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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向渊还没醒,手机就震动起来,他摸来接听,听筒传来向涵开朗的声音,“大哥,你知道昨晚我在哪里吗?我和左易一起喝了酒,聊了天,我觉得他开始接纳我了!”

向渊揉着额角,苦笑不已,这丫头大清早地打电话来,就是为了和他分享喜悦?不过这消息的确是振奋人心,向渊睁开眼,偌大的房间里已经没了段晓琪的身影,她一向识趣,应该是早早就离开了。

靠在床头,向渊点燃一根烟,“你在开车?开车就别讲电话,到家了再说。”

“哎呀我这不是激动嘛!大哥我告诉你啊,昨天我们在港大散步,到南门的小吃摊……”向涵也知道自己这一说怕是要说上几个钟头,就甩下一句,“算了,我们见面再细说。你在御江苑吗?我现在去找你!”

不等向渊回答,向涵就挂上了电话。

向渊好笑地摇摇头,他这个妹妹性子急,说风就是雨,还要来找……顿了片刻,向渊暗骂,他居然忘了自己不在家。

将烟捻灭在烟灰缸里,向渊下了床,草草梳洗之后,就叫了车风驰电掣地往御江苑赶,可即便娱乐城离那不远,也还是花了近半个钟头时间,等他踏出电梯大门,看见向涵呆滞地站在门口,不由低咒一声。

向涵听见声响,便看向他,结结巴巴地,“大、大哥这是谁啊?”

一恒维持着开门的动作,明显的不知所措,她来应门时还以为是向渊,没想到门一开,是个陌生的女孩子。

向渊眉头紧皱,快步走上来,拍了拍一恒的肩,“回房去。”

一恒巴不得如此,对目露八卦的向涵点点头,转身就走。

向涵一直盯着一恒,见她分明是走进了向渊的卧室,兴奋的声音就克制不住了,“大哥!她是谁啊!怎么进了你的卧室?你一向不会带女人来这的,快说快说,这是谁?”

“咋咋呼呼的,小点声。”向渊关上门。

早上阿姨来做了早餐,恰好两人都没吃,向涵就跑进厨房翻出烤好的面包和火腿,和向渊面对面坐在长形餐桌旁后,一边吃,一边问,“哥你还没告诉我她是谁呢!”

向渊淡淡道,“女人。”

“……你这什么回答!我当然看出来她是女人了。”长得明眸皓齿,虽不是美人,却也合眼缘,年纪还不大,向涵紧张地凑过去,“大哥你不会在玩弄在校学生……”

向渊差点把牛奶泼到她脸上,“别乱想,和以前的女人没两样,别放心上。”

“可是你都带她到这住……”接下来的话,在向渊的冷脸中被吞回肚子,向涵耸耸肩,“好吧。”

她还以为大哥终于交了一个正式的女朋友了呢。

怕她四处乱说,捅到左易那,向渊又叮嘱,“别告诉别人,被我知道看我怎么收拾你。”

向涵吐吐舌头,“知道啦!”

那点兴奋便被向渊冷淡的回答浇熄,向涵转而打起精神,拽着兄长诉说昨晚和左易的相处。所幸一恒在房间里,听不到他们的谈论内容。

向涵在这留到中午才走,一恒就在房里窝了半天。向渊打开房门,看她坐在摇椅里看书,金色阳光洒了一地,将她笼罩其中,温暖恬静的脸虚幻一般,眼睫微垂,盖住了清亮的眼。

他斜靠在门框旁,不自觉就看得久了,还是一恒回过神来,察觉到空气中潜伏的危机,不安地抬起头,就那么和他的视线在空中相遇。

她条件反射地向后一缩。

向渊唇角微勾,在她越来越明显的惊恐中抬脚走过去。抱着她两人挤在一张摇椅里,小幅度的摇晃带来时光缓慢悠闲的错觉,他闻着她发间的香气,“昨晚一个人在家,害不害怕?”

一恒紧张地摇摇头。比起独自一人,还是他在身边比较可怕。

向渊看她眼睫不安地轻颤着,不由想起不久之前,她对他放下心防,已经会在他面前开玩笑,他知道她的个性是活泼的,兴奋起来和向涵一样一惊一乍,现在却被他压迫得缩到了壳里,相处这么多天,他都没看她笑过。

不过这事不能强求,以她现在的心情,能笑得出来倒是怪了。

收紧双臂,向渊亲吻着她,突然说,“下午我送你回家去。”若是继续在这,再被向涵撞见,她定然会乱想。

一恒怔愣半晌,才反应过来,惊讶地看着他。她两天前提过,左右是不用上班,不如回家去陪陪父母,当时他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根本没有想答应她的意思,今天却主动提起,实在是奇怪。

向渊眉峰单挑,“怎么,不要?”

一恒忙说,“要、要回去的。”管他是真是假,先答应好了。

“嗯……”向渊拖长了尾音,唇瓣辗转来到她的耳垂,说一个字,灼热的吐息便喷洒出来,让她肩头跟着轻颤,“我答应你这件事,有没有奖励?”

一恒闪躲着他的亲昵,她就知道没那么简单,平常他都不许她外出走走,好端端地,怎么会允许她提前回家去?

向渊低笑一声,将她的恼怒看在眼里,也不生气,只是仰躺进宽大的摇椅里,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堵住她要反对的嘴,两手便沿着滑腻的肌肤向上探来。她柔软的身体触感极好,经过这么多天,她也认命了,清高下去只会换来更羞耻的对待,不如从一开始就乖巧顺从。不过她的顺从只是不反抗,绝不会迎合。

摇椅缓慢摇动,他解开她的内衣,不急不缓地揉捏着她,兴致早就被勾引上来,他亲着她的额角,自己解开皮带,握着她的小手探到他的两腿之间。

“乖,今天换你取悦我。”他的嗓音沙哑,诱哄似的,“让我开心,到了下午,我就送你回去。”

一恒的脸因羞耻而涨红,她直觉地要躲开,他却强硬地圈住她的手腕,在被迫碰到那炙热的硬物时,她咬住下唇,痛苦地闭上眼。她浑身颤抖,厌恶得恨不得立刻逃开,可他胁迫着她,抓着她的软肋,逃也逃不了。

路是自己选的。

向渊换了姿势,两人面对面侧卧在摇椅中,他一手托住她的后脑,亲吻的热度随着手下动作的加快而攀升,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的指引下仍是轻颤不停,他咬着她的嘴唇,舔舐她的脖颈,含住她丰盈的顶端。哪里都是他的。

**终于喷洒出来,向渊喘着粗气,满意地看着她指间的白浊,吻上她,“乖,去洗一洗,收拾东西,我送你回去。”

一恒浑浑噩噩地被他牵进浴室,掌心还残留着那里可怕的触感,怎么洗都洗不干净似的,好恶心。

回到家,一恒第一件事就是反锁上门,到浴室里细细清洗一遍自己,鼻端是她熟悉的气味,没了向渊,她紧绷的神经终于能够放松下来。临走前她又被压在车里吮吻,一恒看着镜子里面色苍白的自己,唇瓣却鲜艳红润,眼眶又忍不住酸胀发烫。

她*的是左易,却被另外一个男人抱在怀里侵犯,那感觉是说不出的作呕。可她已经和左易没有牵扯,只能默默忍受,说不定就能习惯了。有得必有失,谁让她更想家人平安?

父母见一恒提前回来,都十分奇怪,她便撒谎她完成了手头工作,领导奖励她,让她先放了假。女儿回来二老自然是开心,每天一家三口都是其乐融融地吃饭、看电视节目,日子似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有在午夜梦回时,一恒翻身坐起,发现自己满脸的泪。

这大概是她过得最凄惨的一个年。

转眼就到了二十八,一恒陪母亲在厨房忙碌,许母突然记起往常这时候,左易早就会过来送礼物,给他们拜早年,听到母亲的疑问,一恒切菜的动作一顿,轻声说,“我们分手了。”

许母大惊,“什么?”她放下手头工作,来到一恒身边,“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们?”

一恒垂着眼睫,继续切菜,脸上没多余的表情,“他住院那会我们就分了。”

许母记起左易曾找过他,原来那时候他们就已经分手,难怪当时左易脸色苍白。而自己的女儿……从回家那天起,她虽然装得和过去一样,他们做父母的,却还是能察觉出不对劲。

“原来是这样。”许母叹息,“为什么分手?你们不是说要走下去吗?到底还是坚持不了了?”

当初信誓旦旦的说会手牵手感化左家人,没想到才一年就散了。

一恒见母亲有自己的理解,也就懒得找借口,“太累了。”

“你这丫头……哎,小易是个好孩子,只可惜你们有缘无分。”许母摇摇头,“算了吧,分了也好,要是你真的嫁过去,我和你爸也不放心。他那个妈妈真是不容易伺候。”

想到那次见面,她心底还有火。

许母喃喃自语着,便出了厨房,去告知许父这一消息。

二老虽然惋惜,但也看得出一恒的痛楚,这个话题也就只放到屋里说,不再在一恒面前提起左易这两个字,就怕大过年的女儿还伤心。

睡觉前一恒靠在床头发呆,手里捧着她和左易的合照,那时她毕业的时候,两人站在学校的梧桐树下,斑驳的光影点缀在他们的笑脸上,青春洋溢,无忧无虑。

一转眼,他们就成了这样。

大概是她已经哭够了,现在看着他的脸,她居然不会流泪,只是胸口一阵阵地紧缩。怔忪间书桌上的手机又震动起来,一恒扫了一眼,直接把它调成静音。

自从两天前知道向渊和家人去了海岛度假,她就没再接过他的电话。反正他人在国外,也不会突然回来,她难得能有底气拒接。本来就够烦躁的了,再听见他的声音,还不要更憋屈。

而她也趁着他不在,到港大后门的公寓去了一趟,左易似乎也没住在那,小公寓里有薄薄的一层灰,连带他们过去的快乐时光都被蒙盖住。她在那呆坐了近一天,而后收拾了行李,到楼上去找了教授,把最后这个月的房租和钥匙一并给了他。

屏幕又是一闪,来了条短信,一恒拿起来看过,内容不出所料又是威胁,“再不接电话,等我回去收拾你。”

一恒关机,熄灯,抱着相框钻进被窝。

收拾就收拾,她还能更悲惨吗?早就破罐子破摔了。

天高皇帝远,让她过几天舒心日子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每章人渣向都有福利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