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冥,你先放手,我有问题要问你。”何冰推开他。
但是叶冥不肯放手,“我不放手,我怕我这么一放你就跑了,我不想说的,你非要我说,说了你又生气,又不要我了,你要我怎么办,冰冰,我怎么办恩?”
“这世上没有后悔药,我没有办法让这件事没有发生过,真的对不起,我只能说对不起,但是相信我,我真的只是把她当成了你,我一直以为那是你。”
何冰感觉到了他的凌乱和歉意,但是她只想笑,这个笨蛋,究竟谁跟他睡了他心里没点数吗?
那根本就不是梦,而是现实好吗?
那个晚上他将她弄出了很多伤,转头李淇竟然冒充了她!
“叶冥,”何冰转身,抬起一双明眸望着他,“那天晚上是什么时候?”
叶冥抿了一下薄唇,沉声道,“三天前。”
三天前,果然!
她跟他在一起的那个夜晚就是三天前,现在想来李淇一定是趁她离开的时候躺在了叶冥的身边做出了假象,然后才有了这一连串的事情,何冰现在真想手撕了李淇那个绿茶婊!
何冰伸出小手,搂抱住他的脖子,“叶冥,你喜欢李淇吗?”
说着何冰歪了一下小脑袋,“我知道你那个兄弟朱超一直都不喜欢我,他是不是一直跟你说我只适合谈恋爱,但是不适合结婚,李淇才是适合你的那一个?”
叶冥的大掌落在她的软腰上,握住了,她堪堪一尺六的软腰,盈盈一握,凸起的喉头上下滚动着,他不喜欢李淇。
朱超是让他娶李淇,但是他不想。
他就是一个肤浅的男人。
他有眼睛看,李淇再好再温柔也没有她好,她能让男人疯狂。
“不喜欢。”
他说不喜欢。
他不喜欢李淇。
何冰勾起红唇,然后吻上了他。
叶冥像被触到了一样,这时何冰看着他,又凑上去吻。
他没有闭眼,眼睁睁的看着她,她的眼睛真漂亮,黑白分明的像初生的婴儿,那般的纯粹干净。
他像是受到了蛊惑,迅速反客为主亲了她两下。
他满脑子都是一个声音是她自己送过来的。
男人的呼吸在喘,幽深的墨眸里当即蓄积起了汹涌的情.潮,等他沉迷时,何冰突然避开了,不让他亲。
叶冥亲了一个空,修长的两指当即掐住了她的小脸,“耍我呢,恩?”
“叶冥,说你喜欢我!”
叶冥,说你喜欢我。
叶冥一滞,紧紧的盯着她。
何冰动了一下,调整了姿势,大胆的跨坐在了他结实的大腿上,“叶冥,说你喜欢我,那天在医院里你答应会给我答案的,我知道你喜欢我,我现在想听你亲口对我说。”
叶冥觉得喉头里像滚过的火炭,她的每句话每个字都带着无尽的诱.惑,像是魔咒一样徐徐引导着他,让他说喜欢她。
她说,她知道他喜欢她的。
她那双明眸里都是炫耀的小骄傲,明眸又绚烂,叶冥就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被烫伤了,一直在黑暗里前行的男人,她是他见过光明里最美丽的风景。
朱超说的对,她是危险的。
但是,他已沉迷。
“何冰,我喜欢你。”在她的目光里,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他说,他喜欢她。
何冰挑眉,眉眼弯弯的笑开了,“有多喜欢?”
这个…
“可以把命给你的喜欢。”叶冥想了一下说道。
何冰就觉得他真是一个钢铁大直男,什么甜言蜜语都不会说,开口闭口全是“我的命以后是你的”“可以把命给你”,但是没办法啊,她就是喜欢,喜欢死了。
何冰看着他,眼里荡漾着一汪柔软的春水,“叶冥,我也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如果你问我有多喜欢,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想…如果有一天你不在了,我一定会跟着你一起走,无论天上人间,我都会找到你,绝对不会让你孤单,不会让你一个人。”
叶冥心底的最深处瞬间被击中了,里面荡起一圈圈的涟漪,他浑身的肌肉紧绷,硬的像一块铁,“冰冰,你不介意我跟李淇的事了吗?”
何冰心里冷哼一声,当然介意,明天她就要手撕了那个不要脸的绿茶婊,让所有人看到她虚伪的真面目。
可怜的叶冥还不知道真相,他卑微的低声道,“冰冰,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要求你的原谅,但是如果你原谅我这一次,以后我一定会用一辈子来还,我会对你好的。”
何冰没有说话,但是她用实际行动表明了,她用小手抱住了叶冥的俊脸,用力的吻住了他的薄唇,让他感受她的热情。
两只大掌箍着她的软腰将她紧紧的扣在怀里,叶冥开始回击。
但是很快他高大健硕的身躯突然一震,糟了,他身上的毒瘾犯了。
快速的睁开了眼,他一把推开了怀里的女孩。
何冰被迫离开了他的薄唇,他的唇上水亮亮的,被她亲的,“叶冥…”
她不明所以的叫了他一声。
一直以来叶冥都不想让她看到他这么糟糕不堪的一面,“何冰,天色很晚了,你该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刚才还好好的人,突然就将她给推开了,何冰狐疑的看着他,“叶冥,你是不是毒瘾又发作了?”
毒瘾发作的时候让人生不如死,叶冥那双墨眸已经变得幽红,他怕控制不住自己伤害她,所以冷声道,“何冰,你是不是忘记你写的那份恋爱公约了,你说过不缠着我的,赶紧走吧,我要睡了。”
叶冥伸手,想将女孩儿从自己的大腿上拎开。
他看到那份恋爱公约了?
何冰知道他肯定是毒瘾发作了,而且她还知道他不想让她看到他这一面,但是,三天前的那个晚上她已经看到过了啊,她一点都不怕。
那个晚上他怎么不说让她走?
嘶。
何冰拧眉,痛哼了一声,还撅着红唇撒娇道,“叶冥,你将我弄疼了。”
叶冥本来想将她给拎开的,听她喊疼,他动作一顿,紧张的问道,“哪里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