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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旭看他神色,知道他确实不知,便将林远图如何得到《辟邪剑谱》和华山派《葵花宝典》的事说了出来,末了又道:“正因为你林家祖上与我华山派有此渊源,所以我华山派得知《辟邪剑谱》消息才派人前去查看,没想到……”却没有再说下去,怕又勾起林平之的伤心事。

当然,他所说的版本在一些地方经过细微修改,比如:最早的时候《葵花宝典》本是华山派的,只是先前的时候遗失了。林远图与华山派是莫逆之交。

林平之这才知道其中还有这些渊源,也明白为何这么多人去争夺《辟邪剑谱》,原来这门功夫和当今的天下第一人东方不败有关,也怪不得人们如此疯狂了。

但想起自家的辟邪剑法,他又疑惑道:“先祖当年竟如此厉害,能够凭借辟邪剑法打遍绿林无敌手?”

“那是当然,此事江湖老一辈许多人都知晓。当年青城派长青子败给远图公后,曾去拆解过辟邪剑法,却百思不得其解,只知这七十二路剑法看似平平无奇,却突然之间会变得迅速无比,如鬼似魅,令人难防。实着却是因为缺了配套的内功心法。”陈旭为林平之解释道。

林平之先前也以为是自己使慢,辟邪剑法才平平无奇,这几个月也曾试过将辟邪剑法用快点,但威力却没有多少增加,反而其中破绽更大,因此也只能罢手。却没想来是先祖没有传下配套的内功心法。只是为什么先祖不传下《辟邪剑法配套的内功心法,只传了一篇名为菩提心法的三流内功呢?

“大师兄可是知道先祖林远图为何没有传下配套的内功心吗?如果知道还请大师兄告知与我”,林平之对着陈旭恳求道。

“师弟,你先祖林远图为啥没有传下,实在是被其修改成的《辟邪剑谱》太过极端了,不但是一本速成的武学,最高只能到超一流境界,而且一经修练便会扭曲人的心性,最重要的是想修炼此法须先挥刀自宫才行。”

陈旭解释了半天,是为了除林平之心中可能存在的疑虑,毕竟华山派人前去福州可是事实,为防林平之心里有疙瘩,他才如此费心解释。

“挥刀自宫,这?怎么可能?”林平之一听陈旭的话,面色苍白的自语道。

“师弟,《辟邪剑谱》也只已失传了,如今,你只须好好修练华山武学,到时候自然是能得报大仇的。”

“对了,师弟,你的奔马桩和磐石桩,不知你如今练得如何了?”陈旭转移话题道。

林平之知道这是要考校自己了,说道:“正要请师兄指教。”说着按照这些天的习练,扎起这两种桩功来。

陈旭仔细观察了一会儿,见他姿势虽然有些僵硬,但大体还算正确,显然是下了苦功夫,尤其是奔马桩,站桩之时已有了一丝奔马之意,也是点了点头。

“还算不错,只是还有一些要领要注意,你且看好了!”说着陈旭便扎起了奔马桩,这桩功幼时足站了三年,自然熟悉无比。

林平之在一旁仔细观看,觉得陈旭扎的姿势和他一模一样,虽然细微处有些不同,却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仔细再看陈旭的姿势,却发现他的身形有些微微起伏,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在骑马。

体会到这一点,林平之顿时恍然大悟,脸露喜色。他其实已经到了临门一脚,只是未能悟透而已,如今得到陈旭提点,立时便明白了。

陈旭见林平之脸露喜色,知道他已经了悟了这一桩功,心下也觉得这林平之悟性还算不错,还算是可堪造就。

“这奔马桩虽然是桩功,但练到大成,却不局限于站桩,行走跳跃之间也能运使,所以才称之为奔马桩。”说着陈旭疾行纵跃几步,果然身形起伏有若奔马,虽然不是轻功,但也比一般人快多了,极为适合长途跋涉。

之后陈旭又演练起了磐石桩,为了让林平之领会更深刻,他作势似在海底与潜流搏斗。当真如海底磐石,坚凝不动,仿佛纵使再大的水流巨浪袭来,也不能让他动摇分毫。

更是告诉林平之修行此桩功,最好到江河瀑布中习练,体会岩石在江河瀑布的冲击下由然不动之。

见到陈旭这一势展露出来的威势,林平之心中惊异之极,想起自己所扎的磐石桩,真是粗陋不堪,他心中惭愧不已,只能更加用心观察领会。

陈旭扎了一会儿磐石桩,便停了下来,说道:“师弟,可曾看明白了。”

林平之一脸惭愧之色,说道:“师弟愚钝,这磐石桩还是不明所以。”

陈旭仔细给他讲解一番其中要诀,见他仍然有些不太明白,安慰道:“这一式是我在水中习练而成,你一时不明白也正常,多在江河瀑布中站桩,亲自感受定然会有所体会,这习练桩功可不是一日之功。”

“嗯!师弟,你虽然自小练武,但要说根基却还是有所欠缺,想要迈入高深境界,这奔马桩和磐石桩虽然浅显,但你日后也至少要每日抽出一个时辰,勤修一年,补足根基。我华山弟子入门要先站三年桩,你如今能否在一年中打牢根基,还要看努力与否,千万不可懈怠。”

林平之他一心想要报仇,当然也知道这一点,自然躬身应是。

“师弟也是出身习武之家,不知还会什么功夫?”

“除了家传的辟邪剑法、翻天掌和菩提心法外,只会一些骑马、射箭的功夫,比起华山绝学,那是远远不如了。”他这一段时间备受打击,对家传绝学早就失去了信心。

听此,陈旭安慰道:“师弟不必妄自菲薄,你先祖远图公当年威震武林,传下的功夫也定然不差。”

林平之听了也有些希冀,说道:“那师弟我就演练一下,还请师兄指正。”

说完林平之拔出长剑,首先演练起辟邪剑法来。

陈旭仔细观看,发现林平之演练的辟邪剑法招式可以说和《辟邪剑谱》上所载一样,只是没辟邪内力的配合,威力却是平平无奇,只是说是一套二流剑法,连二流剑法都只能说勉强。

见林平之演练完毕,陈旭摇了摇头,说道:“这套剑法与人争斗尚嫌不足,你且再演练一下其他功夫。”

林平之也知道辟邪剑法不中用,也不辩解,奋力将家传的一百零八式翻天掌演练出来,倒也虎虎生风。

陈旭见到这套掌法,轻轻点了点头。他对拳脚功夫颇为精通,看得出翻天掌的招式还是不错的,在江湖上也勉强算得上是一流掌法了,只是不知为何林家为何不重视这个,偏偏抱着辟邪剑法不放,难道是辟邪剑法的威名太大?若是林家专修这门掌法,也不见得像如今这么落魄。

陈旭当下言道:“这翻天掌威力还算可以,若是你练的好了,虽不敢说胜过青城派的催心掌,但也能自保了。

林平之听了大喜,催心掌威力如何,他自是再清楚不过,福威镖局不少镖头便是死于此掌之下,自己父母也是被其所伤,差点不治,当下喜道:“真是如此?这翻天掌竟然如此厉害?”

陈旭点了点头:“那是自然,若说发力用劲,摧心掌是天下一绝,翻天掌自然比不过。但要论招式之精妙,翻天掌却更胜一筹。如果配合一些掌力技巧,与摧心掌周旋也不在话下。”

林平之听道这话,喜不自胜,没想到自己家传武艺中还有一门比较厉害的,当下躬身说道:“还请师兄指教!”

“师弟,这是你的家传功夫,我就不便指点了。”他虽然见这掌法有些精妙,但也没有弄到手的意思。

林平之闻言苦笑道:“这翻天掌在我爹爹手中练了几十年,也比不过青城弟子练了几年的摧心掌。我纵然再练十多年,也多半如此。师兄武功高强,师弟只求能指点一二。”他现在只想努力变强,那还会在乎外传不外传的。而且他还想借机攀附上了陈旭,想来对方也不会亏待了自己的。

虽然已经有了混元掌,但心想多学一门功夫也不是坏事,也指点一下林平之,免得这门功夫就此埋没。

因此并不故作推辞,就此答应下来,想了想又从怀中拿出一小册道:“师弟,这册子是我这几年来练功的感悟,里面有一些发力用劲的技巧,你可以先行观看,过几日再还给我,若有不解之处也可以问我。”

陈旭得了林平之的掌法,自然不能让他吃亏,而且经过自己的观查,与原剧中的还是有差别的,没有被仇火吞噬了内心,便起了栽培林平之之心。他也不吝啬,将那本自己写的武学修炼体悟的册子给林平之看看,能有多少收获就看他的造化了。反正里面都是他自己的体悟和自创的一些小技巧。

林平之得之喜不自胜,他方才粗粗翻看,就看到了许多习武经验和武学诀窍,如今虽说只是让他看几天,但话里之意却是可以指点他修习。想着陈旭那一身可畏可怖的武功,心中更是向往,若是自己有大师兄的武功,又怎会落到这般地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