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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手指勾上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你知道的。”

夏倾沅不想束手就擒:“给你按摩推拿?”

说着,小手捏上他的肩膀处,给他揉了起来。

沈奕舟握住她的手:“这样的强度不够。”

夏倾沅美目一瞪,想要推开他:“你去外面跑一圈。”

沈奕舟抱紧她,不让她挣扎:“外面黑灯瞎火的,你好狠的心。”

夏倾沅揪住他的耳朵:“昨晚才来过,今晚让我歇会?”

沈奕舟转头往她的手腕处就是一啄:“好的,你不用动,我来。”

夏倾沅:“……”

……

夏倾沅颠颠簸簸:“你不是说不用动吗?”

沈奕舟扶住她的腰,让她趴好:“你有动吗?”

夏倾沅:“你摆弄我了。”

还这样那样的,姿……势。

沈奕舟唇瓣勾起旖旎的笑,眼中潋滟生光。

他俯下身,单手依旧扣着她的腰肢,支撑着她的重量:“有我扶着你,怕什么?”

夏倾沅被他喷播出来的热气刺激得一个激灵,直接给趴下了,沈奕舟拉都拉不住。

随着她忽然趴下的动作,沈奕舟额头和脖子的青筋都迸了出来。

他咬紧后牙槽:“你故意的?”

夏倾沅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我没有。”

沈奕舟:“加一个小时。”

夏倾沅哭得梨花带雨,满脸不忿:“你冤枉我…

…”

*邓淑仪自从听了夏倾沅的话,听着身边男人打呼噜的声音,一整个晚上没有睡着。

联系最近何绍远的种种表现,越想越觉得可疑。

到了后面,更是怒火中烧,恨不得把人立即给拉起来。

理智阻止了她。

经过上次夏倾沅的事情,让她想明白了一件事。

何绍远在个人利益面前,从来牺牲的都是自己。

虽然平时也会听到一些何绍远这方面的风言风语,但她没有证据,加上他表现得好,让她抓不到把柄,闹过几次后便不了了之。

如果这次在还没有证据的时候,就和他撕破脸,不仅没有得到半点好,说不定还会被外面的女人趁机上位。

她安慰自己,不过是再忍耐些时候,等她捉奸在床,她会让他和那个烂女人付出代价!

于是一大早,她就顶着个黑眼圈,在市政厅内晃来晃去,看看能不能遇上夏倾沅说的那个戴丝巾的女人。

她倒是想要看看,倒是哪个女人,胆大包天敢打她老公的主意!

在她如此晃了两天,没有看到人,想要请几天假去菜市场看看的时候,终于让她遇见了那个和她戴着同款丝巾的女人!

张玉娥和同事一起采购回来,正指挥着他们往下搬东西。

或许有些热了,她将丝巾解下来,拿在手里扇着风。

邓淑仪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人竟然是张玉娥!

她怒火中烧,刚想冲上去找她算账,就见何绍远从对面楼里走过来。

像是不经意般,他看了眼正在搬货的人,对张玉娥淡声道:“小张同志,你过来一下,我有事情要跟你交代。”

原本还趾高气扬的张玉娥瞬间化身为温柔小绵羊,应了声:“好的,何副局。”

便掐着小腰,跟着何绍远向办公楼里面走去。

邓淑仪扔掉手里的扫把,从侧面跟了过去。

何绍远和张玉娥进了靠里间的一间空闲办公室,门一关,两人就抱作一团。

何绍远粗糙黝黑的大掌在张玉娥的胸脯上面用力揉搓,让她忍不住哼了一声。

她拍了下他的手:“死鬼,轻点,弄疼我了。”

闻言,何绍远只好放轻力道,又揉了一会,才清了清喉咙道:“我跟你说了这几天家里母老虎管得紧,让你别找我。

你这又是往我办公室递纸条,又是在路上堵我,究竟想要做什么?”

看着何绍远一副要和她算账的样子,张玉娥在心里将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她只好曲意逢迎道:“几天没有见你,我想你也不行吗?

对外她是你老婆,晚上还霸占你,那我呢?”

说着,眼眶都红了起来:“你好狠的心,在床上宝贝长宝贝短,这下穿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何绍远见她这般,便将她揽入怀里:“我这不是担心被她发现了,到时候坏了你的名声吗?”

他嘟着大嘴,往张玉娥的嘴上亲了一口:“这个周日,我去找你,乖乖的。”

张玉娥听了,这才作罢。

她不忘叮嘱道:“你可要记得跟她说离婚的事情。

我爸妈说了,如果我这个月再不带对象回去,就把我嫁给隔壁村卖猪肉的人家了。”

何绍远心里巴不得张玉娥家里人快点把她抓回去,这样就不用整天缠着自己。

便继续哄道:“一定办到,你再等我几天。”

因为在上班时间,何绍远并不敢停留得太久。

事情说完,他就离开了。

出门前,他还左右张望了一下,见四下无人,便又挺起他的油肚,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

躲在角落将他们的对话听了个大概的邓淑仪,看着何绍远离开的背影,双眼愤恨得要滴出血来。

她的整个胸腔都被愤怒充满,恨不得立即冲进去将张玉娥撕碎。

可是她不能!

她必须要忍耐,等待一个时机,将他们的奸情公布在所有人的面前!

到那时候,看看何绍远还能编出什么天花乱坠的借口!

邓淑仪一直站在角落的位置,直到张玉娥也鬼鬼祟祟地出去,才走了出来。

双眼阴鸷,嘴角噙着冷笑。

*邓淑仪过了几天恨不得将何绍远掐死在梦里的日子,终于等到星期日了。

这天一早,何绍远就开始拾掇自己。

在洗漱间对着镜子一边刮胡子,一边哼着歌,心情十分愉悦的样子。

邓淑仪手里端着咖啡坐在院子前,听着洗漱间传来的声音,心情起伏之大,手抖得差点就要将咖啡泼出来。

她忽然站起身,走到洗漱间门口,看向何绍远的眼神,恨意怎么也藏不住。

何绍远不经意一瞥,差点吓了一跳。

再去看时,邓淑仪已经换了脸色,神情平淡地看着他。

何绍远不满地啧了一声:“怎么走路也没有声音?”

邓淑仪忍住心中冷笑,道:“你今天要出去?”

何绍远自然地答道:“厅里还有些工作要处理,我出去一趟。”

邓淑仪的牙齿咬地作响:“就不能在家办公吗?

何绍远以为邓淑仪因为自己出去工作生气了,便哄道:“事情太多了,还有些重要文件,我也没办法带回来啊。”

他顿了顿:“现在接近年尾了,事情也就多了些。

我现在把事情都做完,等孩子放假回来,不就可以多陪陪你们吗?”

邓淑仪听着何绍远的话,心想如果不是已经觉察到他和张玉娥的奸情,说不定还会像过去无数次一样,感动得要掉眼泪。

何绍远为了去见张玉娥,甚至还拿孩子来做借口。

她真的想问问他,在提到孩子的时候,难道就没有一点愧疚吗?

她惨淡地笑了笑:“好,你走吧。”

她冷静地目送何绍远的车子离开,车子开到道路尽头,一辆完全不显眼的汽车从相反的方向开了过来。

邓淑仪将咖啡一泼,杯子扔在了花圃里:“走,跟上他。”

夏倾沅和龚莲心今天没去旧街里,正蹲在客厅透过窗户观察外面的动静。

沈奕舟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扫了眼凑在一起的姑嫂,笑着摇了摇头。

小刘在沈奕舟对面的沙发,正襟危坐,不知道一早把他叫来喝茶,到底所谓何事。

他将自己跟沈奕舟以来所有的事情都回顾了一遍,看看自己是否做错了什么事情,所以沈奕舟不打算要自己了。

“他们走了。”夏倾沅回过头来,对沈奕舟说道。

沈奕舟抬了抬下巴:“小刘,开车送太太和大嫂出去逛一逛。”

“啊?”小刘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

太好了,终于不是要解雇他了!

他立即站起来,朗声道:“是!”

走出去,打开车门,动作一气呵成:“太太,夏家嫂子,请。”

夏倾沅拉了拉还有些紧张的龚莲心:“大嫂,我们走吧。”

两人刚上车,就听到外面一声喊:“倾沅。”

夏倾沅心里咯噔一下,探出车窗外,竟然是许久未见的夏景宸来了。

二十一世纪,龙城附近群山中,悬崖峭壁前。

有位气质超群的中年女子,穿着登山装,一只手和双脚牢牢地踩在峭壁缝隙间,另一只手把生长在悬崖峭壁上的药草娴熟地挖出来,小心放进身后背篓里。

她俏丽恬静的表情,悠然自得的神态,仿佛和大自然融为一体。

这就是远近闻名的神医——温暖。

突然,一股大力袭来,背篓被人用力拖拽,身体也随之失去平衡。

“呀!”

这谁??

凄厉的声音随之传过来。

“贱货,星辰做梦喊的都是你,一直不肯和我结婚,为什么你还活着……去死吧!”

温暖侧转头——只见一个满脸狰狞,双眼冒火的老女人出现在斜对面。

电石火花间,她很快认出了对方。

这不就是抢了她青梅竹马的小姑温秀竹!

他们都订婚二十多年了?星辰怎么还牵挂自己?

刹那间,她想明白了,这对怨偶蹉跎了二十多年……顿时揪心般地疼,深藏在心中男人的名字情不自禁地大声呼喊出来。

星辰!

同时,她目呲欲裂,闪电般紧紧抓住对方想缩回去,鸡爪般的黑手!

两团身影翻滚着飘向深不见底的深渊。

片刻后,一位四十多岁潇洒帅气的男子飞一般冲到悬崖边。

看到下面深不见底的雾霭,听到群山熟悉的回声,尽管这声音跨越了二十多年,他依然分辨出来了。

是她!

是心心念念一辈子的挚爱!

他顿时心丧欲死,双眼血红,两滴清泪挥洒出去,毫不迟疑地跳下去。

“暖暖,等等我……”

当然,这一切温暖丝毫不知,正坠入轮回中。

“姐姐,你醒醒……”

一阵颤抖细小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进躺在木板床上的姑娘耳中,她吃力地睁开双眼。

她正是被小姑暗算重生的温暖!

等眼中有了焦距,她看清呼唤自己的是一个五六岁小女孩。

这孩子明显长期营养不良,大大的脑袋,麻杆似的身体,枯黄色的头发,瘦削的脸上有双水润般干净的杏核眼,露出急切关心的光芒。

尽管视线不清,温暖迷茫的目光反馈到大脑中,感觉呼唤她的小女孩好熟悉。

努力在炸裂般的头脑中回忆,突然心神巨震,这不就是多次在梦中看见的八岁妹妹温瑶。

她顿时惊喜莫名,颤抖地伸手触摸女孩蓬乱稀疏的短发。

“温瑶,姐好想你……”

话刚说到这,手中传来温热的感觉,这绝不是梦。

再看周围,黑乎乎的土墙,窗棂上黄色的纸,光线吃力地从破旧的窗户和门的缝隙中挤过来,使屋中简陋的一切更显得破碎。

目光看向伸出的右手,发现细瘦纤长。

攥紧拳头,指甲按到肉里——疼!

真不是做梦!

难道重生了?

“姐,你能起来吗?”温瑶急切地问。

温暖困惑地问“怎么?”

“刚才,我好像听奶奶和大伯母在算计你,她们现在都出去了……”

温暖突然想起什么,目光看向墙上醒目的巴掌大阳黄历。

这是爹爹为她们姐妹去废品收购站淘换来的宝贝,被娘郑重地盯在土墙上,每天早晨及时撕下来一页引火,也让这个贫困的家有了点乐趣。

阳黄历上清楚地标明1976年5月3日。

温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墙上的阳黄历,前世这一天让她受尽了屈辱,虽然最后奋起反抗,却身心聚伤。

她憔悴的脸上更显苍白,浑身冒出身冷汗,头脑却格外清晰。

真的重生了!

重生在十五岁!

看外面光线,已经过了午时!

她急切地问:“温瑶,爹娘下地干活去了吗?”

“是,这是中午娘给你留的地瓜,你快吃了吧?

”说话间,温瑶快速把土炕棉絮里藏着的黑乎乎熟地瓜拿出来。

看着妹妹手里拳头大小的地瓜,温暖的心像针扎般的疼。

家中的情况像过电影似的转动。

昨天,她上山打柴淋了雨,晚上回来就开始发烧,然后一直昏沉沉睡到现在。

温家人口不少,爷爷温广成,奶奶王盼弟共有三子一女。

大伯温成宗,在大队当会计,属于村里的文化人。

大伯娘王秀丽,是奶奶出了五福的娘家侄女。就因为这份香火情,加上这女人能说会道,况且进门以后一连生了三个男孩,坐稳了温家功臣宝座。

爹温成杰,娘张桂花,生了温暖以后,据说伤了身子。六年以后才终于再次怀孕,生下温瑶;六个月前再次怀孕。两人勤劳孝敬能干,性格绵软,妥妥的包子。

三叔温成浩在镇上机械加工场当临时工,娶了镇上赵家姑娘,前年生了一个女儿。两人借口工作忙,平时常住镇上很少回来。

小姑温秀竹今年十五岁,初中毕业以后没考上高中,在家当起了娇小姐。

闪电般的信息在头脑中飘过,温暖看向手中的地瓜,爹娘在家中地位低下,她发烧昏迷绝不会有人关心。

如今娘已怀孕六个多月,一定是从嘴里偷偷省下来的。

刚想把带着温度的地瓜重新塞到被子里给娘留着,感觉妹妹灼热的目光,心里清楚,这丫头一定饿了。

想到前世发生的迫在眉睫的大事,她毫不迟疑地把地瓜递过去。

“瑶瑶,姐姐不饿,你吃吧。吃完你马上去王家太婆家找小姑,让她回家。就说奶有事找她,别的千万别说。”

王家太婆是奶奶娘家妈,在村子的另一边住,温秀竹经常过去串门。

前世的今天,对方一直在姥姥家呆到尘埃落定才回来,完美地避开家中闹剧。

温暖双眼暗沉,继续叮嘱:“看到小姑回来以后,你再去找高奶奶……如此这般。”

“好的,姐!”

温瑶听话地点头,接过地瓜,连皮都没舍得剥,狼吞虎咽地大吃。

吃完以后,小姑娘菜色的脸似乎淡了几分,迈动细长的两条小短腿,晃着大脑袋匆忙跑出去。

温暖心里清楚,时间不多了,必须尽快行动!

她吃力地坐起来挪下炕,气喘吁吁地往外走,心中感叹,这身体太羸弱了,怪不得前世只能听凭他人摆布。

既然苍天让她重生,今生她绝不让悲剧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