,怎么看都像是在勒索钱财。

“这是在罚钱。”

程处弼笑着道:“方才那胖子朝地上吐了一口痰,按照镇远城的规矩,随地吐痰要么罚款十文,要么就自己负责清理干净。”

“不过看这胖子的穿着,明显是有钱人,自然不可能为了省十文钱,而自己蹲在地上清理那口痰。”

说话的工夫,李靖便看到收了罚钱的清扫队,有人小跑着去将那口痰清理干净了。

“那帮家伙应该都已经到了,咱们也赶紧过去吧。”

老程说了一声,便拉着李靖这个好奇宝宝直奔一座高楼而去。

片刻之后。

“春风楼?”

李靖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的匾额。

旋即脸色难看的看向一旁的老程:“知节,你真是越老越不知羞耻了。”

“带着老夫来青楼也就罢了,怎地还带着殿下和处弼贤侄,难不成你还想来一出什么联床夜话吗?”

???

老程一脸懵比的看着李靖。

心说,这卫国公连‘联床夜话’这种事都知道,貌似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啊。

而一旁的程处弼则是一脸黑线的看着李恪。

小声道:“我早跟你说过你起的这破名字像青楼了,明天你就给我赶紧改了!”

这春风楼乃是他们的产业,乃是正八经的洗脚按摩场所。

可就因为这一个破名字,不知道闹出了多少误会来。

“是是是,小弟明天就找匠人重新打造一块匾额。”

李恪连连点头,心底也是一阵无语。

当初他为了更直观的体现这产业的风格,便取了如沐春风中的春风为名。

本来好好的一个名字,愣是被人误以为是青楼。

简直是世风日下!

“阿耶!”

就在此时,先到一步的李德奖从春风楼里迎了出来。

当看到自家儿子竟然也在,本就脸色难看的李靖当时就瞪起了眼睛。

“李德奖!你好大的胆子!小小年纪你不学好,竟敢学别人逛青楼,老子今天打死你!”

说着,他便不知从哪摸出来一根马鞭,作势欲打。

李德奖见状,猛然一个急刹车。

而老程也是赶忙抱住了暴怒的李靖。

“卫国公!卫国公!别冲动啊,你误会了,这里不是青楼!”

“你少他娘的扯淡,这里不是青楼是什么!”

“这真不是青楼啊!不信你跟俺老程进去看看!”

“放屁!你当老夫没逛过青楼不成,老夫还能不知道青楼长啥样?”

此话一出,便见李德奖一脸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他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家阿耶道:“阿耶,你刚刚说啥?娘亲不是说你从未进过烟花之地吗?”

说着,他便好似发现了什么大秘密一般。

“好哇!合着这么多年,你一直在欺骗娘亲啊!不行,我这就写信回长安,将此事告知娘亲。”

说着,李德奖便转身进了春风楼,一副迫不及待要找纸笔写家书告状的架势。

李靖眼见自己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心底当时就是咯噔一声。

“知节!快放开我!”

他面色大变,看向老程的眼神中甚至都带了一丝祈求。

老程也意识到事情不对,赶忙就松开了手臂。

下一刻。

程处弼和李恪两人便见到卫国公如脱缰的野马一般,一眨眼的功夫就冲进了春风楼中。

两人见状,不由诧异的对视一眼。

李恪怔怔道:“卫国公这是......惧内?”

程处弼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

他只知道那位大名鼎鼎的房相惧内,至于卫国公,还真没听说过。

“什么叫惧内?人家那是尊敬。”

两人感觉肩膀一沉,紧接着便看到老程那张笑眯眯的大脸。

李恪闻言,不由两眼一亮:“程叔父此话何意?莫非您知道什么内情?”

“倒也不是什么内情。”老程摇了摇头道:“此事长安大部分人都知道。”

程处弼一脸疑惑的看向自家阿耶:“阿耶,卫国公当真如房公那般?”

长安是最不缺少八卦的地方,若是卫国公当真惧内,他们不应该一点风声也没听过啊。

老程抬手在程处弼侧脑拍了一下,“不是都说了吗?人家卫国公那叫尊敬,和老房的惧内是不一样的。”

程处弼一脸懵比的看着自家阿耶。

这有区别吗?

老程解释道:“卫国公的夫人名为张出尘,乃是当年江湖上响当当的红拂女,一手剑术出神入化。”

“若是论单打独斗的本事,当年也就比你们秦叔父差一点。”

说到这里,老程顿了一下道:“你们可以好好想想,若是将来你们两个小子娶了这么一位武功高强的夫人,是个什么下场?”

听到这里,程处弼两人顿时就明白了。

卫国公面对这么一位武功高强的夫人,已经不能单纯的用‘惧内’来形容他的处境了。

平日里可不就得尊重点吗?

“程叔父,为什么此事小侄在长安从未听人说起过?”李恪狐疑道。

这么大的一个瓜,还是堂堂卫国公的,不应该一点消息都没有啊!

它这不正常!

“呵呵。”老程神秘一笑道:“为什么没听过?因为没人敢在背后乱嚼舌根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