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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四章 荣府女眷命不幸 贾政父子做流放

第295章 荣府女眷命不幸 贾政父子做流放

神京。

时间不觉到了正月末。

话说贾峥正同汉中地方的官吏乡绅之属,斗得热火朝天时,贾府内,不觉又出了一件事。

前番盖那新园子的时候,因拖欠有一些工匠的钱款,荣府原本打算等着开年之后,再做偿还。

谁曾想到,正元宵节时,本该是个喜庆的日子,后面意外频频出现。

荣府时下即便还有存在,但底蕴消耗殆尽,特别是皇家之态度表露,让一应勋贵,纷纷扯开关系。

虎落平阳被犬欺。

此事在顺天府被状告后看,旋即,顺天府尹不得不马上开堂审理,最终,以事实清楚,证据确凿,判决荣国府,当在三日内,还清这所欠的款项。

继而,正月末这几日,荣国府不得不卖一些家具字画,行做典当之。

这边事刚结束,风波再起。

无他,原本以为贾政这一房,流放的流放,充入教坊司的往教坊司,至少要到三月才会正式行之。

谁知道这新上任的刑部尚书,径直向宫里上书,也不知是不是同荣国府有仇,迅速进行了审理,以尽快将一应贾府人犯押解处之。

两月初。

神京天色转暖,但荣国府内的一应众人,心里却是冷的很。

今日无他事,乃是贾政和贾宝玉这对父子,一个流放宁古塔,一个被充入军中的日子。

贾府一大家子人,如年迈的贾母,也乘着马车,亲来相送。

还有贾赦,薛姨妈,薛蟠,包括黛玉,宁府的尤氏等,从亲情诸方面关系上,同做到来。

长亭外。

众人等候间,终于看到了带着枷锁的贾政和贾宝玉,从城门大道开始,为流民官差押着,一步步行来。

作为流放之人,非是死囚,穿着之衣服,倒也是人性化了不少。

常人看去,乃是普通的布衣。

而只要给这些官差多一些赏钱,一旦离开神京这等人多眼杂之地,大体都能解开这枷锁,徒步行走。

贾家于牢狱中,早有打点。

故到达长亭的时候,府中管事但送了一袋子钱资后,几名捕快,以解手为缘由,向旁侧撤离,为贾家之众,留下一些道别的时间。

“我儿!我家宝玉啊!”

但观这些日子,卧病在床,已变得白发苍苍的贾母,一见到儿子贾政,还有孙子贾宝玉,当即老泪纵横。

平日在荣府内,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二老爷贾政,话说今日所见,别提有多么的狼狈了,披头散发,脸上还有一道伤痕,便是最熟悉的人,一时间,也难以认出来。

“妈!贾政不孝,不能侍奉在您的身边了!”

一侧,贾宝玉这些日子,变化也是极大。

平日在贾府,跟着一群女儿在一起,宝二爷还是个开朗性子,但今日,则显得沉默很多,仿佛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见祖母临前,一手摸着他的脸,贾宝玉想起这些日子里,于牢狱之内,所受的刑罚诸事,再也忍不住泪水,哭着道:“奶奶,孙儿未来一段日子,当是看不到您了!您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啊!”

话以此言事,其他人都感慨无比。

待看到林黛玉后,贾宝玉又道:“玉姐姐,峥哥儿说得对,我乃是荣府男丁,行事当有担当作为,你和峥哥儿的婚事,我本还想喝些酒,但现在看来,却是不行了!”

当望向四周,没看到母亲等,贾宝玉心情失落,还想说些什么,谁晓得那捕快回来,竟做催促起来。

眼瞅着父子二人被押走,于道路之侧,贾家一行人,扶着老太太,迟迟没有回行。

回往城中的路上,贾母想起了一些关键事,向轿子外面,心不在焉,骑着马的长子贾赦道:“我儿,府中当还有余资,就算没有,也要想办法,再做打点,断不能让他们父子,在那苦寒之地,过于受苦了!”

贾母话语一顿,望向城内,道:“还有二房这一家子里的女眷,便是入了教坊司,断不能让之受苦,这几日就算花再多的钱,也要想办法将之弄出来,大不了以后隐姓埋名!”

贾母之所道,可见其中的坚决之态。

贾赦不敢忤逆,忙做应下。

可于这日,贾赦回到了府中,心事重重,寻人打探之后,且发现了一个让人失望的消息。

二房这一家子女眷,在从监牢,转入到了教坊司,这当日之间,就被人给预定走了。

谁能如此行事,还是如此隐秘?

就算是贾赦多行打探,也没有搜寻到相关消息。

当次日,贾赦甚至不敢迈入到贾母院内,完全不知该如何告知母亲。

纸包不住火。

隔日贾母知道后,果然再有昏倒。

而荣国府二房女眷的消失,且能从教坊司全数捞人,也成了一个谜,一个神京勋贵家中,道言之事。

……

神京,宣南王府。

二皇子李圣恩,从去岁十二月班师回朝,向大顺天子上交了天子剑和兵符之后,便低调的居于府中。

也只有在之前贾峥的离行宴席,还有大朝会上,各有露面。

时于今日,贾府发生的一应事,李圣恩都有知晓,其心中不禁感叹,宫里的父皇,在勋贵行事上的果决,有些时候,他确实不如那位永远看不透的父皇!

堂舍,一侧。

幕僚魏坎正坐站立,小声汇报着什么。

“按照先前同殿下之商议,属下已经将这荣府女眷,从教坊司寻找关系,悄然送离了神京。此间所行,也瞒不过宫里。实际上,宫里这几日已经有了反悔,但宫里一诺千金,哪里能做反悔?

故以殿下所为,宫里不但不会怪罪,还会认可殿下,乃是有情有义之人!”

“再者,殿下问言,贾状元同荣府之关系事,我等不告而行之,会不会有适得其反之作用?

但为属下看去,都是一个贾字,那贾状元也是重情重义之属,殿下为之处事,以帮扶贾府女眷,此重在于表露殿下之所为事,过程不重要,重要的在于结果。

便是将这些女眷,行做送往汉中,隐姓埋名也好,或是其他,想来贾状元都会处置,也会理解殿下之用意。

话到今以宫中意向多变,生死之间,属下再多言一句,殿下便是想不争也不行!

而宫里行事之激进,外有病情,留给殿下的时间,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