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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并未接通,已处于关机状态。

“主人,小姐最后的行踪是在机场。”金已调出了冉妤的行踪图,但是却是在她下了飞机后便失去了消息,这让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先前就嘱咐过她不要随意关机,除非特殊情况,她定是不会这样做的。

会不会是郗沐擎那边动了什么手脚。

这个念头刚冒出,又被他立刻否决了,郗沐擎既然一直记得他的恩情,那么经过郗恋羽这一闹,也不至于这再做出伤害的事情来。

想到这里,刚好电话进来了。

“先生,一直打不通你电话,小姐回家乡去了。”

王妈有些急切的声音传来,“小姐是接到冉夫人的电话就回去了,好像有什么急事。”

“嗯。”

席默烨挂掉了电话,命令车子往机场驶去。

“主人,对不起!”

火这才意识到自己唯一一次自作主张,似乎用错了时间,因为今天主人一到了集团就召集了所有高管开会,而所有人的手机一并不能带入会场,因为股价之事,事关摩尔集团的生死,根本容不得半分差错,也不允许有泄密事件发生。

当看到手机上的来电时,他直觉得不应该让这些家庭琐事去影响主人处理全局大事,所以,才会一直隐瞒着,而会议结束之时,这边的记者会又开始了。

到了私人机场,飞机已经在那里待命。

几个小时的飞行,似乎是一场没有终止的点,当飞机终于降落的那一刻,拧起的眉才舒缓了一下来。

“大哥,是我!”

冉向擎那一端的电话已经接通了,“我要见妤妤!”

“妤妤?”

冉向擎一愣,这段时间他因为愧对女儿,都没敢给她打个电话。

“你是说妤妤不见了?”

冉向擎一下子便明白了过来,叹息道:“你等我消息,阿烨,谢谢你。”

感谢他为自己的妻子留了面子,虽说未有证据之前不能乱怀疑人,但是能让妤妤千里迢迢往家赶的,除了亲人,再也不会有别的人。

“主人,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席默烨沉默了一会,揉了揉眉心道:“回别墅。”

如今他只能静等消息,大嫂并不是普通的女子,她既然能这样做,当然是有万全的准备的,更不会轻易的将藏匿妤妤的地点给暴露出来。

***

“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

梦中,她在不断的挣扎,想推开那游走于自己身上的手,可是全身却是没有一丝力气,她不知道这样的痛苦还要纠缠多久,她只知道这个手让她痛不欲生。

“不要,求求你,求求你别碰我!”

她挣扎着,却仍是摆脱不开去。

蓦地,下体似乎被什么东西刺了进去,那一刻,她昏迷了过去。

许久——

“咳——咳——”

喉咙里如火烧一般,冉妤微微的睁开眼,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看了一眼周围熟悉的环境,才松了一口气,只是在触及身旁那**的肌肤时,她再也忍不住尖叫出声。

那是一个男人,只在下体盖覆了一层薄薄的毯子。

一室的凌乱,那暧昧交叠的衣物,似乎空气中还有挥之不去**之气。

回首,望望自己,也是一丝不挂的。

身上洁白无瑕,可是下体的疼痛却是那么清晰,让她无法抵制的颤抖了起来,原来那不是梦,她真得被人强暴了。

她痛苦的从床上跌落了下来。

“冉妤,你怎么样了?”

男人似乎被她的声响惊醒了,穿上了睡袍一步步向她走来。

“你滚开!”

她疯狂的叫了一声,将自己蜷缩在墙角。这个人,她记得,就是妈妈的同事,也正是来机场接她的那个人。

“好,我出去,你先静一静。”

男人似乎怕她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来,赶紧开门走了出去。

她呆呆的蜷缩在墙角,一动不动的,仿佛世界已是无声,而她亦没有了生的**。

事实的残酷并不是靠她的逃避就能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的,原来,一切都是阴谋,而害自己的那个人却偏偏是自己的母亲。

苏珞禾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冉妤如死灰般的脸。无你自自。

“妤妤,对不起,妈妈一时犯了糊涂,看他喜欢你,所以才”

苏珞禾没有再说下去,迎上冉妤空洞的眼神,一时间竟无法面对她。

“妈妈,现在,你满意了,是吗?”

冉妤虚弱的笑笑,“这样,我就再都不能和小叔在一起了,对吗?”

“妤妤,对不起,妈妈不得不这样做,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入了地狱。”

苏珞禾不觉抬高了声音,长痛不如短痛,相信妤妤很快就能从伤痛中走出来,叹息了一声道:“不管怎样,妈妈都是为了你好。”pdhh。

“妈妈和爸爸受一点委屈不要紧,哪怕同事们的闲言碎语很多,哪怕他们的眼神再异样,爸妈都能承受,但是妈妈就是无法眼睁睁的看着你这样自我毁灭下去!”

冉妤原以为自己会有泪,可是,她却冷静的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爷爷在哪里,我想见见他。”

一心为她的母亲,却是将她亲手推进了地狱而不自知,这样的爱,她承受不起,即使她想恨,却也是不能恨的。

“他已经休息了,明天你可以见他。”

“我累了,我想休息了。”

她淡淡了说了一句,苏珞禾有些不安,在走出去前说了一句:“你考虑一下,那是个好男人。”

冉妤在她走出去之后,猛得站立了起来,疯狂的将床掀了下去。

紧握的手,一拳打在了玻璃窗上,窗,碎了一个洞。

透过那拳头大小的洞,那是一个五彩斑斓的世界,却再也不会属于她,一如那个美好的男子,她已与美好无缘。

缓缓的拿起一块碎玻璃,心想,这一刀划下去,一切都可以结束了。

泪,轻轻的滑落了下来,暖暖的,却又迅速的变得冰冷,身在地狱,心又怎能温暖的起来呢。

世界已在她的面前停止,徒留那一张清镌无铸的脸。

握着玻璃碎片的手,落下,狠狠的划在了那早已结痂的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