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徐少晨的吩咐。
陈巨带着一大堆的证据来到了苏家。
“姓陈的,你来干什么,我们苏家不欢迎你!”
苏家客厅,苏昭铭冷冷的看着陈巨。
这话当然是为了故意恶心陈巨的,否则刚刚压根儿就不会要他进来。
“呵,苏昭铭,我劝你还是多消停会儿吧,毕竟你的好日子也不多了。”陈巨看着苏昭铭冷笑一声,眼中带着几分戏谑。
真是脑子打了铁,竟然敢报复徐少晨,也幸好没得手,否则苏家早就该从京城除名了。
苏昭铭眉头一皱:“姓陈的,说话不要阴阳怪气,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陈巨目光中带着几分嘲讽,没有搭理他,而是看向了沙发上一言不发的苏天问:“我这次来不是代表我自己,是代表徐少来的,他想听听你们的解释。”
话音落下,他把那一叠证据丢在了桌子上。
“这是什么东西?”
苏昭铭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苏天问看了陈巨一眼,然后翻看起了那些证据,看着看着他脸色就阴沉了下来。
昨晚的事他早就清楚了。
他现在脸色漆黑,主要是因为苏昭铭做就做了,但竟然还被人抓住了尾巴,这不是害人害己吗?
“爸……”
看着那些证据,苏昭铭也有些慌了,不应该啊,不应该出现这种低级的问题啊。
他明明把所有的事都做好了,这些东西又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苏昭群。
换句话说,如果苏家出了什么事,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怀疑苏昭群。
因为他做人做事都头头是道,不会抢人风头,有乐于助人甘当绿叶,一心为了家族。
这种人怎么会让人怀疑呢?
苏天问冷冷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将那些证据重新丢在桌子上,抬头看着陈巨:“徐少是什么意思。”
“苏家主,你这话未免就有些搞笑了,徐少试是问你们苏家什么意思,是想把把他除之而后快,还是想和徐氏集团掰掰腕子?”
陈巨满脸嘲弄的看着苏天问,他很享受这种趾高气昂在苏家店地盘上质问苏天问的感觉。
简单来说就是,狐假虎威真踏马的爽。
“陈巨,你少在这里搬弄是非,我们苏家从来没有这种想法,以前没有,以后更不会有!”
苏天问厉声呵斥道,被陈巨一个小辈骑在头上,他心中怒火中烧。
但谁让陈巨现在代表的是徐少晨,他不得不慎重。
陈巨嗤笑一声,指了指桌子上那些证据:“话倒是说的理直气壮的,那这些又是怎么回事,你认为徐少会信吗?”
“这些……”苏天问脸色阴晴不定,看了苏昭铭一眼。
“爸……”苏昭铭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一幅被吓得六神无主的样子。
看着他这副嘴脸,苏天问就是气不打一处来,冷冷的说道:“这些都是苏昭铭这个逆子的个人行为,和我们苏家绝无关系,我一定会严惩这个逆子给徐少一个交代。”
“爸!”苏昭铭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闭嘴!”苏天问怒喝一声。
苏昭铭心里虽然有100个不甘,但也只能强忍下来。
陈巨却是得势不饶人:“交代?不知道是什么交代,苏家主早点说了,我也好早点向学校反映情况。”
说完他又顿了顿,然后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容:“昨天晚上有5人身上都带着枪,要是这个交代不能让徐少满意的话,那可就麻烦了。”
苏昭铭听见这话瞬间是瞪大了双眼,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陈巨,好半响才骂道:
“姓陈的,你放屁,你真是为了栽赃我已经无所不用其极,老子疯了才会让人带枪,我明明都让他们拿的甩棍!”
他是真的连肺都差点被欺诈了,他记得清清楚楚吩咐好不许任何人带枪,怎么可能有5人带着枪?
这明显就是陈巨在栽赃他,让他心中是怒火中烧。
陈巨也是一愣,因为他说的是事实,但现在看来苏昭铭似乎是不知道这个情况。
又或者说他是死鸭子嘴硬还在抵赖?
想到这里,陈巨嗤笑一声:“想怎么说都随你,你高兴就好。”
“陈巨……”见陈巨明明陷害自己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苏昭铭怒急。
“行了,闭嘴!”
苏天问怒喝一声打断了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又睁开,淡淡的说道:“从今天开始,苏昭铭禁足一年,另外,一会儿自己下去领三十鞭。”
他也认为苏昭铭是在抵赖,让他心里是怒其不争。
到了这个时候,大大方方承认,倒也显得坦荡。
没想到却还在死皮赖脸的抵赖,简直是把脸都丢光了。
“爸!我真没让人拿枪!”
苏昭铭急的满头大汗,这明显就是陈巨在诬赖他,禁足一年他在家族内的地位一定会一落千丈的。
其实他和陈巨都没有说谎,他的确没有让人带枪;陈巨也的确从五人身上找到了枪。
只是有人做了手脚而已,这是要一击就至苏昭铭于死地,让他不得翻身。
“滚出去!”
苏天问怒骂一声。
苏昭铭一万个不甘,但最终也只能是愤愤不平的走出了客厅,还怨恨的看了陈巨一眼。
“苏家主,注意身体,小心被气死了,那样的话,你前两天刚帮我爷爷送行,说不定过两天我就要来帮你送行了。”
“行了,这个交代我会转告徐少的,至于满不满意,那就是他的事了。”
陈巨笑呵呵的说了一句,对苏天问的身体表示“关心”,然后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客厅。
看着空荡荡的客厅,苏天问突然感觉心累,幽幽的叹了口气。
…………
却说另一边。
刚刚苏昭铭刚出客厅,就被苏昭群给拉走了。
“昭铭,怎么回事,陈巨怎么来了,而且我听声音大伯气得不轻啊。”
苏家一处花园内,苏昭群一脸好奇的问道。
“玛德,群哥,你别提了,提起来我就是气,陈巨那狗曰的陷害我,但更气人的是我爸偏偏还信了。”
苏昭铭骂骂咧咧的把事情大概复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