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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锣鼓巷

许大茂一向自诩能人,总是在四合院总是吹嘘自己见多识广。

谁承想这回吃了个大大的哑巴亏,栽了一个大跟头。

花光家中所有的积蓄,欢天喜地的以为要发财了,殊不知被人当成了肥羊。

巧夺天工的翡翠西瓜居然是假的!

其材料竟然是东陵石,虽然雕工不错,栩栩如生,但也绝不值几千块。

许大茂和何文洁报了案,可人家早就跑了,影儿都找不到。

小三千块钱已然是肉包子打狗。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从许大茂一进医院,四合院就炸开了锅。

五花八门的小道消息传出,四合院里炸开了锅。

有人摇头叹息,有人大吃一惊,有人幸灾乐祸,有人心惊肉跳……

等许大茂头上缠着绷带,回到四合院,立马被邻居们的水泄不通。

“大茂脑袋没事儿吧?”

“怎么这么快就出院了,别心疼钱,该治病治病,身体要紧。”

“许大茂听说你上当了,真的假的?”

“你买了什么东西?”

“那骗子还能抓到了吗?”

“你被骗了多少啊?要不要紧?”

邻居们七嘴八舌的追问,让许大茂的一张老脸涨得通红,试图嘴硬的解释几句,挽回一些面子,可嘴里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挤出几句有说服力的话。

最后,他只好憋屈地承认了自己上当受骗的事实。

这下子,邻居们的话语更是如同沸水般翻涌不息。

孙大妈宽慰道:“就当是花钱买了个教训,以后可多得长个心眼儿,人没事儿就好,钱没了咱们以后还能挣回来。”

郑大爷摇头晃脑道:“古董这一行儿水太深,鱼龙混杂,以假乱真,打眼的多了去了,大茂啊,今后你可别再碰那玩意儿了,要不然就是上当受骗了也没处说理。”

池平安调侃道:“许大茂,你就是太贪心,你就记住了,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不是那么容易砸在你头上的,还是踏踏实实放你的电影儿吧。”

周大妈劝慰他:“破财免灾,破财免灾。”

二大爷摇头晃脑道:“大茂啊,你要多长几个心眼儿,别轻易相信外人的话,要不然就容易上当受骗。”

许大茂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地听着街坊四邻的话。

他这才明白,原来古董圈儿的水不是一般的深,自己这次算是栽了个大跟头。

不过,他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他涨了经验,下次可不会轻易上当。

没错,哪怕栽了跟头,许大茂依旧没有气馁,因为尝过甜头,他依旧还想着在古董圈儿里捞金。

那句话怎么说的这,失败是成功它妈。

从哪儿跌倒,就从哪儿爬起来。

他这次栽了跟头,纯粹是倒霉,运气差,太大意了。

低着脑袋回了家,少不了被何文洁劈头盖脸又是一顿臭骂。

许大茂气冲冲的叫嚷:“你有完没完,不就是钱吗,没了就没了,还能怎么着?日子不过了?我告诉你,我还没死呢,还能继续挣钱,饿不死你,你要是在这么没完没了,那你就滚蛋,真当我没脾气啊。”

何文洁暴怒:“你给废物点心!你还有脾气了?你知不知道家里的积蓄都被你败光了!就你就是个自以为是的蠢货!脑袋里装的都是浆糊!你来傻柱都不如!”

许大茂气的瞪眼:“何文洁,你,你,你,你过分了你,我不如傻柱?你骂我可以,但你不可以侮辱我的人格。”

何文洁冷笑:“你有个屁的人格,我跟你说没说过,让你三思而行,不要贪大,可你呢,把我的话当耳旁风?这次好了吧?上当了吧?我瞧你以后还嘚瑟。”

许大茂愤懑道:“我这么做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咱们家,为了家里过上好日子,我是上当了,但人有失足,马有失蹄,谁还没栽过跟头,我告诉你何文洁,你现在就尽情的笑话我数落了我,早晚有一天,我会东山再起。”

何文洁气的一把薅住许大茂的脖领:“你什么意思?你还不罢休?我看你就是昏了头,想发财想疯了你,你是不是上当没够啊你?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去买那些破东西,我扒了你的皮。”

许大茂心虚道:“我,我,我不甘心,你难道就不想翻本儿?我承认我这次是贪心了,以后我不会再犯了,我就买一些便宜的瓶瓶罐罐儿,不会再贪大了,媳妇儿,你相信我,我一定会翻本儿的,把亏了的都赚回来。”

何文洁气的直哆嗦:“你不是昏了头,你是鬼迷了心窍,我告诉你,从今往后,每个月的工资你必须一分不少的上交,要不然,咱们这个日子就别过来,咱们离婚,分道扬镳,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许大茂一把抱住何文洁:“媳妇儿,你又说气话,咱们都什么岁数儿了,离什么婚,我交工资,我每个月的工资都交给你,好了,别生气了,我认错还不行吗,我检讨,我反省,以后不会再上当了,这次就算买个教训,以后我一定努力挣钱,把损失的钱都赚回来,你就等着吧,我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工资可以交,反正自己有外快。

许大茂知道何文洁在气头上,也不想把何文洁惹急了。

当场就一个劲儿的画大饼。

何文洁一把推开许大茂:“但愿你能记住这个教训,滚,别让我看到你,看到你我就生气。”

许大茂讪讪一笑,灰溜溜的溜到一旁。

“吃饭了吗?”

何文洁冷着脸问了句。

许大茂可怜巴巴道:“从早上到现在,我连一粒米都没进。”

何文洁:“柜子里有鸡蛋糕,你垫吧两嘴,我出去买菜。”

许大茂得寸进尺:“媳妇儿,割一刀肉,我想吃肉。”

何文洁:“你还有脸吃肉?”

许大茂指着脑袋:“我流了那么多血,我得补补。”

瞅着许大茂包着绷带的脑袋,何文洁也有些后悔自己下手没个轻重:“流血也是活该,必须让你长长记性,我瞧你说话中气挺足,不用补。”

瞪了许大茂一眼,何文洁拿着菜篮子走了。

许大茂坐在椅子上,捂着脑袋唉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