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惩罚？奖励！加更！求月票啊啊啊啊！
“咳咳……”
地中海中年男子主动打破了沉默，站了起来，“市河小姐，我们也是时候该走了……”
“哦哦，对对！”
市河晴美起身，将fendi包挎到腰间，转头对塔矢名人说道：“老师，我开了车过来，不如顺道把这些探病礼品送回您家里？”
“好的，麻烦你了！”
“不会不会！”
这礼品太多了，回头要是还有人往上堆礼品，要是不小心再打翻了，把那“牡蛎”“男力唤醒”的功能性产品字样公开展示，那名人又要当场社死啊！
还是早点把这颗雷排掉的好……
想到这里，市河晴美忍不住转头看了进藤光一眼，这个……是他带来的，该不会是故意整名人吧？
可看着小子，在那边睁着无辜的大眼睛，一脸的单纯，看上去什么也不懂的样子，不大可能故意开这种带颜色的玩笑。
她，地中海中年人以及绪方精次过来，每个人提了一些礼品，正要出去的时候……
进藤光突然上前一步，对绪方精次说道：
“绪方桑，我之前和你说的那个事……待会可以拜托你再回来病房一趟吗？可能还是要伱帮忙一下……”
“唔？好，我明白……”
绪方精次立刻明白这小子所说的事情，点头道：“我把这些带下去一下，马上回来！”
“麻烦你了！”
“不麻烦，我估计老师知道这个事……应该会很开心！”
什么？
病床上，腰上挨了凑近了的老婆一记隐蔽性很强的偷袭，塔矢名人抬头，看向他们这边。
不过，绪方精次只是神秘地冲老师笑笑，“老师，等一下我与进藤光有事情要和您说……”
“哦？好！”
……
将礼品拿下去后，绪方精次很快就回到病房中。
因为要说的事，事关进藤光身上的“第二人格”，因此，连塔矢夫人、沈一郎以及白潇潇都暂时出来了房间……
“什么事啊这么神神秘秘的……”
白潇潇十分好奇。
“这个事其实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事啊？”
“你让我亲一下我就告诉你，不是亲脸的那种……”
“……行呀！”
妹纸笑靥如花，“那我给你亲……手！”
“你误会我了，我说的不是亲手！”
某人义正言辞。
“哼……那就亲脚！”
妹纸嗔怪地翻了个白眼，不想便宜某人。
“我说的也不是……”沈一郎刚想说清楚，腾地转头双眼放光地瞅着妹纸，“——等等！还有这种好事！？”
“？”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却见身前某人大手一挥，“那就这么友好地说定了哈！”
“？？”
“等一下，我刚刚说的是脚啊，你以为是哪里？”她无语地看着某人。
“对啊没错啊！”
白潇潇：“？？？”
当我脑门上有三个问号的时候，不是我有问题，而是你有问题！
喂，我说的是亲脚啊，你这……
什么情况？！
对于沈一郎这货眉飞色舞的，白潇潇一头雾水，满心的莫名其妙……
她却不知道，某人在未来历经网络颜色信息的洗礼，最终确定了自己的偏好。
当然了，这只是偏好，还没散上升到成瘾甚至癖好的变态地步……
然后，沈一郎将进藤光身上“第二人格”的事情，与她说了。
白潇潇听得忍不住瞪大眼睛，“进藤光第二人格的棋艺很强？那是又多强？！”
“和塔矢名人差不多吧……”
沈一郎认真想了想，“不，可能更强！”
之前，进藤光跟着自己学人工智能围棋的新思维与下法，一开始，藤原佐为是不由自主地卷进来的，到现在，他已经很主动地在研究这些，只要在自己身边，就经常一起研究新思维下的一些新下法。
反观塔矢名人，虽然因为自己时不时地参加他的研讨会，也受到了不小的影响，但总归研究没有藤原佐为深入，特别是思维上，还没突破旧有的主流围棋思维模式。
“啊？”
有生以来第一次听说这种事情，白潇潇无法理解。
“这怎么可能？他第二人格……再怎么着也和他一样，只有十五岁，怎么可能拥有那么强的棋艺？”
“不，有可能……”
沈一郎淡淡地反驳道：“因为，我就是！”
“……”
这一刻，白潇潇忍不住多瞅了他一眼，眼底浮现出了一抹流光，像是要流溢出彩虹来。
……
几乎是同一时间，病房中。
“你真的是网络平台上，那位胜率百分百的sai？”
塔矢名人就是再淡定，这一刻也有些无法接受这种超自然现象。
如按照进藤光所言，两年多前，他第一次遇到自家儿子的时候，就是第二人格出现，接连两次击败了小亮！
而那个时候的他，却甚至还不知道围棋的基本规则，连下棋的手势都是初学者的样子。
“老师，我就是sai！”
进藤光十分肯定地点点头，转头看了一眼边上的绪方精次，“关于这一点，绪方桑，还有塔矢亮他们两人早就知道了！”
“老师，这是真的……我还和他的第二人格下过棋，就……还没赢过！”
绪方精次耸耸肩，无奈地说道。
“……”
抬头扫了一眼身前嘴角噙着笑意的大弟子，塔矢名人脸上已然重新平静了下来，但心情却有些不美丽——
所以，你小子吃独食是吧？
“所以，你特地跑过来看我，其实就是你体内的第二人格，为了和我下棋，才会特地过来看我……是吧？”
塔矢名人虽然是在问，但语气间那一股笃定，却让人动容。
这种笃定……和佐为好像啊！
进藤光忍不住转头，看了身边气势大涨的藤原佐为一眼。
“嗯！”
少年郎点点头，“在听说了您突然病到，他就在我心里一直吵，一直吵……”
说着，少年郎斜了边上某位棋魂一眼。
藤原佐为的形状直接卡通化，打了个哈哈抬头望天——
看不到我，看不到我，我是可爱的小透明。
“原来如此……”
塔矢名人有些惊奇地打量着进藤光。
“原来你身上还有如此奇特的一面！可惜，若非现在身体不允许，我就让人把棋盘棋子带过来，和你的第二人格下一局了……”
“啊，这个不急的，老师您还是把身体养好了，以后还有的是时间呢！”
进藤光笑着说道。
时间，时间。
听到这个词，藤原佐为心头又忍不住微微一跳，一股浓厚的不安感瞬间袭涌到心头，并盘踞其上，久久不散！
“这种不安的感受……到底从何而来？”
他无意识地张开扇子又合上，坐在边上，整个陷入了沉思。
……
回去的路上。
沈一郎旁敲侧击地问了一下佐为，最近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或者什么不舒服的……
可这位千年棋魂却什么都没说。
沈一郎无奈。
但同时，他也确定了一个事，那就是藤原佐为怕是如原时空那般，再过一两个月，就会彻底消失。
“对了，小光！你什么时候有空带我去你爷爷家，我也想看看那个棋盘呢……”
没办法，沈一郎只能绕个圈子，从进藤光这里想办法，在心神里问他一句。
也或许到他爷爷家里，看看佐为之前寄居的那个棋盘，或许能有什么办法也说不定呢……
“欸……那个染血的棋盘吗？额，要不现在？我也有日子没去看我爷爷了……”
“那走吧！”
在心神中做好这个决定后，沈一郎他们三人在附近找了家餐厅，一起吃了顿午饭……
将白潇潇送回棋院，参加院生下午的研修课，两个少年便往爷爷家而去。
可惜……
这个下午，沈一郎虽然见到了棋盘，同进藤光一样也看到了上面的血迹，甚至伸手触碰了一下上面的血痕，但并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超自然现象。
可佐为依旧是那样，一个人静静的，没说什么……
对此，沈一郎也只能轻轻叹了一口气。
或许，诀别的日子不远了。
尽管很希望他能继续存在，陪在进藤光身边……但自己的出现，似乎并没有改变什么。
某一刻，沈一郎想要提醒进藤光，可那时藤原佐为却阻止了他。
对此，他不能理解，而佐为并没有解释什么。
这位存在了千年的棋魂身上，承载了太多悲欢离合，甚至见惯了生死，这种情况……
道别不过徒增烦恼。
这个下午，努力想要改变未来的沈一郎能清楚地看见，藤原佐为带着和煦笑意的脸上，那一份沧桑与淡然。
人间一切，并非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