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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芳琴笑的得意洋洋……

贝孜和歌尽欢两个皱着眉没好气的瞪着刘芳琴,就连贝腾都不赞同的看着她,刘芳琴无所谓。笑着对冷紫珧说:“好了,紫珧,既然没事,那走,跟妈妈先回家去。”

她说的回家,自然是回冷家,而不是贝家……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女儿在贝家过的并不好,她不会让女儿再回贝家的,就算不跟自己住,她也要怂恿女儿和贝勒两个搬出去,小两口单独住。

“恩。”冷紫珧点点头,也知道自己在这里,并没有人欢迎她,喜欢她。

“贝勒,我们走吧。”刘芳琴也叫着贝勒。

贝勒点点头,对贝腾和歌尽欢说:“爸妈,我先走了,有时候事给我打电话就是了。”反正他在这里也忙不上忙。

贝腾点点头。

歌尽欢皱着眉瞪着贝勒,她觉得自己辛苦养大的宝贝儿子,被冷紫珧和刘芳琴两母女给抢走了。

可是,她却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冷紫珧两母女把贝勒给抢走,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她怎么会失了大儿子的心呢?

冷紫珧与贝勒跟着刘芳琴和冷刚走了。

四人上了车,冷紫珧和贝勒两个坐在后座,冷刚开车,刘芳琴坐在副驾驶,虽然在医院的时候,看着吵架是刘芳琴吵赢了,但现在,刘芳琴的心里还是十分的难过,她以为,自家女儿在贝家一定活的顺风顺水的,一定是公公婆婆老公都喜欢她……

可现在才知道,并不是这样……哎……

“紫珧,你在贝家过的不好,你怎么也不会来说?你难道担心爸妈不给你出头?”刘芳琴皱着眉头说。

冷紫珧摇摇头,淡淡的说:“我并不认为自己过的不好,婆婆不喜欢我,我也不在意。反正,我们工作都忙,跟她接触的时间很少。有时候,一天也不见得能碰上面。”

听冷紫珧这么说,刘芳琴并没有放心,反倒是眉头皱的更紧:“我看,以后,你们小两口还是搬出去住吧。”

今天刘芳琴已经看明白了,不管怎样,至少贝勒是站在冷紫珧这边的,这点……就足够了!一个女人,一辈子,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看她,怎么对她,只要自己的枕边人相信自己,跟自己一条心,那别人的很多看法,也就不重要了。

贝勒笑着说:“难道岳母要把我们赶走吗?岳母不喜欢我们了吗?”

刘芳琴回头瞪了贝勒一眼:“你说的什么话?你总不可能一辈子跟我们住一起吧?你以后会有自己的小家庭的。”

贝勒笑着说:“有什么不可以的?只要岳父岳母不敢我们,我们就一辈子跟岳父岳母住一起。”

“好,好,好。”刘芳琴笑的高兴的点点头,不管贝勒是认真的,还是说着逗她开心的,她都很开心。如果贝勒和冷紫珧一起跟他们住在一起,她真的是做梦都会笑醒。

“这可是岳母答应的,可不准反悔,以后……可不准嫌弃我吃的多。”贝勒笑细细的说。

“不嫌弃,不嫌弃。”刘芳琴笑的合不拢嘴了。

冷紫珧淡淡的靠在背椅上,她觉得好累,不只是身体上,还有心理上……今天本来是高兴的一天,可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她不明白,好好的,悠郁怎么会从楼梯上滚了下去,说悠郁没注意没站稳?她是不相信的,就像歌尽欢说的那样,楼梯,一天到晚悠郁上下来回也好多次,为什么每次都没事,偏偏是今天?

如果说她觉得悠郁是故意摔倒,然后陷害自己的话……她又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悠郁应该没那么傻吧,那可是她自己的孩子,从楼梯上滚下去,有脑子的人稍微想下,就知道有多么的危险,弄不好就是一尸两命……

她觉得,悠郁不可能做这么蠢的事……

说不定到时候孩子没了,也不一定能陷害到冷紫珧,而且……冷紫珧觉得,悠郁如果真的陷害她,也不会下这么大的血本吧。就算外界真的认为是冷紫珧推的,冷紫珧也只是名声受损而已,而悠郁,会搭上孩子甚至是她自己的性命。

这怎样看都是一笔不划算的买卖!

而且,她也不认为自己跟悠郁之间有什么要命的深仇大恨,需要悠郁搭上孩子的性命来陷害自己。

只要不害了自己的性命,这件事,怎么看都是悠郁吃亏!

而她现在,也了解了悠郁是一个多么的女人,怎么可能吃这么明显的亏?

除非……

冷紫珧的神情一愣,除非悠郁真的狠下心,想制造成自己想谋杀她的假象,就算谋杀未遂,紫珧谋杀的罪名坐实,她也免不了牢狱之灾的。

难道……悠郁真的打着这样的主意?

可冷紫珧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可思雨,所谓,虎毒不食子,悠郁如果真的是故意的,那这招,会不会太毒了?

算了!

冷紫珧无奈的摇摇头,现在她在这里胡思乱想,也不能确定悠郁的目的,万一她真的是因为人多紧张而不小心脚底下踩滑了呢?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的。

现在,只能等悠郁醒了出来之后,见招拆招了……看来,她真的有不要重新好好了解了解一下曾经的这个好闺蜜。

本来以为她得到了贝孜,嫁入豪门,就算完事了……可从她三番两次的故意陷害为难来看,悠郁,好像并不准备就这样算了啊。

她到底在图谋些什么?

因为习惯,冷紫珧又开始深究,想了一下,才恍然大悟,觉得悠郁图谋的东西很简单,无外乎,荣华富贵。

贝家只有贝勒和贝孜两个儿子,以后的贝氏集团,肯定是两兄弟的,只是……以后,两兄弟分的股份的多少,就是贝腾和歌尽欢决定的了。

悠郁这样陷害自己,为的就是让贝腾和歌尽欢讨厌自己,而贝勒,很明显是站在自己这边的,久而久之,贝腾和歌尽欢肯定会讨厌她,讨厌贝勒,这样……得好处的就是贝孜和悠郁了。

就好比这段时间,他们跟歌尽欢的关系紧张,一直没在家,悠郁和贝孜两个在家,就不知道在歌尽欢和贝腾的耳边吹了什么风。

即使,贝腾和歌尽欢是有主见的人,不会人云亦云,别人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但一次两次,他们不相信,三次四次,他们也不相信,那时间久了,几十次,甚至是几百次呢?

难保贝腾和歌尽欢不会相信。

“在想什么?”贝勒看着冷紫珧问。

“没什么。”冷紫珧摇摇头,别过脸,望着窗外的景色飞速的倒退,眸色深深,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刘芳琴还在那里喋喋不休:“你说,好好的,悠郁怎么会从楼上摔下来呢?这也太不小心了,亏的是她平时积福,才会母子平安,不然……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

刘芳琴虽然在医院那样骂歌尽欢和悠郁贝孜,但毕竟,孩子是无辜的!刘芳琴就算再生气也还没有恶毒到去诅咒一个刚刚出生的可怜孩子。

不足月出生的孩子本来就可怜,如果不好生养着,说不定就一辈子先天不足了……不过,依照贝家的条件,请一些专人回来照顾,怎么着也不可能留下什么后遗症。

刘芳琴感叹:“贝勒,你说说,你妈妈怎么变成了这样呢?这样蛮不讲理,难道,真的是更年期来了?”

她以前更歌尽欢也经常见面,觉得歌尽欢是一个非常不错的豪门贵妇,识大体,知趣味,而且知书达理的,又有能力,在工作上还能辅助贝腾……怎么一段时间不见,就变成这样无理取闹蛮不讲理的老太婆呢?

贝勒有点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他也不知道妈妈最近怎么了,以前歌尽欢在贝勒的心中是漂亮,知性,优雅,美丽的代表,认为她的各方面都是完美的,可是现在……看看现在妈妈变成了什么样?说难听点,简直就成像一条疯狗一样,见者谁就咬……

就拿今天在医院的事情来说,如果是在以前,就算刘芳琴说话不客气,但在医院这种公共场合,歌尽欢也是不会明面上跟刘芳琴计较的,可今天……今天如果不是还有他们这些人在这里的话,歌尽欢跟刘芳琴两个肯定会打一架。

刘芳琴以前是什么样贝勒不太清楚,可歌尽欢以前绝对不是这样的……这段时间,感觉妈妈变了好多,脾气变的越来越差,性格也变了,完全不是以前的行事作风了。

难道……真的是更年期来了?

如果真的是更年期来了,那还好说,买两盒静心口服液喝了就好了……万一不是更年期呢?贝勒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妈妈毕竟才四五十岁,至少也还有二三十年好活,他可不想,在接下来的二三十年,妈妈都不喜欢冷紫珧,见着冷紫珧不是骂就是冷嘲热讽,那样的话,先疯的肯定是他……

“妈,不要说了。”冷紫珧出声制止刘芳琴,虽然她知道,现在贝勒也不喜欢歌尽欢的所作所为,但不管再怎么不喜欢,歌尽欢也是贝勒的妈妈,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妈妈这样当着贝勒的面毫不留情毫不避讳的说歌尽欢的坏话,贝勒听了总归是不舒服的……

毕竟,那是生他养他的妈妈。

可以说是他最亲最亲的亲人。

刘芳琴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乖乖的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四人一路沉默,一直回到了家……

“紫珧,贝勒,你们上去,洗洗早点睡吧,不要想那么多,总归现在没出什么大事。”刘芳琴对冷紫珧和贝勒说。

只要没出人命,就不是什么大事!

“恩。”冷紫珧点点头,对刘芳琴和冷刚说:“爸妈,我们上去了,你们也早点休息。”

“恩。”刘芳琴点点头:“晚安。”

“晚安。”

冷紫珧和贝勒两人上了楼……回到房间,两人先后洗了澡,躺在*上,两人都没有睡意……贝勒把冷紫珧搂在怀里,手轻轻的抚摸着冷紫珧的胳膊。

过了好一会儿,冷紫珧才开口说话:“贝勒,你认为,是我推的悠郁吗?”

“我没有那么认为。”贝勒笑着摇摇头:“不要胡思乱想,我相信你,你……就算你再怎么恨悠郁,也不会对现在的她出手,孩子是无辜的。”

贝勒一直记得,记者有次悠郁和贝孜两个xxoo太激烈,差点伤到孩子的事情,那时候,冷紫珧表现出来的是真正的关心。

在冷紫珧的心中认为,不管悠郁和贝孜两个做了多么对不起她的事,孩子是无辜的!她是不会对孩子出手的。

跟冷紫珧结婚也有好几个月了,两人每天同*共枕的,贝勒自认为,对冷紫珧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听到贝勒这么肯定的回答,冷紫珧轻轻的勾起了嘴角,心里松了一口气……她不可否认,她是在乎贝勒的想法的。如果现在贝勒说怀疑她什么的,她肯定会很伤心,很生气愤怒……

还好,还好贝勒相信她!

这个时候,真的很感激贝勒的信任!

“我不知道,好好的,悠郁为什么脚底会踩滑,为什么会摔下去。”冷紫珧皱着眉头说。

“好了,老婆,不要想了。”贝勒低下头,亲吻着冷紫珧的额头:“老婆,不要想那么多,一切都过去了,悠郁和孩子都没事。”

“恩。”冷紫珧点点头,这是不幸中的万幸,大人和孩子都没事。

真好!

“只是,不知道明天报纸会怎么写,这件事,又会掀起怎样的风浪。”冷紫珧皱着眉头担忧的说。

现场宾客来了那么多人,这件事,想要封锁,是封锁不住的,消息肯定会传出去……到时候,上了报纸,肯定又是全城轰动,那些危言耸听的报纸媒体还不知道会怎样写自己,说自己嫉妒心强?说自己心肠歹毒?还是会说自己记仇,对于贝孜和悠郁的背叛,心里一直记恨着,终于找到了机会爆发出来了?

想到这些冷紫珧就烦得很!她担心,这件事会像上次关祁的事情一样,影响到公司的正常运行和股票……

哎……

怎么觉得自从和贝勒结了婚之后,日子就没有平淡的呢?从事隔三差五的出点乱子,让人不安心。

开始的时候是跟贝勒之间,生分,隔三差五的有矛盾,好不容易,两个人都有点了解彼此,慢慢的日子过的融洽了,又出些别的幺蛾子。

她想过平平淡淡的日子难道就这么的难吗?

“老婆,不用担心。”贝勒笑着安慰冷紫珧;“不管报纸媒体怎么写,不管掀起怎样的风浪,你都不要忘了,你还有我,还有岳父岳母,你不是一个人,我们都是站在你这边的。你要相信我们,不管多大的风浪,我们都可以挺过去的。”

“恩。”冷紫珧点点头。

现在还没见报纸,她不知道会掀起怎样的风浪,在这里胡思乱想,也只是让自己心绪不宁而已,。还是安静冷静下来,等明天的报纸出来,真正的掀起风浪再说吧。

“睡吧。”冷紫珧翻了个身。

“老婆……”贝勒粘了上去,嘴唇轻轻的咬着冷紫珧敏感的耳垂,手轻轻的摩挲着她圆润的肩膀,并顺着肩膀往胸口滑去……

这个时候,冷紫珧实在是没有xxoo的*,手抓着贝勒的手,淡淡的说:“我受到了惊吓,需要好好的休息。”

说真的,眼睁睁的看着悠郁的隔壁从自己的两手之间滑出去,看着悠郁滚下楼梯,看着悠郁的鲜血染红白裙……

说没受到惊吓是假的!

“这样啊……”贝勒笑的*:“那更应该‘压压惊’了。”

手执意的往冷紫珧的胸口摸去……

“贝勒!”冷紫珧猛然翻过身,皱着眉瞪着贝勒!

贝勒笑嘻嘻的不以为意,翻身压在冷紫珧身上,美其名曰:压惊!

“老婆,怎么了?我在给你压惊啊……压压就不惊了。”贝勒笑着说,手已经摸上了冷紫珧身体的民感步位……

冷紫珧一下子红了脸,想阻止,却再也无法阻止贝勒,被贝勒给压着,攻城掠池了!

刘芳琴和冷刚两个回到房间,洗漱之后,躺在*上,也是怎么都睡不着,刘芳琴一直在想冷紫珧的事,想着想着,就忍不住红了眼眶。

冷刚看见叹了口气,关心的问:“怎么了?好好的怎么了?”

“哎……”刘芳琴红着眼眶叹了口气:“我替我们紫珧难过,你说说,我们紫珧多么可爱多么懂事的孩子啊,本来以为,依她的才能和能力,在贝家一定是老公疼婆婆爱,家里佣人尊敬爱戴,过的顺风顺水的,哪知道……”

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到了婆家,却被婆婆看不起,讨厌,还为难……这个事,换成任何人都难以接受。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冷刚安慰着刘芳琴:“歌尽欢的性格是拔尖要强的,还好……我们紫珧也不是任人欺负,不吭声的闷葫芦,就算婆婆不喜欢,我们紫珧也吃不了什么亏,再说了,还有贝勒呢,贝勒可是很明显的护着我们女儿的,为了我们女儿,都快跟歌尽欢翻脸了呢。”

说到这点,刘芳琴的脸色才好了一点,也亏的是贝勒护着冷紫珧,没有护着歌尽欢那个老妖婆,不然,她今天是不会让贝勒进门的,不但不让贝勒进门,还会逼着冷紫珧跟贝勒离婚!

连自己老婆都保护不了的男人,算什么男人?

幸好当初紫珧不是嫁给贝孜,今天一看贝孜那懦弱的样子,刘芳琴就庆幸,如果今天贝孜站在贝勒的位置,一定不会为冷紫珧出头的。

哎……

其实说起来,悠郁也是个可怜的!

本来就因为出身不高,是个戏子,就不受公婆的喜爱了,嫁个老公又是懦弱无能的,刘芳琴今天算是看出来了,歌尽欢不喜欢冷紫珧,也不喜欢悠郁。冷紫珧性格强势,再加上有贝勒为她出头,可悠郁呢?在面对歌尽欢的时候,悠郁没有一点点的底气,贝孜也不能保护她……可见,悠郁在贝家的日子过的也并不舒心。

真是可怜哟!

“贝勒真是个不错的,我看啊,以后啊,就让贝勒和紫珧住在我们家,有事的时候才让他们回贝家。”刘芳琴笑着说。如果女儿和女婿能住在他们家就好了,这样就有人陪他们了,而且……女儿女婿住在他们家,她还可以监督他们生孩子的事。

一定要让他们早点生个孩子,刚才在医院的时候看到护士手上皱巴巴的小婴儿,她的心都软了!

如果紫珧给她生一个外孙,多好啊。

冷刚就没刘芳琴那样乐观了:“贝勒和紫珧都是有主见的人,不是说你让他们怎样他们就怎样了,而且,如果他们一直住在娘家,外面还不知道会传出什么风言风语,对贝家冷家和紫珧贝勒都不好。”

“哎……”刘芳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她也知道这些,只是……还是抱着幻想,希望紫珧和贝勒不去理会那些风言风语,在家陪着他们两个老人。

“好了,不要想那么多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这件事,紫珧和贝勒自己知道该怎么办,我们想再多也左右不了他们的决定,不早了,早点休息吧。”冷刚淡淡的说。

“恩。”刘芳琴点点头,盖着被子,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冷刚也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

医院里,歌尽欢贝腾和贝孜三人跟着悠郁进了vip病房,看着躺在病*上,脸色苍白的悠郁,贝孜心疼极了,坐在病*边,手轻轻的握着悠郁的手,红了眼眶,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贝腾和歌尽欢两人看了一眼就走了,去保温箱看他们的孙子去了!

虽然对于悠郁不喜欢,但对于他们的第一个孙子,歌尽欢还是很期待的,贝腾和歌尽欢在护士的陪同下来到保温箱。

“小少爷虽然不足月,但身体各项机能都很不错。”*恭敬的对贝腾和歌尽欢说。

贝腾点点头,虽然表面上不说,但他心底对这个孙子,还是很期待的,毕竟……是他们的第一个孙子。

歌尽欢看着保温箱的婴儿,皱巴巴的,比一般刚出生的婴儿小太多了,毕竟不足月,听护士说身体健康不错,她也就放心了!

看着皱巴巴的小孙子,歌尽欢想着刘芳琴说孩子跟贝孜不像……仔细看了看,虽然她也觉得跟贝孜完全不像,但孩子这么小,能看出来像谁吗?她觉得,刚出生的婴儿长的都是一个模样!

再说了,如果真的听刘芳琴的话去做dna的话,那不是给刘芳琴看笑话吗?她才不会做这么蠢的事。

而且,她也相信悠郁,虽然因为悠郁的出身,她不喜欢悠郁,但在这种事情上,她还是相信悠郁的,悠郁看着并不是那种水性杨花,朝三暮四不知羞耻的人,自从结婚之后,歌尽欢都有让家里面的佣人注意着点悠郁,悠郁很少出门,基本上都在家,她也没有什么反常,外面也没有什么绯闻传出来,所以,对于这点,她还是非常放心的。

她认定了,这就是他们贝家的孙子!

哎哟哟,长的真可爱。

看过小婴儿之后,贝腾和歌尽欢叮嘱医院一定要好好照顾小婴儿,其实,就算他们不叮嘱,医院也不敢怠慢。

两人折腾了一番,觉得累了,就回去了。

两人回到家,家里已经被佣人们收拾好了,地上的血迹这些也擦的干干净净了,家具这些也重新摆到了客厅。

贝腾看着这一切叹了口气,语气很是无奈……最近的日子,一直都不太平,不是这样就是那样。

他都觉得有点累了!

“以后,你注意点,你现在说话,是越来越过分了。”贝腾皱着眉不满的对歌尽欢说。最近歌尽欢说话做事是越来越没分寸了。

歌尽欢本来就很生气,现在贝腾还指责她,让她怎么能忍?

“你这样子说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说话越来越过分?你今天又不是没有听到刘芳琴说的话,到底是我过分还是她过分?”歌尽欢生气的反驳。

现在才发现,怎么家里的男人胳膊肘往外拐呢?贝勒帮着冷紫珧,现在连枕边人贝腾都帮着外人指责她。

她到底哪里做错了?做错了什么?

“你说是谁过分?你居然想要为了悠郁,而把冷紫珧告上法庭?你想把冷紫珧送进监狱吗?那样对你有什么好处?对贝氏有什么好处?你难道真的想看着冷氏跟贝氏关系破裂你才甘心吗?”贝腾生气的质问着歌尽欢。

歌尽欢愣了一下,脸上闪过一抹尴尬:“我并没有那样想。”

“是,你虽然没有那样想,但你的所作所为却会造成这样的后果,歌尽欢,你仔细的想想,你最近到底在做什么?看冷紫珧不顺眼,处处为难冷紫珧,还想着抬高悠郁来踩低冷紫珧?你以为,冷紫珧会在意吗?你以为,你这样会让冷紫珧生气吗?你也不想想,冷紫珧是什么样的人?以前还觉得你聪明,怎么最近觉得你越来越笨了,歌尽欢,你自己好好的想想,你看看这个家,被你折腾成什么样了?”贝腾生气的吼着歌尽欢。

他的脾气本来就不好。

“什么叫这个家被我折腾成什么样了?是我想折腾吗?明明是冷紫珧,是冷紫珧一直不安分,她不但惹出关祁的事,丢了我们贝家的脸,还怂恿贝勒不回家,是冷紫珧,是冷紫珧闹的我们家宅不宁的。”歌尽欢也非常的生气。

反正,她一直认为自己没错,一切都是冷紫珧的错。

“你……”贝腾想不到都到现在了,歌尽欢还不知悔改,还在这里怪别人,虽然冷紫珧也有错,但错误的根源是歌尽欢。

“我懒得跟你说,这个家随便你怎么折腾吧,我要出差一段时间。”贝腾生气的说。说完,转身就上楼了。

“你……”歌尽欢气的说不出话来。

儿子和老公都生她的气,不理她,歌尽欢把这一切的责任都归于冷紫珧……都是冷紫珧的错……

………………………………………………………………………………………………………

医院里,悠郁睡了两三个小时,就慢慢的醒了过来,有点困难的睁开眼睛,看着白色的天花板,有好一会儿的慌神,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清醒过来。

“老婆,你醒了……”贝孜抓着悠郁的手,又红了眼眶。

悠郁困难的转动眼珠,看着贝孜,眨了眨眼,算是说话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很虚弱,非常的虚弱,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水……”好不容易说出了这个字。

在一旁的24小时特护听见声音,连忙给悠郁倒了一杯温水,喂到悠郁的嘴边,悠郁慢慢的把一杯水喝完,才有了点精神。抬起头,轻轻的放在被子上肚子的位置。

感觉肚子很疼……

“我……宝宝……”悠郁犹豫的问,在送往医院的路上,她就因为失血过多昏迷了,所以并不知道接下来的事。

贝孜握着悠郁的手温柔的说:“老婆,你很勇敢,是个儿子,剖腹产的,孩子虽然不足月,但是,很健康,医生说在保温箱呆一个星期就可以了。”

孩子……终于还是生了下来啊……

悠郁叹了一口气,心里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失望……

她本来想的是,从那么高的楼梯上滚下来,又流了那么多血,在半路的时候,自己就昏迷了,她以为,这样的情况下,孩子是不可能活下来的,可想不到,孩子的生命力这么顽强,终究是活了下来……

她原来想,孩子死了的话,就可以在关祁面前倒打冷紫珧一耙,就说是冷紫珧生气的推她的,她才会滚下楼,才会失去孩子,这样,就可以让关祁恨上冷紫珧,而她也不会再有把孩子交给关祁的压力……

可孩子活了下来……心里又有一点点庆幸,孩子,终究是活了下来了。毕竟是她的孩子,怀胎七个月,这七个月,她一点点的感受着孩子的变化……是她自己的亲骨肉,虎毒不食子,她怎么可能不爱自己的孩子?

是没有办法,迫不得已,她才选择牺牲自己的孩子的……其实,她的心里,比任何人都难过,她比任何人都爱自己的孩子。

算了,活下来就活下来了!

悠郁松了口气,其实……她的心底也是希望孩子能活下来,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毕竟,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老婆,你想吃什么?”贝孜问悠郁。

悠郁想了想说:“我想吃点粥。”

“我去买吧。”一个特护说,请了两个24小时特护。

“你去吧。”贝孜点点头,一个特护就去买粥了,另外一个特护留下来继续照顾悠郁。

虽然贝孜在这里,但贝孜一个男人,而且什么都不懂……

贝孜见悠郁喝了水,说了几句话,精神头不错的样子,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只是因为失血过多,脸色有点苍白而已。一晚上,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老婆,问你个事。是不是冷紫珧推你的?”贝孜看着悠郁问。

悠郁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才看着贝孜摇摇头说:“不要怪紫珧,紫珧……她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就是有意的!

贝孜心里就这么认为了,他一直认为冷紫珧恨他们,只是平时没有找到机会,这次,终于找到机会了,所以才会下这样的狠手!

冷紫珧,真是一个心肠歹毒的女人!

“你放心,这件事情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我听妈妈的意思,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冷紫珧的,有可能,把冷紫珧告上法庭,告她谋杀。”贝勒生气的说。

什么?

悠郁诧异的睁大了眼,居然要告冷紫珧谋杀?这点倒是出乎悠郁的意料之外……这歌尽欢到底是有多么讨厌冷紫珧啊,居然要告冷紫珧谋杀。

不过,悠郁虽然惊讶,但却也明白……这事儿……不可能成功的,有贝腾和贝勒在,歌尽欢想要告冷紫珧谋杀?那无疑是痴人说梦话。

退一万步说,就算真的让歌尽欢把冷紫珧告上法庭,凭冷家的权势,难道还会让冷紫珧去坐牢吗?

不可能.

贝孜虽然懦弱,但这点聪明还是有的,这些事他应该有想到……他现在说出来,只是在安慰自己,让自己心里舒坦舒坦而已。

“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冷紫珧是这么歹毒的人,我以前只是以为,她可能冷淡了点,但至少,心肠还是好的,但想不到……居然做出这样的事,不过,今天彻底的了解了刘芳琴,我也终于知道,她的一切恶毒,原来是遗传自刘芳琴了……哎,老婆,你知道刘芳琴多过分吗?她居然说我们的孩子不是我的孩子……让我去验dna。”贝孜喋喋不休的说,看似无意,其实……是在试探悠郁。

虽然他觉得刘芳琴的说法很荒谬,孩子怎么可能是别人的?可是……他一方面觉得刘芳琴的说法方谬,一方面却忍不住要试探悠郁……

难道,自己也不确定吗?

不行不行!

贝孜摇摇头,摇去满脑子的胡思乱想,他怎么能这样想?他不能怀疑悠郁,也不应该怀疑悠郁,悠郁那么爱他……

悠郁心里一惊,慌乱了,但表面上却诧异的看着贝孜,然后红着眼眶问:“你……也相信刘芳琴说的吗?”

想不到刘芳琴居然会说这样的话,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不,不可能!

悠郁很快否决了自己的想法,如果刘芳琴真的知道点什么的话,她肯定会跟贝家人说的,因为她和贝孜联合起来背叛冷紫珧的事,刘芳琴现在可是恨死她了。

唯一的可能就是刘芳琴因为讨厌她,而歌尽欢又说要把冷紫珧告上法庭,所以,刘芳琴才故意这样说,刺激贝家人。

悠郁松了一口气……可是,在瞬间刚刚落下去的心又提了上来,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万一歌尽欢或者贝孜把刘芳琴的话听了进去,验dna怎么办?

怎么办?

看来,她得尽快好起来,要尽快的把孩子送给关祁……把孩子送给关祁,不但对关祁有了交代,在贝家,也不用随时提心吊胆,担心孩子被知道不是贝孜的。

“老婆,你在说什么傻话?我怎么可能相信刘芳琴的的话?”贝孜握着悠郁的手温柔的说:“我信任何人的话,也不会相信冷家人的话,因为我们的事,刘芳琴肯定是恨惨了我们,恨不得我们去死,她说这样的话,很显然是想挑拨离间,破坏我们的夫妻关系……我怎么会那么傻上她的当。”

听到贝孜这么说,悠郁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叹了一口气说:“老婆……你说,我是不是错了?我是不是不应该那么爱你,如果,我不那么爱你,我就不会做出那样的傻事……今天,所有的一切都会不一样了,老公,你说,我是不是错了?”

悠郁红着眼睛,伤心的看着贝孜,眼神却充满无限的爱恋与爱慕……她是一个演员,这些,对她来说,轻而易举。

听悠郁这么说,贝孜的心都化了,倾身在悠郁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责备的望着她:“傻老婆,你在说什么,你没有错,我也没有错,爱情没有错……我们互相喜欢,情不自禁,都没错……是命运在捉弄我们。”

“老公……”悠郁的眼泪终于是没忍住,掉了下来,一滴接着一滴,滑落眼眶……

“好了,别哭了。乖……你生了宝宝,现在在坐月子,我听说,坐月子的人是不能哭的,对眼睛不好。”贝孜温柔的哄着悠郁。

晚上九点之前还有五千,么么,谢谢大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