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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世子惊怒交加,瞪大了眼睛。

“你敢!”

此时,和千户与高千户已经得到了岑明澈的示意,手下的阁卫如饿虎扑食一样冲了上去。

牛世子的家甲欺负良民百姓还有一手,可哪里能抵挡这些如狼似虎的精锐阁卫?当下作鸟兽散。

刚才还气势十足的牛世子被阁卫像捆猪一样,四脚攒蹄儿的捆了起来,摔在岑明澈面前。

牛世子金娇玉贵的长了这么大,哪经过这个!当下破口大骂。

岑明澈毫不理会,任凭他疯狗般狂吠不止,径自吩咐下去。

“来人!把牛世子带过来的那个爱妾,当着他的面砍了。”

“你……你敢!我是世子!镇国侯府的世子!我爷爷是开国的镇国公!”

牛世子目眦欲裂。

岑明澈冷嗤一声:“我如何不敢。行刑!”

那爱妾哭的梨花带雨,被几个阁卫扯得衣衫凌乱,跌跌撞撞跪在牛世子身前。

阁卫腰刀出鞘,寒光一闪,鲜血喷出来一丈多高。

牛世子被喷了一头一脸的血。而且因为他叫嚣不断,鲜血甚至喷进了他嘴里。

他愣愣的咂吧咂吧嘴,瞪大了眼睛,盯着倒地抽搐的爱妾渐渐不再动弹。

牛世子两眼一翻,就这么晕了过去。

身下湿了一滩,居然是被吓尿了。

岑明澈把脸一转,又是一副让人如沐春风的表情。

“麻烦和千户出两个阁卫,和我手下的人一起,把牛世子这一行人送回京去。今日这事儿,我自会写请罪折子给父皇,也烦请两位千户如实禀报。”

不论怎么样,场面上还是得过得去的。

“高千户,明日请你带着阁卫,好好查一查,这写王孙公子身边,还有没有漏网之鱼。”

和千户与高千户均抱拳称是。

岑明澈保持着无懈可击的微笑,回到了自己的马车内,长长舒了一口气。

这牛世子跳出来,对他可真有利啊。

杀了这只“鸡”,那群“猴儿”应该能再多老实一段时间。

看看时间,还够他睡个回头觉的。

养足精神,明天还少不了一堆事儿呢!

……

次日清晨,岑明澈刚刚起身,崖柏就很有眼色的递上了垫肚子的点心和一杯浓浓的茶水。

得,啥也不说了,今儿肯定会很忙。

阁卫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和千户拨了一百个人,押送着牛家一行人,昨晚儿当场就往京城赶了,估摸着今儿就能到。

所以,和千户过来请示,是就地扎营等待京中指示,还是继续赶路。

高千户早上咔咔查了一遍各家的家甲和小厮,别说,还真又查出来两家公子哥儿带女人的。

这带的,不是爱妾就是外室。

简直胡闹!

当这是郊游不成?还想着温言暖语、红袖添香?!

然后,高千户也过来请示,该拿查出来的这两家人怎么办。

岑明澈在车内的小茶室里接待了两位千户。

崖柏上了茶,就有眼色的退了下去,在马车门口守着。

“和千户,我们就在此停留一阵,等待京中旨意。”

岑明澈想了想,吩咐道。

“高千户,是哪两家,还明知故犯?”

“回三殿下,是先缮国公和先修国公家的子弟。”

又是四王八公家的人!

岑明澈这下知道,为啥《红楼梦》中贾家倒的那么干脆——忽剌剌似大厦倾啊。

这几家结党营私,烂到一处!子孙不肖,偌大的家业,倾颓也不过弹指之间罢了。

先缮国公家姓石,传到如今降了两等,已经是三等伯爵位,下一代就是三等子爵了。

先修国公家姓侯,爵位传承和先缮国公家仿佛。

都是一副江河日下的德行,还拽的二五八万的,以为自己是个人物呢。

呸!心里没点13数啊。

“将这两家子弟看押起来,等上一批阁卫回来后,再找人把他们送回去。”

三人又商议半晌,两位千户方才告退。

岑明澈长出一口气,吩咐手下去附近村落采买些食材回来。

这一来一回,收到旨意让他们再次出发,恐怕要第二日了。

刚喝完一杯茶,就听内监回报,贾琏求见。

贾琏?他来做什么?

哦,四王八公气同连枝,估计是来求情的。

岑明澈微微一笑,放下茶盅。

“让他进来。”

贾琏登上马车,当面一揖:“见过三殿下。”

岑明澈一伸手。

“免礼免礼,过来坐。”

贾琏在下首小心翼翼坐了,崖柏过来上茶。他端着茶盅,欲言又止。

岑明澈知道他想说什么,却故意不提,就等贾琏如何开口。

结果贾琏吱呜一阵,也只说了点无关痛痒的东西,便告退离开了。

下了岑明澈的马车,走出去一段,贾琏身边的小厮宝来小声问:“二爷,咱不是说,给那两家的公子们求个情?看您这神色,难道是没成?”

贾琏叹气道:“你是没见过,不知道三殿下身上的气势!殿下那双眼睛盯着我,我便怵了。”

“况且,我看三殿下是知道我要说什么的。”

“我想说的,殿下都知道,却还是这么做了。那我能找到的理由,在殿下心里也算不上理由了。”

“那我还多什么嘴?白白在殿下心中败坏自个儿的形象罢了。”

宝来听不懂,可他会拍马屁啊。

“原来二爷想了这么多!二爷,您可真聪明,心有丘壑啊。”说着竖起大拇指。

贾琏啐了一口,在宝来脑袋上削了一巴掌。

“你懂什么?我聪明?我聪明个屁!唉……”

他摇着头,叹着气,往自己家的马车里去了。

宝来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觉得莫名其妙。可贾琏已经走了,他只能小跑着跟上去。

“二爷,您别走这么快!这儿路不好走,您看着点脚下!”

“我眼睛还没瞎!”

贾琏没好气的说。

他心里也犯愁啊。

贾家在上一次立储时站错了队,凭着他爷爷荣国公贾代善,才把荣宁二府保下来。

正是因此,贾赦和贾敬是不能入朝的。贾赦不过挂了个空头爵位,贾敬干脆直接“被”避到了道观里。

到贾琏这一代,宁府已经彻底垮下去了,而贾琏本人也是有心无力。

因为,按照贾代善的规划,他这一代,应该科举入仕,重振家族才对。

可贾琏这个人,读书头疼,习武怕累,两边都不靠啊。

家里的关注重心,已经开始逐渐转向他叔叔的大儿子,贾珠。

贾琏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

可在这场“京城纨绔赴辽东拉练”中,贾琏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机遇。

三殿下!

这条大腿,他能不能抱上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