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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风,和煦。

听到门外的动静,佐里自觉地放下咖啡杯,白瓷碰撞的声音倒是让纯优不自觉一颤。

“叔叔,对于杉本柚兰,您查到其身份信息了吗?”

茶作避开了佐里的对视,道:“昨天已经通过警局内的电脑搜索系统查找过了,并没有这个人的相关信息,顺便问一句,你是怎么知道这个人的名字的?”

思考良久,“唔,这涉及个人隐私,不方便透露,既然无此人信息那便算了。”佐里挥着手,朝自己家中走去。

唉!

纯优刚漫不经心地在白吐司上涂抹了黄油,望着有些失落的佐里,就已猜晓事情三分:“再不喝,咖啡就冷了。”

佐里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这倒是无妨。”

“伊藤,想要查找某人,找我不就行了?何必再麻烦凌子她爸爸?”

听到这陌生的称呼,佐里还有些意外,更多的是不理解,惊诧:“你叫我什么?”

“哦,我之前一直在美国生活惯了,那里朋友与朋友之间直呼姓名,我既然现在生活在东都,就得按照本地的生活方式,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以后,你还是与其他人一样,称呼我的姓吧。”纯优逐渐放低了嗓音。

佐里脑子里哪还有时间想这些:“哦,我也无所谓。昨晚我回来得太晚了,冒然打扰你休息还是不太好吧?再者,我只是想试探试探叔叔。”

“试探什么?”

“潘多拉禁忌。”

“哦?”纯优几乎只是张了一下嘴,但好像引起了她的兴趣。

“之前还不是很确定,但现在我能够肯定,杉本柚兰的父亲或者是母亲居于官职高位,应该说父亲的可能性更大。安藤,你能迅速查找出曾经在这个世界上待过,但现在可能已经离世的人吗?最难的是,她的信息资料可能被高层删除或封锁。”

“可以啊,时间问题。”纯优简要回答。

“多久?”

“看情况吧,如果真的被删除,要想破译曾经的记录,的确是要比破译加密要难得多,但,我最多也只是需要20分钟。”纯优吃完了最后一口面包,起身,回到了卧室。

佐里默默地坐在餐桌前,左手托腮,右手习惯性地敲打桌面,发出细微的嘈杂声。每一位嫌疑人的家庭环境,杀人动机,不在场证明在脑海中浮现又消失,嘴角浅浅一笑:“还差最后一块拼图了吧?”

时间一分一秒滴答流逝,纯优也极力通过电脑查询曾经被删除过的记录,一次次的代码错误倒是让纯优有些许心灰意冷,20分钟后,纯优无力地倚靠在椅背上,右手搭在额头上,稍作休息,长时间盯着屏幕让纯优的眼睛疲惫吃力。

“怎么样了?”佐里悉心端了杯白开水放在纯优面前。

“只要留有一丝痕迹的都被我破译出并且拼揍成完整的信息,此人的家世背景真的不简单。”纯优由衷佩服。

佐里望着屏幕上仅有的信息,小声地念着:“杉本柚兰,女,年龄不详,处于失联状态。东都都警视厅警视总监的女儿,母亲曾就任外科医生,后辞职担任家庭主妇,原因不详。怪不得,怪不得藤峰叔叔回绝我回绝得如此干脆利落,肯定是受到上级压迫吧?”

“可不是吗?整件案子的核心就是杉本柚兰,如果对此人深入了解,那此案就能破了吧?”

“大概吧。”

“大概吧?怎么?有什么疑问?”纯优一针见血道。

“我在怀疑,杉本柚兰到底是失踪还是死亡。”佐里不觉之间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正当三人陷入各自的思考时,藤峰茶作打来电话。

“喂?”

“佐里,有新进展了,曾有目击者称星期一下午三点左右在洛本咖啡馆见过死者宫田京子,而目击者就是此店的服务生。”

“那,那位服务生除了见过宫田小姐外,是否有看到其他人与其相约,或者说得严重些便是跟踪?”佐里谨慎问道。

“没有,服务生说宫田小姐是因为举动异于常人才对她留有印象。”

佐里一惊,貌似找到了突破点:“什么异常举动?”

“常人进咖啡厅可不都是坐下来聊天喝咖啡吗?而宫田小姐则直接拿走别人提前预定的面包和干果,并且从后面的小门出去。”

“别人的?”

“不错,宫田小姐声称是对方让她来代拿的,由于信息也都能核对得上,所以就没有多想,而那个人的名字却只有一个字。”

“兰?”

电话的另一边不语良久,道:“是的。”

“叔叔,您还有什么想要隐瞒吗?事已至此,我想您已经开过会议并开始着手调查杉本柚兰,以及,他的父亲。”

“是的,但有些话,还是不能明说,否则,恐怕……佐里,我所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么多了,接下的事情,就交由我们警察吧。”

佐里不由地唉叹一声,牵起凌子的手就往外走。凌子还没反应过来,道:“哎哎哎,去哪儿啊?”

“洛本咖啡厅,带你去喝咖啡不要吗?”佐里着急想要得知此案真相,又回头对纯优说:“安藤,既然你也没什么事的话,一起去吧。”

“哦,你们先去,我这里还有资料需要处理。”纯优说着继续娴熟地敲击键盘。

洛本咖啡厅。

佐里和凌子各点了一杯抹茶拿铁,对面对地坐着。佐里心事凝重地环顾四周,一心想着有关于宫田京子的线索,而凌子可能是真的来享受漫生活吧。

没过多久,纯优就一如既往地盘着柔顺的披肩发,背着双肩包出现在凌子的视线中。看着不停张望的纯优,凌子小声招手道:“纯优,这里。”

纯优点点头以示回应,可刚走几步,一种强烈的压迫感从心底升腾,很快充斥着大脑神经中枢。纯优胆颤地回头,望着每一个人的脸容都是那么的平静,这才给自己少许心理安慰。

纯优呼了一口气,对凌子道:“凌子,你,能让我坐在里面吗?拜托了。”

凌子茫然一笑,起身:“可以啊。”

纯优轻轻解开自己的发带,从双肩包里拿出那眼熟的纯黑色的棒球帽。

“怎么了?”佐里抚慰道。

“没什么,只是不想让别人看到我的脸。”

纯优单手压帽,警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