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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啊——不要——不要过来——”

“啊——”

寂静的夜,一间瓦房内,狭窄的小床上,传来女孩痛苦的挣扎声。再次从噩梦中逃脱,一身的冷汗,叶子璇坐起身,捏下床头的开关,一盏晕黄的灯泡亮起,照亮她惨白的脸。

纤细的身影蜷缩在床角,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

即使人已清醒,但,她知道她的神智,她的意识还停留在噩梦里,小手摸索向小木桌上,拿起刀片,随即,伸出右手臂,在上面重重地一划。

“嘶——”火辣辣的灼痛令她的意识清醒过来,那纠缠她的噩梦也不复存在。

殷红的鲜血从细嫩的皮肤渗透而出,那只右手臂上,已是阡陌交错的疤痕。

意识完全清醒后,她下床,一只手抚摸上微微隆起的腹部,那个孩子已经存在了四个月了……打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塑料袋,里面有两盒的药物……

犹豫、挣扎了一个多月,每次再看到那药盒时,都没有勇气将它们打开,没有勇气吃下那些药物。

医生说,只要吃下,那孩子就保不住了。

只要吃下,一切麻烦就都没有了。她生命里的污点也被消磨掉,至少,在外界看来是如此。

她是**,不能让家人丢脸。

何况,这个孩子是个孽种……父不详的孽种!被人强暴后的产物!

虽然,她知道它其实也是个无辜的生命……

闭眼,双手用力一扯,将药盒撕扯开,取出药丸,捧在手心,因为过于颤抖,有几颗药丸洒落在了地上,心慌的她并未发现,仰头,将手心里的药送入嘴里。

动作无比坚决,利索,仿佛只要稍微犹豫,就狠不下心来一般。

这个孽种,不能要!心底,一次次传来为她自己打气的声音,一次次在说服她。

干涩的喉咙用力吞咽,眼角的泪水也不断坠落……

“对不起——我没办法——真的没办法——”,刚咽下那些药物,小手抚上微微隆起的腹部,嘶哑着喉咙,她连连对着肚子里的孩子说抱歉。

她觉得,她是个恶人,是个十恶不赦的人,就这么将一条生命给谋杀了……

腹部,传来隐隐地痛,栖身,上床,等待更多痛楚的降临,等待胎儿的流逝……

***

一转眼,又三个月过去了。

芸樱被司徒冽圈禁了,他们,一直在冷战。

穆心慈的电话一次又一次地打来,不过,接到穆心慈的电话,芸樱的心,是稍安的,因为那代表着她还没查出妈妈的下落。

每天,她都在担惊受怕中度过,也在司徒冽的冷嘲热讽中度过,芸樱觉得,她快崩溃了。

“该死的!回应我!”,夜晚,暧昧的大床上,司徒冽伏在芸樱的身上,低沉着富有磁性的嗓音道。

他身下的芸樱,一动不动,仿佛一条死鱼般,任由他摆布。

“司徒冽,麻烦你快点!”,芸樱瞪视着他,冷冷地吼道,脸上的表情,竟是厌恶与嘲讽。

“莫芸樱!你该死!”,见她这样,司徒冽奋力一挺,直达她的最深处。

“啊——”还是无法抑制地,芸樱叫出了声,那一下,仿佛要将她的身体戳穿了般,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那充实的感觉,令她空荡的,苦涩的心,被温热填满。

眼角,两滴灼泪坠落。

她想要他,想要和他一起沉沦,可,却要假装着冷淡……

但,心是悸动的。

那两滴泪,深深地刺痛了司徒冽的心,在他看来,那是屈辱的泪。

他气她的无心,无情,更气自己的卑微!

明明她不肯,不愿意,他却还要强占着她的身体!他就如卑微的乞讨着,乞讨着她的爱,她的怜悯!

他试着讨厌她,不碰她的身体,但她就是毒品,让他早已中毒至深,戒不掉!

“给我叫!叫啊!你明明很享受!”,司徒冽看着她捂着嘴,抽泣的样子,愤恨地将她的皓腕攫住,让她的手背离开她的嘴,同时,另一只手来到她的身下。莫人孩次。

在那最为闵敢的一点上,狠狠地肆虐。

“啊——不要!不要碰——哦——”,他的碰触,似是一道电流,窜过脊椎,让她的全身通了电,苏麻着,浑“身酸|软!

“不要?不要还叫得这么欢?!莫芸樱,不要逃避你的身体感受!”,她的反应,令他欣喜,嘴角扯起一抹魅惑的笑,手上的动作却依旧没有停歇。

那折磨人的触碰,让芸樱彻底崩溃,一波,一波的朝水,从身体最深处,奔涌而出,滋润了两人的交和处……

“呜……司徒冽……不要碰……那里……”,那一波才释放,他已不顾她的脆弱,狂肆地进出,手指也在弹拨,令她无力地尖叫,每一个细胞都仿佛在燃烧……

芸樱觉得,自己就快要死去了。

理智涣散,她在他的身下,忘我地迎和。

“停下……求你……不要了!”,不知过了有多久,芸樱趴在床上,无力地反抗着。

再不久,芸樱感觉自己已经被放在了温水里,睁开迷蒙的双眸,她看到了一张俊逸的脸,那张脸,在对他笑,魅惑人心地笑……

那晚的热情仿佛缓和了两人的关系,芸樱可以自由出门了,但她知道,在她的身边,肯定会有司徒冽的手下,在暗中悄悄地跟踪着她。

有几次,她想去疗养院看看几个月没见的妈妈,但,都没有敢行动。qfpx。

这天,她终于按捺不住,去了疗养院,在疗养院里,她看了几位孤寡老人,和他们闲聊了半天后,才偷偷潜入妈妈的病房。

看到妈妈一切安好,她的心,终于安下。

“妈妈,你说,子璇姐一定会没事的,好人会有好报的,是不是?”,边为莫念语剪着指甲,芸樱边凄苦地说道。

“好人——好人——我是好人——”,莫念语依旧像个孩子,痴傻着,嬉笑着说道。

“莫芸樱!你在哪?!”,手里铃声响起,是司徒冽的来电,芸樱慌忙地跑出莫念语的病房,跑到一群老人身边,才敢接起电话。

“我在一家疗养院,给这里的孤寡老人送点水果!”,芸樱努力保持镇定地说道。

“在哪家疗养院?我这就去接你!”,电话那头,司徒冽的话,像是颗炸弹,令她大脑轰然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