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底暗了许多。
林知返小心翼翼从伤口处把内裤褪下来,唯恐碰着他。窥一斑而知全豹,从她非要留盛南时住院就可以看出,连不包扎的话马上就快愈合了的伤口在她眼里都是马上要截肢了。
盛南时听见自己喉结上下滑动的吞咽声:“不用这样的。”
她有点局促地抬头问:“是你不喜欢吗?”
“……喜欢。”盛南时轻推她,“但还是不要了,脏。”
林知返以为他说他今天没洗澡的事,说:“我已经擦过了呀。”
“我是说……这个部位脏,你不用这样做的。”
他从来没有要求过口交,因为不舍得轻贱她。
林知返刚做好和内裤的斗争,闻言猛地抬头与他视线相交,非常认真严肃道:“不脏。”
凶悍鲜活的阳具暴露离开束缚,在空气生长。
“……真的可以吗?”他的手指顺着林知返的头发。
林知返不言,用行动证明她的态度,在青筋勃起的根茎上轻柔印下一个吻。
“嗯……”他闷哼了一声,狰狞的性器猛地一跳,直直戳上林知返的脸颊,好像他在肏她漂亮的小脸。
盛南时倚着床头靠着,林知返跪在他的双腿之间低下身去,用手套弄着根部,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一下龟头上因为亢奋而溢出的前液。
有点咸咸的。
他很注意卫生,胯间也没什么难闻的味道,在恋人闻来,反而散发着性感的男性荷尔蒙。
林知返诗情画意地想了个香水名字,点评道:“麝香柠檬。”
他的声音哑哑的,“好吃吗?”
不算好吃,但林知返的舌头绕到自己的唇角像是在回味,妩媚笑了笑,“你猜。”
他心里的火越烧越烈,烽火戏诸侯也莫过如此了。
仙女化作了妖精,她一边往上盯着他充斥难耐表情的俊脸,一边舔棒棒糖似的用舌尖在大龟头上羽毛一样扫来扫去。
他的表情很性感,皱着眉,但写满了欢愉,仰着头眯眼看她,色气十足。
“嗯……真棒……”
林知返受到鼓励,舌尖往马眼的小孔里钻,柔软的舌尖略略挤进一样柔软的马眼,激得他猛烈喘了一声。
“啊!”
林知返慌张伸手捂他的嘴,“嘘……一会儿被人听到了……”
“被听到就被听到。”盛南时把她的手拉开,放在唇边亲吻的同时提高音量,“被人听做爱还挺刺激的,说不定他们听到了还会脑补,一听就是刚才那女的在给男的口交舔鸡巴,那岂不是唔…唔唔……”
林知返羞恼地把他的嘴更加捂紧,不许他再胡言乱语。
“呵呵……”他轻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求饶地让她放手。
林知返惴惴不安,边收回手边提防他再次口出胡言。
“请问我可以说荤话吗?”他礼貌地问些不礼貌的东西,“我小声说。”
林知返不作声,低头舔弄手里粗长的性器,默许了。
她不想扫他的兴,被人听到是一回事,但恋人之间关上门玩游戏又是一回事。
盛南时满意地摸着她的头发、脸颊鼓励她,“做得很好……乖宝贝,试试含进去……”
林知返乖巧地依言张大嘴巴,费力地把硕大的龟头含进去,两颊发酸,失去约束的津液从无法闭合的唇角渗出。
盛南时恶趣味极了,伸手把床头花瓶里的百合花折下,帮她别在耳后。他一进门就盯上了,莫名觉得和她相配。果然如此,玷污脱俗美人清纯百合的禁忌快感更强烈。
他一向喜欢亵仙。
林知返随他操作,檀口星眸,艳如桃李情柔惠。
“再让我进去一点,可以吗?”他温柔询问。
口腔被撑开,他的肉根因为太粗太大而压得她的舌头动弹不得,她已经感受到了不适,却仍坚持往里吞了一些,嘴角生疼。
他作为一名“良师”,尽责地指导着:“再用舌头舔舔老公的棒棒,呃……你好棒……”
明明上颚发麻,但他诱人的低吟,和他颤动的喉结更像气氛的催化剂,让她想竭尽所能给他更多,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奉献给他。
她顶着一张出尘脱俗的脸,一朵摇曳鬓边斜。埋在他的胯下,他的阴毛都快淹没她,含着他的阳具,喉咙口被顶到干呕,柔荑抚摸着他的卵蛋、套弄着吞咽不下的粗长根部,做着最下贱的事情取悦他。
她突然伸手探到他身下,用指腹轻轻抚摸了一下他的后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