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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会试结束

陈彬回房间沐浴更衣之后出来,张伟吩咐出发做的饭菜,也准备的差不多了。

“陈老哥,先用膳吧。”

看到满满一大桌子的菜,陈彬也感受到了主人家的热情。

瞬时眉开眼笑:“张老弟,有心了。”

“招待不周请多见谅啊。”

“客气了。”

见到餐桌上没备有酒水,陈彬便觉得是张伟年纪还小,大概率还没爱上喝酒。

客随主便,他也没有多言。

饭后两人聊了一会后,张伟便领着他来到书房,相互讨论了一下,各自对书法的理解。

见陈彬面上有些劳累之色,张伟便结束了讨论,让他回去休息了。

自己则是翻看往日写的文章,和学究们的点评。

次日张伟继续去盛家学堂上学。

现在的庄学究,在上课的时候把大半的精力,都放在教导张伟考进士上面。

张伟听着庄学究的教诲,然后再在心里跟梁学究的教导、和父亲张涛教导的技巧,一一对比一番,务求选出最适合自己的方法。

临近会试,张伟连午饭都不回家吃了,直接在盛家吃,力求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庄学究的一身知识全部学会。

忙碌中的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就到了会试的前一天。

这天的张伟,却一反常态的,没有去盛家学堂上学,而是在家练习射箭、刀术,就好像要把前些日子减少的练习时间,给补回来一样。

陈彬就老老实实地在书房里看书,来个考前大复习。

晚上,张伟吃过饭后早早地就回房间休息了,养足精神以待明日的会试。

次日,张伟起床的时候神采奕奕,精气神十足。

洗漱后,小蝶帮他换上一套崭新的举子服饰。

用过早餐后,在家里仆人的目送之下,和陈彬一起坐上马车,往考试的地点而去。

今日乃会试之日,举国瞩目。

街上各处都有衙役和兵丁把手,安全等级上升到了一个新的台阶。

来到考试的贡院附近,马车就被拦下了。

理由是为了避免贡院门口交通堵塞,因此不能让马车进去。

张伟两人便下车,带上自己的物品,准备走过去。

走了一会就看到了贡院大门,已经有考生在排队接受检查了,张伟两人连忙走过去,加入到队伍当中。

等了好一会终于轮到张伟了,验明身份之后,便有专人过来搜身检查,确认没有夹带私货之后,便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站好。

等到张伟把自己的东西整理好,走了之后。

下一位参加考试的举人,也已经通过了前面验证身份的步骤,来到了搜身检查这一环节。

整个流程下来,衔接得很好。

张伟对着考室编号,找到自己的考室,把带来的东西放下摆放好,才开始打量起考室的环境。

想着要在这个考室里呆上三天,张伟也渐渐地体会到了科举的严格性。

然后便闭目养神起来,等待考试的正式开始。

第一天考的是贴经。

即是对经典文句的牢记。

能让举人学习的书,上面的每一句都可以是经典文句。

除了有传说中的过目不忘的特殊能力的人之外,其他的人想要将所学的书籍,全部一字不漏地背下来,难度何其之大。

在其中随便抽一句出来,让考生答出下一句或者上一句。

不过这个问题根本难不倒张伟,不要忘了,他可是有随身空间的人。

第一天的考试,拿个满分妥妥的。

第二天考的是对经典大义的掌握。

这是说,考生能把书籍背下来还不够,还要知道其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一科对于有着外挂的张伟来说,一样是完全没有难度。

前两天的考试,对于没有外挂的考生来说,难度都很高。

第三天考的是策问、外加诗、赋、论各一首(篇)。

记忆力好证明考生的脑子好;

明白经义的意思本意是让考生明白事理,但后面被一些专门研究书籍的大儒,给全部解释、翻译出来后,就又变成了考究考生的记忆力;

策问是证明考生的脑子不但好,还很灵活,会转动,遇到事情能想出处理的办法。

最后的策问才是最重要的,朝廷以科举选拔人才,来帮忙治理国家,其根本的目的就是需要人才来帮忙解决问题的。

至于诗、赋、论,则是时兴供官家取乐的一些项目。

当然,在以上几科成绩都相差不大的情况下,诗、赋、论也随即变成出圈的关键科目。

当朝在战场上节节败退已成定局,短时间内想要增强国力还是很有难度的。

但是当朝的商业还是很繁荣的。

以己之长攻彼之短。

张伟在策问中便写下,后世打贸易战的建议。

把茶叶、丝绸等外销,然后进口马匹,来实现贸易顺差赚取钱财,顺势发展骑兵,增强当朝的军队实力。

外族等国的冶金技术不发达,交易只能用当朝的铜钱。

当朝可以通过控制铸币权,不断从北方敌对国家获取大量利润,来补充国库。

张伟不知道的是,他在策问中的提议,恰好与当朝开封府尹,刚刚上书给官家的奏折中的建议,不谋而合。

至于诗、赋、论,张伟写得一般,并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没办法,他在这方面貌似没有什么天赋。

三天的时间,对于参加会试的大多数考生而言,仿佛过了三年一样久。

考试结束后,等到专人过来收走考卷,张伟带上自己的物品离开了。

出了考室后,就看到了有考生在放声大哭。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也没有人会真的感同身受。

这样做的结果大概就是,除了会迎来别人可怜的眼神之外,更大的可能会得到别人的鄙夷。

张伟走出贡院的大门,接着便在门外等陈彬。

因为之前两人就已经说好了,考完试后就出来,在大门等对方。

过了大概三分钟,就看到陈彬出来了。

“抱歉啊,张老弟。我刚考完试出来,就去了一趟茅房。让你久等了。”

“没关系,那我们现在就回去吧。”

“好。”

张伟秉承着考完就算的规定,不想和人谈论考试的事情。

两人往回家的方向走了不到三分钟,就看到了来接自己的仆人。

“少爷,让小的来帮您拿东西吧。”

“嗯。”张伟把东西一股脑地递给仆人。

一旁的陈彬也一样把物品交给了他的仆人。

上了马车之后直接回家。

“少爷回来了。”

门房远远地看到自家公子的马车,就向着家里的仆人通知。

接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力求用最好的状态、最好的精神面貌,来迎接自家公子考试归来。

抢了车夫的活,过来就要扶张伟下马车。

“少爷,小心,注意脚下。”

张伟倒是感觉没什么,他又不是文弱书生。

轻轻一跃就下了马车,看了一下机灵的门房,伸出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马车上的东西,就由你来帮公子搬下来。”

“荣幸至极啊。”

看着满脸堆笑的门房,张伟知道他在张家村的私塾上过三年学,但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了这么一句话,毕竟以前从未听他说过。

当朝上学学的是繁体字,笔画很多,就学了三年,想要把字认全都有些难。

张伟对此事好奇心不大,等后面马车的陈彬也下来后,便一起走进家里。

“陈老哥,我此时有些累,就先回房了。你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跟院里的仆人说。”

“好,张老弟伱去休息吧。”

回到家的张伟,第一时间想做的就是好好的洗一个澡。

看了一眼,正在一边候着等命令的小蝶。

“少爷我要洗澡,你去准备一下。”

“好的,少爷。”小蝶说完就转过身子,小跑着下去准备了。

洗完澡后过了一会便吃饭,张伟跟陈彬一起喝了两杯。

酒足饭饱之后便各自回去睡觉了。

次日醒来,张伟便恢复之前的样子。

洗漱后便开始锻炼,然后练习射箭、刀术。

接着就吃早餐,然后带上陈彬一起上街逛逛。

人家大老远的从老家过来汴京,虽说陈彬的目的只是科考。

如今正事忙完了,张伟也该尽地主之谊了。

两人带着仆人在汴京城里逛了一上午,直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才回去,下午继续出去游玩。

次日张伟像昨日一样出去玩,中午回来吃饭的时候,就看到父母都过来汴京了。

张伟见状连忙上前行礼:“爹、娘。”

“起来吧。一段时间不见,我儿似乎长大了一些。”

“伟哥儿,汴京这边的奴婢有没有好好照顾你啊?怎么看上去又瘦了不少。”

面对父母的关心,张伟心里很是舒服。

“爹、娘,我在汴京过得挺好的,仆人们也尽心尽力地照顾孩儿。

至于说看上去瘦了一些,这是孩儿这个年纪的人的正常情况,这是在长身体。

所以,你们不用担心。”

“嗯。”张涛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一旁的陈彬。

张伟见状连忙介绍道:“爹、娘,这位是陈彬陈兄。

是从我们老家的县里,过来进京赶考的举人。”

陈彬接着过来向着张涛、和张李氏行礼。

“学生见过张大人、见过张夫人。”

“嗯,不错,坐吧。我儿也坐。”张涛招呼着两人坐下。

张李氏见状按照往常一样,起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张涛吩咐厨房上菜,三人随即开始吃午饭。

吃完午饭,张涛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了张伟两人,关于会试的情况。

“你们二人觉得考得怎么样啊?”

陈彬看向张伟,张伟便首先说道:“回父亲,我觉得我考得不错。”

张涛脸上就快要忍不住了,只是此时有外人在,不好说张伟。

想他张涛翰林出身,也算是个才华横溢之人了。

二十岁考中举人,二十一岁意气风发地进京赶考,结果却是名落孙山。

此后又再考了三次会试,才考中了进士。

张伟一个十七岁的毛头小男孩,也敢口出狂言说考得不错。

不过说这话的是他的儿子,他也不好打击他的自信,免得到时候他发现自己落榜了,之后一蹶不振的话那就糟了。

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接着看向一旁的陈彬。

陈彬见到张伟直说感觉考得不错,以为张涛喜欢实话实说的人。

于是当下也不再想着谦虚了:“学生第一天考得不错,第二天感觉考得一般,第三天感觉考得稍差了一些。”

“第一天考的贴经,能进京参加会试的都是举人,在这一科上甚少有考生考得差的。

第二天考的跟第一天考的关系很大,只是对贴经意思的翻译而已,这一科一般的考生都能拿满分。

第三天的策问才是决胜关键,能考上举人的人大概没有一个脑子不好使的。

除开一些有奇才的人之外,你能想到的办法,肯定有不少考生也能想到。

在想到的办法差不多的情况下,就要看考生之中,谁的文章写得好,谁的字写得好。

或者能写出让人眼前一亮的诗句、词赋、论,这样的话大概也能出彩。”

张伟越听张涛的点评,脸上的自信就越少。

在自己看来那么艰难的背诵、默写书籍,在张涛看来却是举人必备的技能。

看来自己在科举路上,真正好的只有书法这一项了。

第一科、第二科对自己来说都是开卷考试,结果能追上举人的水准。

自己的策问,想必就算在这个时代,也应该会有人眼光超前、懂得赏识的吧。

想是这样想,但张伟还是做了最坏的心里准备。

即使三年后再考,自己也才二十岁,一样是年少有为。

随即脸上的自信再度充满脸颊的每一处。

张伟的每一个表情,张涛都看在眼里。

见他没有承受不住,也放下了悬着的心。

只是不敢再出言打击他,没有再说关于此次会试的事。

三人便散场了,张涛叫上张伟来到张李氏的院子。

“我们此次过来汴京,主要是为了伟哥儿你的婚事。”

“婚事?”张伟闻言惊讶地呆在原地。

“怎么,听到自己要定亲了,就这么高兴?”张李氏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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