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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幕 没别的,单纯看你这条老狗不爽

第272章 第五十三幕 没别的,单纯看你这条老狗不爽

“好,我知道了。”昂热点头。

他将行李箱猛地朝门口甩出,一文字则宗和红雪左文字像是一长一短的双翼一样在身旁张开,力量刹那间就积蓄到了腿部。

“噢噢,昂热先生别急。”“王将”微笑着指指上方,“真正的危险在……”

金属碰撞的机扩声忽地在头顶响起,声音很轻微,但在寂静的玉藻前却显得十分突兀。

紧跟着的是淋漓暴泄的杀机,所有人都同一时间抬头,但什么都没看到,玉藻前的穹顶空无一人,谁都不知道这道声音和这股杀机的源头从何而来。

昂热瞬间冲到犬山贺身前,随后枪声震耳欲聋,弹幕斜切而下,割裂整个舞池。

枪固定在玉藻前屋顶的红牙飞檐上,是大口径高射机枪,子弹出膛的速度能达到两倍音速,用自动设备触发。

两架机枪,每架二联装,四个枪口在咆哮,弹幕覆盖的面积足有几十平方米。

“王将”在胸前竖起一根手指,所有靠近他的子弹都被停在空中。

昂热则是整个人都化为残影,折刀跳闪着把一枚接一枚的机枪子弹切分为二,一条弹道到了昂热面前就骤然分成两条。

足足半分钟的压制射击,数以千计的子弹如钢铁瀑布般从天而降。

三楼的女孩们倒是没被波及到,但声浪太强了,她们不得不蜷缩在角落双手捂住耳朵,不然耳膜都会被声浪震裂。

宫本志雄和龙马弦一郎对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出了惊诧,在宴会之前大家为表诚意谁也没有携带武器,显然这场偷袭暗杀也在他们的意料之外。

“这才是急速啊。”犬山贺轻声说,“我什么都没看见,只觉得看见了星辰。”

“阿贺,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话么?”昂热说。

“老师……那些枪的事我不知道。”

“废话,我当然知道你不知道。”昂热没有任何表情,“蛇岐八家已经没有可以信任的人了。”

毫无疑问,这是一场早有预谋的暗杀。

暗杀者在场宴会之前就得知犬山贺要在此宴请昂热,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这两架夺命的利器事先藏在此处。

等到昂热和犬山贺叙旧完,已经解除了战备状态,身心都放松紧惕的时候,给予这位当世最强屠龙者致命沉痛的打击。

但这位思虑周全的人怎么也没料到有“王将”这个意外存在。

“你以为是无下限术式?”“王将”收回手指,子弹叮叮当当的掉落在地上,“不不,我可不是五条悟,其实是言灵·无尘之地啦。”

他扫视一眼仍然警戒的两个人,“不好笑么?”

两个人冷冷地盯着他。

“王将”耸耸肩,“好吧,这种笑话对先生们来说还是太超前了。”

“伱到底想要什么。”犬山贺喘息着,想要爬起来。

“我?我想要世界和平。”“王将”伸出手,“帮你一把。”

“你的话还是留着骗鬼去吧!”犬山贺拔刀,朝着那只手狠狠地砍下。

鬼丸国纲直接卡在手腕的上空,就仿佛眼前这个人周围有一层无形的屏障。

“太伤心了犬山先生,我分明是想要帮你。”“王将”耸耸肩,“如果刚才没有我的提醒,你已经死了。”

“阿贺,这个家伙有点奇怪。”昂热也说,“看起来不像有敌意的样子。”

“可他分明是猛鬼众的……”

“猛鬼众的人都有罪?”“王将”扣了扣惨白面具,“需要我提醒一下蛇岐八家,猛鬼众到底是怎么产生的么?”

犬山贺颓然,“不需要……”

忽然传来刹车声,从敞开的大门可以看见气派的奔驰车队簇拥着一辆漆黑的劳斯莱斯轿车停在玉藻前外的街道上。

涌下了成群的黑衣保镖从奔驰里涌出来,他们从掏出电棍和枪,警惕地在玉藻前门口列成两排。

昂热挑了挑眉毛,脱下外套,扔在一旁,琴乃第一个反应过来,迅速为昂热取来崭新的西服。

“校长……”宫本志雄和龙马弦一郎迎了上来,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昂热摆摆手,示意他们闭嘴,他套上美和子递来的西服,朝门口走过去。

保镖们给枪上了膛,大声地警告着老人不准再靠近了。

“住手!”劳斯来斯的后座传来一声冷喝,“退下,不准对校长不敬,没有我的命令,校长做什么都不准阻拦!”

车门缓缓打开,下来一个身穿黑色和服的白发老人,他微微躬身,“久仰大名,昂热校长,在下橘政宗,初次见面,以后还烦请多多关照。”

身旁有黑衣的男人替他把日文翻译成英文。

“橘政宗。”昂热看着车里的老人,“蛇歧八家的大家长?”

“是前任大家长了。”橘政宗摇头,“如今的大家长是源家家主,叫源稚生,在卡塞尔学院进修过,您应该认识的。”

“进去说?”昂热抬手,“刚好阿贺也在,我们刚刚观看了一场非常精彩的节目。”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橘政宗微笑,同时对保镖们呵斥,“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进来!”

“是!”保镖们的声音如排山倒海。

“排面真大。”昂热淡淡地说。

“校长见笑了,他们平时都是这个样子。”橘政宗随着昂热一起进入玉藻前。

当他看见那个戴着能剧公卿面具的人时,瞳孔不可避免地缩了一下。

“大家长。”宫本志雄和龙马弦一郎低头。

“大家长。”犬山贺也盘坐在地上低头,“行动不便,请大家长见谅。”

橘政宗摆了摆手,望向公卿,“这位貌似是猛鬼众的“王将”?”

“别来无恙啊橘政宗。”“王将”的面具底下发出阵阵冷笑。

橘政宗一愣,“我不记得我们有见过面,我只是听说猛鬼众的头目常年以能剧面具示人。”

“是么?”“王将”别有深意地说了一句,随后便不再多言。

他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救下犬山贺,同时在众人心中埋下一颗名为“怀疑”的种子。

“别管他,反正你们已经在准备围剿猛鬼众了。”昂热仰望着漆黑的夜空,“先聊要紧事如何?”

“当然,校长请说。”橘政宗谦卑地微微低头。

“你说你已经传位给源稚生了?”

“正是如此。”

“我记得那孩子才二十来岁吧。”昂热淡淡地问,“你这不是还没死么?就急着把大家长的位置交给那么年轻的孩子了?”

“稚生比我有才能,现在蛇歧八家正处于非常时期,我们需要一个年轻的将军来鼓舞士气,而不是我这种老头子。”

橘政宗用无比真诚的语气说,“稚生更适合领导如今这个蛇歧八家。”

“哦,原来是嫌麻烦所以把烂摊子丢给自己的后辈来收拾。”昂热从西装的口袋里摸出一支雪茄,叼在嘴里。

琴乃这孩子不错,还懂在口袋里装上一根雪茄。

他点燃,深吸一口后吐出,“蛇歧八家就是被你这样的孬种统治了整整十年?怪不得阿贺变得比以前更蠢了。”

被侮辱的橘政宗只是用平静的眼神望向昂热,“校长貌似对我有很大意见?”

“当然。”昂热很自然地点了点头,“二十年前,你忽然冒出来,出现在蛇歧八家,但是在此之前谁也不认识你,你就好像凭空出现的一样。”

“然后你只用了仅仅十年,就在蛇岐八家爬到了大家长的位置……阿贺,现任家主都是谁?蠢得如此不可救药么?让一个苏联来的不知底细的混血种当大家长?”他扭头问犬山贺。

犬山贺尴尬地低头,“政宗先生持有橘家的家徽,蛇岐八家只认家徽。”

“哦,难怪都是些蠢货。”昂热重新看向橘政宗,“六十多年前,我花了三年,用力量打服了所有人,才把蛇歧八家变成我的日本分部。”

“而现在你凭着一张嘴皮子就把我的日本分部毁了,重新变成你的蛇歧八家。”

“你了解我,但我却对你一无所知,我当然不喜欢这种感觉。”

“校长,您是有什么想从我这儿知道的么?比如我们蛇歧八家的秘密?或是说……我的目的?”橘政宗依旧用着敬语。

旁边的人把他的话原封不动地翻译给昂热。

“我不会问这些蠢问题,与其跟一个磨嘴皮子的人交流,我更喜欢亲手把真相一点一点的挖出来,然后把你们的神送进坟墓。”昂热微笑,“我想问的是,刚刚玉藻前里发生了一场枪击暗杀,你知道么?”

“我不知道。”橘政宗摇头。

“是么,那我就直接问了。”昂热语气随意,“这场暗杀是你安排的?”

“校长说笑了,我怎么会干这种事。”橘政宗还是摇头。

“那真是很奇怪啊,能预料到阿贺会在玉藻前宴请我,还掐好我们打完的时机,而且……”

“谁又有本事能瞒过所有人的耳目在玉藻前的天台上安装四台重机枪呢?”

昂热紧盯橘政宗的眼睛,“真的不是你么?”

“校长,我和您没有任何恩怨,我没有谋杀您的理由。”橘政宗叹了口气。

“你搞错了。”昂热说,“我是想说,你为什么谋杀阿贺?”

橘政宗愣住了,连带着犬山贺。

“我拥有时间零。”昂热抽着雪茄,“就算弗罗斯特那个蠢货都知道不能用枪来暗杀一个时间零的拥有者……”

“但是阿贺不一样,他不像我能放缓时间,场内最有可能死的人就是他。”

“您说得有些无稽之谈了。”橘政宗诚恳地说,“犬山君是我们的同胞,犬山家也是蛇歧八家中重要的分支,虽然他和您走得近,但他是个有道义的人,我从来没怀疑过犬山君会背叛家族。”

“多说无益。”昂热瞟了眼橘政宗,“扯瞎话的本事你的确有一套,怪不得能把整个日本黑道加蛇岐八家都耍得团团转。”

“你让阿贺对我施压,不管是不是你制造的谋杀,今天谈判的结果你一定都不满意吧。”

“我和你们谈崩了,而我还完好无损地走了出来,只是受了点小伤,现场一个人都没死。”

“我懂了。”橘政宗苦笑,“不论如何校长一定要给我安上一个罪名是么?”

昂热不说话,只是斜着眼睛瞟他。

“好的,校长是在我们蛇歧八家的地盘受了伤,的确是招待不周,我有不可推脱的责任。”橘政宗直接跪坐在地上,“请校长降罪。”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昂热饶有兴趣地说,“我可没让你承担什么。”

“是的,请校长降罪。”橘政宗依旧跪坐,腰背挺得笔直。

昂热收起微笑,踱步到橘政宗身后,一文字则宗反握,橘政宗闭上眼睛。

他蓦然用刀背狠狠地抽在橘政宗的腰上。

橘政宗一动不动,安然地端坐着,用身体接下了昂热的报复。

“大家长!”

门口的保镖见状,拔出手枪就要往里面冲。

“退下!”橘政宗怒喝,“我说过,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能进来,校长想做什么都不要阻拦他!”

所有保镖都悻悻然地受命呆在原地,看着那个老人从英伦绅士化为暴力的老混混,吞咽着口水……

“倒是有点本事。”昂热抛了抛刀,“不是日本人,却比日本人还要虚伪,让我猜猜你现在心里是怎么想的呢?忍辱负重,等回到蛇岐八家之后对我展开报复?”

“校长又在说笑了,在下怎么敢僭越您呢。”橘政宗闭着眼睛,“请继续,直到您的怒火发泄完为止。”

“那我就不和你客气了。”昂热说,“刚刚第一下,是为了我差点死在海里的学生们。”

“而这第二下……”

他手化作残影,又是一刀背抽在橘政宗身上,“为阿贺出气。”

“他对你们很忠心的,但你们的人一直骂他是我的狗,害得学生对我这个老师怨念很大啊。”

“校长的交待我谨记在心。”橘政宗点头,“请继续。”

“第三下……”

刀背抽在橘政宗的臀部,极具侮辱性。

昂热咧嘴一笑,“没别的,单纯看你这条老狗不爽。”

“好的,校长发泄完了么。”橘政宗平静地说。

“差不多吧。”昂热耸耸肩,最后将一文字则宗插在橘政宗面前的地板上。

“那我等就先告退了。”橘政宗起身,再次鞠躬,“如今的日本不太安全,还请校长要小心为上。”

“不安全也没什么关系,你只需要知道出了事我会算在你头上。”昂热淡淡地说。

橘政宗转身,正要离开玉藻前。

“喂喂,橘政宗,这跟我们说好的可不太一样啊?”

这时,一直没出声的“王将”忽然喊住他,“犬山贺和昂热一个都没死,你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

背对着众人的橘政宗眼里闪过一丝暴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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