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带着一个枕头来到他的房间里,这不就等于求睡呢吗。
霍郁丞看他哭的样子,颇有一种自己把小孩子弄哭了,需要自己亲自上场哄一哄,可是他房间里没有棒棒糖啊。
脑海中顿时闪烁过一个念头,就这种抽噎的模样,要是将来让别的男人看到了,心中肯定是止不住的吃味。
那不行,想要把小朋友藏起来,养大,吃掉。
“先生,你抱的我好紧…我喘不过气来了。”江温言在他的怀里闷声说话,眼泪蹭了他一身。
哄了好一会,眼眶红红的像小兔子,“对不起,我下次不会再没有经过您同意就随便进出房间了,”挣扎着想要起身,“要不然我还是回房间睡吧。”
霍郁丞拉住他,转而把被子盖在身上。
他怕打雷,大半夜还抱着枕头上来,自然目的不会太单纯。
商人的直觉告诉他天上掉馅饼的事还是少之又少,等价交换才是最有用的。
两个人躺在大床上,不顾着外面的雨水肆虐。
江温言在他的心里有自己的算盘,想要了解他,和丈夫的距离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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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来我这,别告诉我就是专门要过来挨亲的。”指尖顺着他凌乱的头发向后拨弄了两下,整理好。
怀中的人温顺的点点头,又摇摇头。
“我只是……不想一个人。”
霍郁丞问他,“我是个alpha,你和我在一起要是不想再有刚才的惊吓,以后记得带抑制贴纸,知道吗?”
“嗯……”
江温言的软手,还在摸索着霍郁丞两腿之间的大包,“先生,你这里没问题吗?”
男人重重的呼了一口气,企图能够让自己冷静些,“言言,你高中没有学习过生理课吗?”
“没有,舅舅说这些东西,我不能学,说我会学坏出去勾引男人,所以不许我学。”
他被人拥抱在怀,柔软的绸缎被将两人紧紧的裹在一起,炙热的,暧昧的,慵懒的。
男人的喘息声也重了些,虽然不知道怎么,却真是一再因为这个小孩失控。
一见钟情这种事他并不感冒,见色起意?可是这omega长得又实在太小,带出去,恐怕朋友们都会给他冠名禽兽的标签。
“想过来和我睡,就老老实实睡觉,把手松开。”
江温言不明所以,因为这个地方,自己也有,好像现在也有点翘起来了?
他有些难耐的蹭了蹭腿,惊讶的问,“先生,你这个怎么还会动!我的就不行!”
“………………”
“我是太小了吗?先生的这个好大,为什么这么硬啊?是我的性别太差劲了吗?”
江温言壮着胆子想要拉近距离也没有这么拉进的方法。
喉结滚动,“你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他妈的在这惹火我?大晚上非要我打你才肯老实?”
他的语气突然急转直下,仿佛是不容置喙的命令,让江温言的手心一顿,老老实实的放开。
委屈巴巴“对不起……”
“转过去,腿合上。”
“干嘛呀?”
“嗯?先生?”
江温言顺势就被翻身过去,纤细的腰身映入眼帘,睡衣早就被扒掉了,借着一点床头的灯光。
他的后背如同一个被断翅的天使,走势都如此完美的蝴蝶骨,像是在夜空中飞了一半被贬下凡间的。
轻轻的吻落在他的肩膀,从后背将他缠绕的抱住,大手紧紧箍住腰身,“小孩子怎么不学好?”
“…………没有不学好,先生别顶我……”
江温言感觉双腿之间的不适感,有些难耐的挣扎,可是被搂的太紧。
霍郁丞低沉嗓音,“不听话?送上门还不让人吃了?”
“我听话,先生会喜欢我对不对?”
“说说你想做什么?”手富有魔力,仿佛可以挑动起十八岁男孩的欲望,“羊入虎口还是……自投罗网的?”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过敏感,江温言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样的男人,他连上学的时候同学都绕着他走。
所有青涩的,懵懂的一切都藏在心中。
是他自己愿意自投罗网的。
大抵是欺负一个omega实在是让人心软,蹭了两下,江温言呜咽的说大腿磨蹭的好疼,他也舍不得弄。
叹了一口气,看他几次欲言又止的模样,就知道他来肯定是有别的事情,商人的直觉一向都是特别的准确。
江温言乖乖的坐起来,“爸爸留给我的项链,还在舅舅家,我可以去拿回来吗?”
“项链?”
“嗯……”
那是爸爸就给他的遗物,还有几张照片都摆在曾经住着的阁楼里,所以他想要回去拿。
已经想了很久了,可是王叔虽然是管家,到底也许能够轻易许诺让他出门,所以只能够趁着霍郁丞回来,提一次。
他想让霍郁丞喜欢自己,至少有点点的偏爱,才能够去说这件事。
在曾经少有的印象当中,自己绝对不可以奢求去要什么的,他的身份足够卑微,是寄养在亲戚家的吸血虫,反正舅舅是这样告诉他的。
所以不许提要求,也不许轻言就说自己想要什么。
本来霍郁丞还以为什么事呢,就这么简单的小事,还要江温言弯弯绕绕的好半天才说出口,脸颊通红而羞怯。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大事呢。
抬起他的脸颊,认真的打量,泪痕在侧脸上都要干了,留下个哭过的痕迹,看起来极度可怜。
“就因为这件事?”
“嗯……”
叹了一口气,“躺下睡觉。”
二话不说搂着腰和他近了一些,温热的呼吸喷薄在他的肩膀,蹭的江温言麻酥酥。
没答应也没有拒绝,“先生……我让先生磨我的腿好不好……”
“闭嘴,睡觉,明天我让王叔送你回去。”
“就……就这么简单吗?”
“嗯,就这么简单。”
江温言看着面前闭眼好像要即将入睡的男人,“那我还能回来吗……”
“你不回来,要去街上睡?”
“不要。”
或许是没有想到这么简单,他一下笑起来,好像和刚才抽噎的人不一样了似的,可劲的往男人怀里钻,“谢谢先生!”
不仅是往怀里钻,也往心里钻。
江温言就感觉到,先生的帐篷,好像又支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