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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正是下课时间,同学们都聚集在班上,嬉戏打闹。

忽然,有人在讲台上大喊:“大家听我说!”

同学们齐齐看过去。

敕使把嘴巴张得老大,早耶香也目瞪口呆:三叶......这是怎么了?

只见新垣鹤深吸了一口气,用尽可能洪亮的声音说:“陨石在今晚就会坠落下来,再不采取行动的话,大家都会死!”

喧哗的教室瞬间寂静下来,全班人的视线都放在新垣鹤身上。

那些目光中,大部分都是不解的疑惑,其中也有看傻子一样的嘲笑。

“三,三叶——你在说啥咧?!”

早耶香慌慌张张走上来,敕使则用力抓着新垣鹤的胳膊,二人把他带离教室。

一时有些冲动的新垣鹤也冷静了下来,他突然这么说,没人相信也是正常的。

毕竟,没人能未卜先知地了解所有的情况。

......

“三叶,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操场角落里,坐在轮胎上的敕使说道。

“当然不是,今天晚上,彗星经过地球时候会分裂成两块!其中一块正好落在小镇上,会死很多人哩!我没办法跟你们解释这是从何得知的,但绝对不是胡言乱语!”新垣鹤苦口婆心地说。

敕使一脸震惊:“唔......那可不好办。”

“呃,等等,敕使,你竟然相信了?这听起来太不可思议了吧。”早耶香仍半信半疑:“你的消息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嘛,cia,fbi?还是克格勃?你在玩间谍游戏吗?”

真不愧是早耶香,无论何时大脑都保持着冷静。新垣鹤不由得在心里给她竖了个大拇指。

可是......现在不是竖大拇指的时候啊喂!

他想到一个办法。

他拿出来自己的钱包,把里面的零钱一股脑倒出来:“早耶香,我请你吃东西,想吃什么吃什么,行吗?但请你好好听我的。”

早耶香睁大眼睛:“既然小气如三叶都这样说了......”

她摊开手:“那你没办法,虽然搞不清楚是什么状况,但还是先听你说说看吧。”

新垣鹤和敕使钻进秘密基地,开始规划起避难的计划来,早耶香则拿着三叶给的钱去买避难物资(其实就是零食)。

“今天是秋日祭典,晚上大家都会聚集到神社附近,要让大家意识到危机,可以利用防灾广播。”

“像这种乡下的广播,用启动频率就能轻易地劫持。”敕使一边说一边在电脑上搜索着什么。

“敕使蛮厉害的嘛!”新垣鹤用手肘顶了顶敕使的胸膛。

说起来,新垣鹤很想用自己的身份和敕使早耶香他们交流,以一个男性的身份和他们交朋友。

再和司还有真太他们坐在一起交谈的话,一定会很有意思吧?

“喂——不要这样!”敕使脸红了,躲到一边:“三叶你可还没出嫁啊!”

“哈哈哈——有什么关系嘛!”

“我回来了——”早耶香提着两大袋零食走了进来。

三人围着坐好,一人拿起一个小蛋糕吃了起来。

“话说,避难计划想你们好了没?”早耶香说道。

“这个嘛......”新垣鹤和敕使一脸坏笑地盯着早耶香。

......

“这样行得通嘛——这可是犯罪啊......”早耶香颤颤巍巍地吃完最后一口蛋糕。

用炸弹和假冒广播什么的,也太大胆了吧!

“反正,这只是你的胡思乱想对吧?”早耶香说。

“那可不一定,”敕使托起电脑,划开某个网页,端到早耶香面前:“你看,糸守湖可是一个陨石湖啊。”

......

跟敕使他俩商量好后,新垣鹤马不停蹄的跑出学校,向宫水俊树那里跑去。

避难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便是说服岳父大人。

也只有他能让全镇的人去学校避难。

就是不知道,宫水俊树会不会还是像之前那样难说话。

......

凭着记忆,新垣鹤找到了他办公室所在的地点,仍是那栋二层小楼。

他呼了口气,走上楼去。

楼上安安静静的,没有人。

楼道尽头的镇长办公室开着一丝缝隙。

新垣鹤站在门外,轻声敲了敲门。

“请进。”和蔼的话声在里面响起。

新援鹤走了进去,穿着正装的宫水俊树正埋头处理文件。

他抬起头,看见来人是自己的女儿后,脸上明显露出惊讶的神色:

“三叶?”

他笑了笑,说:“你来有什么事情吗?该不会是在学校里惹出麻烦了,要我去擦屁股吧?哈哈——”

“那倒不是......”新垣鹤摆了摆手,心想岳父大人这完全变了个人啊。

不仅没了那副臭臭的脸色,竟然还会开玩笑,整个人比以前开朗了不知道多少倍。

“那是什么?”宫水俊树放下手中的文件,好奇地看着他。

新垣鹤又呼了口气,说道:“爸......爸爸,赶紧下通知让镇民们去学校操场避难!陨石很快就要砸下来了,大家都会死的!”

宫水俊树愣了一会儿,收起笑容:

“三叶,你可不要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这是真的!”新垣鹤有些着急地说道,同时在心里想着该怎么才能说服他。

有了——

新垣鹤说道:“您总该了解妈妈的事情吧?她本来得了很严重的病,结果——”

新垣鹤没再往下说,因为他已经看到了宫水俊树神情的变化。

这个中年男人终于皱起眉毛,神情严肃:“是你救了二叶?”

新垣鹤重重地点头。

这件事总算迎来了转机。

在新垣鹤走后,宫水俊树靠在椅子上,神情凝重地看着窗外的蓝天绿树。

宫水家的人都这么奇怪吗?他想。

......

从办公楼出来,新垣鹤又准备赶去神社那边。

“姐姐——”四叶在马路那边朝他挥手。

“四叶!赶紧带着外婆和妈妈逃到学校——陨石马上就要砸下来了!”新垣鹤对着她大喊,接着随手骑上一辆没锁的自行车,猛踩踏板,飞驰而去。

“欸?姐姐到底在说什么啊。”四叶看着他歪歪扭扭的背影,疑惑地嘟囔着。

......

水珠漆黑的岩壁上滴落,哒哒地打在地上。

“唔......”宫水三叶发出细微的呢喃,好像有谁在戳她的脸颊。

那根戳她的手指相当冰冷,是四叶在恶作剧吗?

她睁开双眼。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