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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瞧着他们就要追到苏夏宝,陈庆典眼疾手快一棒子就挥了过去。

就算陈庆典瘦弱,可他毕竟是从过军的人。这一棒子直接就将苟春华和贾慧心打倒在地。

他嘴里更是怒骂道:“还敢放肆,今日我定打死你们!”

“你……你们给我们等着!敢动手打人,我们这就去衙门告你们!”挨了棒子,苟春华和贾慧心是疼得不行。

也顾不得什么了,拉着牛阿月灰溜溜的就逃走了。

等到这些不速之客离开,陈庆典这才丢下手中的棒子。然后扶着陈氏,颤颤巍巍的进了药铺。

他们进来的时候,苏夏宝刚刚将剩下的点心包做两份。

一份留给师父吃,一份她就笑着递到了陈氏的面前:“这个是我亲手做的点心,送给婶子吃吧,算是谢过方才婶子替我说话了。”

“可不敢要,不敢要啊。”见着苏夏宝递来的点心,陈氏摇头摆手的拒绝。

“苏姑娘你帮着救出了我儿子,对我们母子俩就是有再造之恩。就是把我老太婆这条命给了姑娘,也是难偿还姑娘的恩情啊。”

说着,陈氏又回头拉着陈庆典:“儿啊,快来给苏姑娘跪下。若不是苏姑娘心善,你就见不到娘了。”

“哎……”听了陈氏所言,陈庆典就要上前来下跪。

见状,苏夏宝赶紧将人扶住:“陈大哥,这可使不得。我这小小年纪,这不是折煞我吗?你赶紧起来,有话好说。”

见苏夏宝不愿受这跪拜,陈庆典也不为难她。

就起身到:“总之,苏姑娘的恩情,我陈庆典这辈子当牛做马,也是要报答的。姑娘若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吩咐便是。”

“好,如果我有需要帮忙的,一定会跟你们直说。”自己若不答应,这对母子怕是永远也不会安心,苏夏宝便点了点头。

倒是陈启怀站在一旁,看着能说笑能走的陈氏,这便有些奇怪起来。

他忍不住便问:“陈家嫂子,上次与你把脉时,你的身子就已经熬不住了。这几日你是吃了什么,才挺过来的?”

陈氏因为思子过度,患了厌食症。

同一个镇上住着,之前他也觉得这妇人可怜。也与她看过病开过药,想要帮她好起来。可做再多的努力,都是于事无补。

原以为这夫人是熬不到陈庆典回来,却没想到,这居然出了奇迹。

说起这个,陈氏就回头看了一眼苏夏宝:“这还要多谢张郎中的爱徒,那日苏姑娘送我回去时,送了我不少她做的点心。我尝着甚是可口,就一日吃上那么两三块。所以就……”

“原来是我们夏宝啊,”听着是苏夏宝的功劳,张启怀自然是自豪满满的。

“我这徒儿向来天资聪颖,厨艺超群。既是她做的东西救了你的命,我便是不奇怪了。”

看张启怀问清楚了,陈氏又笑:“只是除了这些点心,我还是什么都吃不下。”

听了这话,苏夏宝就赶紧宽慰陈氏:“婶子这病在心上,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也是正常的。好在陈大哥已经回来了,心结已解,这好起来也是早晚的事。”

苏夏宝说话就是暖人心,陈氏就很开心的点头。

她就拉着苏夏宝的手,一个劲儿的道:“多好的姑娘,多好啊。”

因着陈氏喜欢苏夏宝,他们娘俩便又在药铺里坐了一会儿。

陈氏拉着苏夏宝说了好一会儿的话,这才在陈庆典的催促下,不舍得回了自己家。

等人一走,张启怀听说镇衙门今天审理肖家的案子,他立即就来了兴趣。

一边埋怨着:“你这丫头,怎么不早说?”

一边急匆匆的出门,就往衙门跑去。

李从孝则跟在身后,老老实实关上了药铺的门。

云里镇的第一首富倒台,这在云里镇可是个惊天的大新闻。

得到消息来看热闹的百姓,把镇衙门围了个水泄不通。

苏夏宝和张启怀他们挤了好半天,这才挤到了比较有利的角落,可以看到衙门里。

周围的人更是议论纷纷:“听说这个肖高竟然敢私自开挖官矿,我看他这一次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那可不一定,肖家可是在京都有亲戚在当大官的。说不定闹这么一场,很快就会草草了事了。”

而此刻,公堂之上。

穿一身官服的罗石坐在高位上威严肃目,冷冷的俯视跪在堂下的肖高肖杰父子。

一听到周围人议论纷纷,罗石抬手就拍下惊堂木:“肃静!”

惊堂木一响,衙门外的百姓就没有人再敢说话。

罗石才又道:“肖高肖杰,你们父子胆大包天,居然敢私自挖采官矿。抓去归乡探亲的士兵,旅途过往的商旅充当劳工。并且残暴的杀死不少人,你们可知罪?”

一听罗石所言,肖氏父子俩就对视了一眼。

肖高这才高声喊道:“冤枉啊大人,这些都不是小人所为。小人也是被迫行事,毕竟小人只是区区一介平民,不敢与官斗啊!”

“你这是何意,从实招来!”听肖高所言,罗石就眉头一皱。

坐在一旁旁听的陆缙安也忍不住挑眉,这个肖员外肖高,又想耍什么把戏?

肖高则是跪在原地,满面愁容的道:“当初这官矿,可是亭长严行下令让小的开采的。主要是因为小的家中富有,说是有能力承担。”

“小的也知道,开采官矿是有罪的,也是万般的拒绝。可怎耐那严行威逼利诱,小的全家老小又都在云里镇,实在无法与之抗衡。这才不得不妥协,接下了这个烫手山芋呀。”

听肖高这么说,他倒是被欺负的那一个了。

罗石皱眉,一脸严肃的模样:“你的意思是,是那严行想要贪赃枉法,逼迫你做这样的事?”

“确实如此,”说起这话,肖高连连点头。

“当时严行与小的承诺,官矿开采出来的收入,我与他五五分。大人们若是不相信,可以去查。”

当初严行被斩之后抄家,罗石确实是从严行的收入当中,查到一大笔不明来历的收入。

至于其他的,严行如今已死,也是死无对证,自然查不出来。

闻言,陆缙安便道:“那你们扣押劳工,蓄意杀人之事,你们又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