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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木兰诗》,只听得李淑兰浑身颤抖,喜极而泣。

“云枫,要不今天就到这里吧,我撑不住了。”

“闭嘴,读书使人快乐。”段云枫直接打断李淑云的话,窥镜自视,甚是得意,顿生“大丈夫当如是”之感。

看到李淑云这般状态,段云枫有感而发,写下散文随笔。

女人总是容易被感动,容易激动,容易流泪,尤其是当自己的家园被敌人闯入,肆意摧毁,横冲直撞之时,女人总会因为满目疮痍的家园而留下激动而感性的泪水。

有时候,女人会因为敌人偶尔表现出来的温柔而感到高兴激动,进而哼起歌谣表示感谢。

有时候,又会因为敌人的猛烈击打而失声呐喊,表示抗拒,但纵使苦难重重,却毫不畏惧,选择迎男而上。

当女人高歌之时,佩戴的羊脂白玉总会随着歌声来回晃动...

十分钟后,家园被大雨冲刷,就连敌人都被淋了一身,即便地板都不可避免。

段云枫见李淑云此时如同软骨动物,只能把她带到另一处阵地——沙发。

李淑云此刻已经完全失去自主权,只能任由段云枫予取予求。

可惜,段云枫只顾在海上横冲直撞,兴风作浪,耗尽毕生精力,研究生命的意义。

就在此刻,段云枫突然懂得生命的意义,他觉得自己看过最美的风景,应该是山峰的风景,田园的风光,以及像他这样,在田里劳作的人。

不过,如果在劳作的时候,还能听歌,那就再好不过了。

李淑云像是心有灵犀一般,在段云枫在田里劳作之时,不由自主轻轻摆动身体唱起了歌...

我确定你就是那只披着羊皮的狼,而我是你的猎物,是你枪下的羔羊。

那一夜,我没有拒绝你。

那一夜,你伤害了我。

那一夜,我满园泪水。

……

段云枫始终觉得,作为男人,必须得文武双修,光会吟诗作对肯定还不够,还得喜欢极其运动,野蛮其体魄。

李淑云即使现在已经很是疲惫,但心中却觉得劳动光荣,还是拼命配合段云枫,在段云枫的帮助和卖力指挥下,一边开始用手擦玻璃,一边开口唱歌给段云枫解乏。

劳作虽然光荣,但却很耗费体力,刚开始没多久,李淑云就因为劳累,开始气喘吁吁,像是上气不接下气。

话说,段云枫除了善于耕田之外,还十分喜欢钻研枪法。

他每天都会在田间练习个把小时,

日升而坐,

日落而息。

寒来暑往,终日有成。

人说高处不胜寒。

段云枫如今的枪法,早已登堂入室,说是枪神也不为过,光靠李淑云一个人,铁定不是他的对手,即使还得再来百八十个,他照样能够应付自如,并一一战而胜之。

这一夜,段云枫把系统奖励的神通,一一在李淑云身上验证,任凭李淑云苦苦哀求,他都不为所动。

若不是狗作者深怕读者骂其水字数,段云枫坚信自己还能再来三百回合而不知疲倦为何物。

因为狗作者的顾虑,再加上李淑云确实无力应战,段云枫只能遗憾地鸣金收兵。

他觉得甚是可惜,由于场地受限,其它诸如野外如何打架,车里如何防震等知识,都没法跟李淑云一起探讨,唯有留待下次。

此时,夜已深,段云枫唯有带着遗憾睡去。

翌日。

清晨。

段云枫在被窝里睡得正香,却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他睁开眼,伸手拿过放在床头柜的电话一看,发现是孙世博打开的电话,以为孙世博有事找他,便接通电话问道:

“喂,孙子,怎么了?”

“疯子,你去哪了?我把房间找遍了,都没有看见你人。”

孙世博在听到段云枫的话声后,心头不由略微松一口气的同时,赶忙关心道。

话说,孙世博一大早醒来,进浴室洗漱过后,本想跟段云枫打声招呼,然后去上班。

结果他把房间内几个卧室都找了一遍,都没有看到段云枫的人,担心段云枫出事的他,不由拨打对方的电话。

“我重新开了间房,我都这么大人了,还能丢了不成,你打电话给我,就为了这个?你知不知道一大早扰人清梦,是很不礼貌的,是会天打雷劈的?”

虽知孙世博是在关心自己,但一大早被人吵醒,而且还是无关紧要的事,段云枫不禁没好气地说道。

孙世博闻言一愣,他下意识环视宽敞、奢华且精致的套房一眼,就算他以前没住过这样的酒店套房,但没吃过猪肉,也听过猪价,所以知道像这样装潢奢华的套房必定很贵,至少上万块钱一万肯定有的。

所以,在听说段云枫又重新另开一间套房之时,他在感到浪费的同时,很是为疯子肉疼,。

孙世博觉得就算疯子有钱,也不能这么花啊,这纯粹是败家行为,而且说不定这些钱还是疯子被包养的卖身钱。

作为死党,孙世博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提醒对方一下,免得疯子把钱糟践光了。

因此,他选择忽略段云枫控诉自己扰人清梦一事,开口劝说道:

“疯子,这边套房还有好多卧室空着没人睡,你干嘛还要另外开房,这纯粹就是在浪费钱。

我知道你发了点小财,但有钱也不能这么乱花啊,你最好还是留点钱防身,别等没钱的时候,都找不到人借。”

段云枫曾在社会上摸爬滚打,深谙人情世故,所以即便一大早就被孙世博说教,但他并没有因此生气。

因为,他知道孙世博是拿原身当作真正的朋友,是为了他好,才会苦口婆心地好言相劝。

若是酒肉朋友,或者狐朋狗友,人家都懒得管你,人家还巴不得你花钱如流水,好跟着你后边,一边跟你称兄道弟,一边蹭吃蹭喝。

至于你会不会因此超前消费而负债累累,直至身无分文,人家压根就不关心。

不知者不怪,考虑到孙世博对自己现在的情况,并不了解,不知道几万块钱对于如今的他来说,就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就是个基础消费,根本谈不上浪费。

而且,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

正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他觉得人生能有这样一个敢于直言不讳地指出自己身上不足之处的朋友,实在难能可贵。

虽说有时候忠言逆耳,但却能让人警醒,并因此获得进步。

就好比唐太宗和魏征,魏征屡屡直言进谏,时有触犯龙颜,但是只要进谏有益,唐太宗即使心有不悦,也都从善纳谏。

若是唐太宗没有容人之量,恐怕魏征早就身首异处,而唐太宗一代明君的名头,或许会大打折扣。

俗话说:听人劝,吃饱饭。

因此,深知孙世博乃是好意的段云枫也没过多解释,他收回发散的思绪,从善如流道:

“行,我以后省着点花,昨晚不是喝醉了吗,难免有些上头,就想带你体验一把土豪的快乐,在你面前露露脸。”

说到这里,段云枫突然想起孙世博还要上班,他便一边下床往浴室走,一边出声提醒道:“你一会不是还要上班吗?你赶紧准备一下,等我穿个衣服一起吃早餐。”

见段云枫听劝,孙世博就不再多劝,免得适得其反,“那我在房间等你,你动作快点,我已经洗牙洗脸了。”

段云枫一边挤牙膏,一边说道:“知道了,那不说了,挂了。”

挂断电话,段云枫用较快的速度刷牙洗脸,然后找来衣服穿上,就出门而去。

他走到孙世博所在的总统套房把人叫上,两人结伴来到酒店餐厅。

这个点,餐厅的人很少,偌大的餐厅就只有十几个人分散就坐用餐。

当段云枫两人走进餐厅之时,厅内不少人投来打量、或者审视的目光。

不过,大部分人看到孙世博之时,视线大多都是一掠而过,但落在段云枫身上之时,全被段云枫那逆天的颜值惊到,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尤其是女性,好几个都两眼发光,视线黏在段云枫身上,片刻都舍不得离开,那目光像是要把段云枫吞进肚子里一般。

迎着众人打量的目光,段云枫泰然自若,视若不见,但孙世博却显得局促不安。

段云枫见状,不由拍了拍孙世博的肩膀,笑道:“吃个早餐而已,我又不会把你卖了,你紧张个啥?”

说罢,段云枫朝自取餐台走去,孙世博跟在后边,瞅着段云枫那犹如刀削斧刻的侧颜,满脸羡慕的说道:“我能不紧张吗?你看哪些女的眼神,好像恨不得把你吃进肚子里。”

孙世博觉得也不能怪这些女的不矜持,换做他是女的,估计也抗不住疯子的颜值,怪不得那个女主播会保养疯子。

段云枫可不知道自己被孙世博误会了,他一边取过餐具,一边转头向孙世博看去,却见对方满脸羡慕,不由谑笑道:

“孙子,我听你这话,怎么有点酸溜溜的,你不会是在羡慕我吧?”

孙世博闻言,把头扭到一边,故作不屑道:“你可拉倒吧,懒得羡慕你,你长得再帅,也就是个小奶狗,我可是个战狼,咱俩就不是一个类型的。”

话虽如此,但段云枫即便不用“破虚之瞳”,也从孙世博说话的语气里,听出对方底气不足,显然是心虚了。

不过,段云枫没有继续纠缠这个问题,以免孙世博恼羞成怒。

于是,他一边取餐,一边笑道:“那战狼你可得多吃点,好保持体能,继续战斗。”

说罢,段云枫端着装满食物的餐碟,找了个无人的位置坐下,便开始吃了起来。

段云枫身怀“宗级侦查”,总是会下意识地观察周围环境,就在他刚吃没几口的时候,眼角余光瞥见一个穿金戴银、身材微胖、面有横肉的中年妇女,端着餐盘朝他走来,那一身肥肉在中年妇女走来的途中,还很给面子地跟着颤动。

当微胖的中年妇女走到段云枫跟前,露出一个自以为很和善的笑容,问道:“帅哥,我可以坐这里吗?”

伸手不打笑脸人,即使明知人家很大概率是冲他人来的,但段云枫还是礼貌地笑道:“抱歉,这里有人坐了,还请您另找别处。”

中年妇女闻言,没有死缠烂打,很是失望地识趣离开了。

这时,取餐回来,站在一旁看戏的孙世博连忙坐下,对一脸无奈的段云枫取笑道:

“疯子,看那女的装扮,不差钱,你怎么就拒绝了呢?你错过了一个发财的机会,你知道吗?”

段云枫闻言,他似笑非笑地盯着孙世博,眼神危险地说道:“看来你很有兴趣,要不我把她叫回来,介绍你认识。”

孙世博想到刚才那女的身材,赶忙连连求饶道:“算了算了,无福消受,我还想多活几年。”

接下来,两人一边用餐,一边扯闲篇。

期间,还有两名女的上前索要段云枫的联系方式,虽然长得还不错,但跟林悦容等女没法比,所以都被他婉拒了。

用餐结束,段云枫告别孙世博,回到酒店房间,来到会客厅沙发坐下。

他看了一眼手机时间,发现已是八点多、将就九点钟,想起昨晚要给原身父母打电话转钱,他立马从通讯录找到原身父亲段大强的电话拨了过去。

这时,段云枫脑海之中,不由自主浮现出有关原身家庭的经历。

原身并非深市人,而是来自广省清远市辖区,一个偏远落后、却风景异常美丽的小县城。

其父段大强,其母赵小蓉,光听原身父母的名字,就能猜出原身家庭成员的文化水平普遍不太高。

而原身的名字之所以能叫段云枫,还是其父母找了算命先生给取的,就是希望原身以后的生活能像红枫一样红火,前程能像天上的云一样,平步而上。

家里就原身一个儿子,两人靠开小卖部,起早贪黑供原身读书...

洗漱完毕,段云枫走出卧室,来到会客厅沙发坐下,拨打原身父亲的电话。

电话响了几下就被接通,一道粗狂的声音在段云枫耳边响起。

“喂,小枫,大清早给老爸打电话,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