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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卢全良抛开小六独自一人离开,贺燿并不感到奇怪。

仔细想想便知道,小六有家有室,外面还有两个外室,而且本人又是一个小富即安的人。

可以说让这种人跟在身边,对于卢全良来说没有一点儿好处。

万一以后落在敌人的手里,这绝对是个暴雷的点。

不仅是防备贺燿,同样也在为将来打算。

既然卢全良还在为将来打算,那贺燿就放心。

不管以后能不能为他所用,他都放心。

与此同时,在与东吁的交界处,检查的力度明显增强。

光是电信诈骗案,这段时间就破了好几起。

金额更是高达数千万刀。

资料交到京城,相关部门的李伟民看得眉头直皱。

“又是跟这个贺燿有关?他不是生产科技用品的吗?怎么又和这事儿扯上关系了?”

主管情报的陆卫东说:“他不仅有科技公司,还开发房地产,搞外卖平台,购物平台,搞物流运输,拍电影等等。”

李伟民有些懵地说:“那他到底是做什么的?”

陆卫东说:“那你可就得问问河东的孙建国。”

李伟民震惊地说:“你是说,我那个学生孙建国?他也跟这事儿有关系?

但是他是一个原则性很强的人啊!不应该会干出这种事情来啊!”

陆卫东说:“你看你,老李,你想到哪儿去了。

据我所知,孙建国和贺燿打过不止一次交道。

而且前段时间贺燿举行婚礼的时候,孙建国还破例亲自前往祝贺。

他俩之间交集最深的一次是在破获河东省药厂贪腐渎职案的时候。

在这次案件当中,贺燿手下的一个保镖险些丧失了生育能力。

不过据说在贺燿付出巨大代价之后,这个保镖已经完全康复了。”

李伟民冷哼道:“这贺燿,还真舍得在手下身上花钱。

看来这钱来得挺容易啊!

我倒是要打电话问问这孙建国,便宜钱是不是也有他的一份!”

陆卫东起身说:“那是你们师徒的事情,跟我就没有多大关系了。

我先去忙,有事儿再说。”

李伟民说:“老陆,干什么去啊!

你一块儿留下听听,好给我做个证啊!”

陆卫东斜了李伟民一眼,呵呵一乐,说:“你还真能装!”

说完,拉开门走出办公室。

李伟民无所谓地哼了一声,等办公室的门彻底关上之后,这才拿起电话,给孙建国拨了过去。

刚接通,就听对面小声说:“老师,我正开会呢,要不是什么急事儿,我等会儿给您回过去?”

李伟民不耐烦地说:“急事儿,别墨迹,找个僻静点儿的地方,快点儿!”

听着李伟民语气不善,孙建国一手捂着话筒说道:“上午先到这儿,下午继续。”

等回到办公室,关好门,孙建国才拿起电话说:“什么事啊老师,这么急?”

李伟民语气不善地说:“听说你和贺燿的关系不错?”

“啊!对啊!”

孙建国理所当然地说。

李伟民听得气不打一处来,说:“还对?我教你那么多年,你就是这么学的?

如果你就是这样的话,咱们的师徒情分也就到这儿吧!”

孙建国说:“老师,您听我说!”

李伟民不耐烦地说:“这事儿你确实需要好好说说。

不过电话里边不方便。”

孙建国了然道:“明白,老师。”

李伟民说:“你收过贺燿的东西吗?”

孙建国说:“收了。”

“啊啊啊?什么?你说你收了?孙建国啊孙建国,你可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你怎么能犯这样的错误呢?

刚才有人说你如何如何我还不信,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啊!

快,听老师的话,赶紧自首,争取宽大处理!”

孙建国哭笑不得地说:“老师,都什么跟什么啊!我总共就收了他两条华子,八百来块钱。

他结婚的时候,我又给他上了一千块钱礼。

来回来去,我还亏了一百来块钱呢!

我有什么需要自首的啊!”

李伟民说:“不是,等等,就这么点儿钱?”

孙建国说:“要不然呢?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媳妇也是做生意的,而且声音还不算小。

所以我家里边也根本不缺钱。

我为什么要干那种事情呢?”

李伟民皱着眉头说:“建国,我可跟你说,现在有什么话,你可跟我说清楚了,要不然的话,后果你应该明白的。”

孙建国说:“我的老师哎,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

再者说了,我什么时候骗过您呢!”

李伟民说:“行吧,我信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问过你,当初调查河东省药厂贪腐渎职案的时候,你们搞刑侦的跟着瞎掺和什么?”

孙建国说:“当初药厂副总贾富贵有涉黑涉恶的情况,所以我们才参与进去的。

您放心,一切都是合乎规矩的。”

李伟民说:“合乎规矩?那贺燿手底下被伤得很重的保镖是怎么个情况?”

孙建国说:“当初贺燿和贾富贵的小舅子胖老三之间有矛盾。”

李伟民说:“怎么就产生了矛盾?”

孙建国说:“据说是胖老三在火车上对贺燿的老师耍流氓,双方这才有了纠纷。”

李伟民说:“怎么还有贺燿老师的事儿?”

李伟民深吸一口气,说:“是这样的,领导,贺燿当初是来省城参加华清等高校的特殊招生的。

并且后来他也成功被华清录取。”

李伟民说:“你等等,咱们说的是一个人吗?我说的是创建了青光集团的贺燿,不是学生贺燿。”

孙建国说:“领导,确实是一个人。

贺燿今年刚满二十岁,今年才要升大二。”

李伟民说:“你怎么把我说糊涂了?刚满二十岁就能结婚了?

咱们这里什么时候能二十岁结婚了?”

孙建国脑门上边都开始下汗了。

他这个老师,表面上看起来糊里糊涂的,但是真正打对手戏的时候,你才会知道人家有多厉害。

不知不觉之中,孙建国自个儿都跳进了自个儿挖的坑里。

只能硬着头皮说:“人家是办酒席,也没有……”

“砰!”

孙建国能够清楚听到对面拍桌子的声音。

“孙建国,你听听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到现在,你还敢说你和贺燿没有一点儿关系吗?”

事到如今,孙建国硬挺着说:“老师,我承认我俩私交也不错,但是绝对没有其他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这点您绝对放心!”

李伟民冷哼道:“没有金钱利益输送我信,其他的……

算了,我只提醒你一句,一定要记住你的原则!

现在我问你,你觉得贺燿这个人怎么样?

实事求是地说!”

孙建国想了想,说:“贺燿这人,看人很准,心思很重,考虑的很周全。

而且他总给我一种可以预测未来的错觉。

这也是他能够在小小年纪挣下这份家业的原因。”

李伟民说:“你呀,以后这种捕风捉影没凭没据的话少说。

行了,就这样吧。

对了,境外已经有不少人盯上贺燿了。

有机会跟他提个醒,没那个必要,别出去瞎晃悠去。

这小子,跟你一样,岁数不大,尽会惹事儿!”

孙建国打着哈哈说:“您老说的是!多谢您的提醒啊!过几天我正好进京一趟,带上我专门为您酿造的人参酒,到时候咱爷俩好好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