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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历史军事 > 大明:九朝元老,就是活的长 > 第89章 万户侯冠军,金印何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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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万户侯冠军,金印何累累

太监拿起最后那封圣旨,展开,继续抑扬顿挫的念着:“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大明忠义侯、农部尚书、应天府府尹朱秉文自入朝以来,先谋东瀛,后改钱法,又创立农水二部,重建京都及下属州县,开农场,建水库,迁移万民于京,集中土地创收,使国富民丰,人口增长。

又发明虎蹲炮、热气球,强壮军力,拿下征服东瀛之头功,发明玻璃、千里眼、农用机械、火车等,改善民生、交通,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此屡立奇功、改革创新、运筹帷幄之能,实乃众臣楷模,实当万民歌颂,今特进为大明冠军侯,与国同休,世袭罔替,赏丹书、铁券、金弓、玉碟、彩币、蟒袍,另加封为正一品大明左柱国,正一品特进光禄大夫,领正一品太师衔。”

众人认真听完太监的宣旨,心中再次酸的一批。

毕竟除了徐达、李文忠及已经被处死的李善长曾经得到过这些官阶荣誉之外,大明再无人有此殊荣了。

换言之,在满朝那么多勋贵官员之中,也就只有硕果仅存的三两位开国将帅可与朱七牛并肩了。就连耿炳文、汤和这两位老将,跟朱七牛比也还差点意思。

什么叫位极人臣?

什么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这就是啊!

而哪怕是徐达,对朱七牛也是羡慕中带着不爽。

只因朱七牛虽然还只是个侯爵,却是冠军侯啊!

自从当年封狼居胥的霍去病被封了这个爵位啊,历代勋贵武将,谁不是以获得冠军侯为荣啊?

可是纵观史书,又有几人配得上这个爵位?

反观国公爵位,虽然同样尊崇,可哪朝哪代不是有一堆呢?

真要论起来,一般侯爵自然还是不如国公爵位的,可是冠军侯,却是无冕之王,不是国公的国公。

在国公队伍中,冠军侯是特殊的。

在侯爵队伍中,冠军侯还是特殊的!

如果可以,徐达情愿拿自己的魏国公跟朱七牛换这个冠军侯!

而汤和、耿炳文等老将,那就更是羡慕的心里默默流泪了。

为啥我就长了个木头脑袋,想不出虎蹲炮和火车、热气球这些发明呢?

唉,人家才活了十三年,顶的上咱大半辈子了。

朱七牛却没有大家以为的那么高兴。

还是那句话,功高震主啊!

人家冠军侯霍去病之所以那么得汉武帝怀念,是因为人家死得早。

要是霍去病但凡多活个几十年,搞不好又是一出未央宫杀韩信的戏码。

可我这个冠军侯,才十三岁啊,总不能也来个英年早逝吧?

但朱七牛还是没忘了装作高兴的样子向太上皇和皇帝谢恩。

下朝之后,朱七牛跟众勋贵官员寒暄一阵,答应过几天就摆宴庆祝后,直接骑着马直奔宋濂先生家。

一进门,朱七牛便瞧见宋先生拿着根鱼竿打算出门。

“七牛来了啊,走,跟我去钓鱼。”带着老花镜的宋濂一瞧见朱七牛,高兴的眼睛都眯起来了,招手说道。

朱七牛应了一声,扶着宋濂上了马车,自己则骑着马在一旁跟着。

宋濂今天的心情似乎十分不错,掀开窗帘一路跟朱七牛聊着,大多是在询问东瀛那边的风土人情,显得十分感兴趣。

不多时,二人来至宋濂常钓鱼的那个湖泊旁。

宋濂撒下饵料,又给鱼钩挂上蚯蚓,把鱼钩甩了出去,这才询问起来:“是不是皇上给你封赏了,所以心里惴惴不安啊?”

“先生就是先生,一猜就中。”朱七牛道。

“皇上给了你什么封赏?”

“冠军侯、太师、特进光禄大夫、左柱国,还有丹书铁券之类的东西。”

宋濂微微松了口气:“冠军侯啊,那还好,没到封无可封的地步,皇帝还是很维护你的。”

“冠军侯还不是封无可封?先生的意思是?”

“冠军侯虽然独一无二,极其特殊,但说到底还是侯爵,若是皇帝不特意说明,那它就是比公爵还难获得的侯爵,但若是皇帝想要特别解释一下,也可以只把它当做侯爵。

简单来说,若是你以后都不立功了,那你这个冠军侯就是比拟国公的冠军侯,若是你立功了,皇帝还可以给你往上提成公爵,究竟如何,也就是他一句话的事儿。

但是嘛,到时候你的那个公爵恐怕也要跟冠军侯的爵位一样,完全有别于其它公爵,成为往后千万年所有勋贵追逐的目标。”

朱七牛了然了:“还能这么玩儿啊,皇帝还真是聪明。”

“是极,但是嘛,你若是再立下什么大功,再进爵一次,可就真是封无可封了,你自己要多掂量啊。”

“明白。太上皇曾答应过我,可以准我几年时间去求仙访道,而且这次皇帝也把我晋升为一品官员了,应天府府尹也好,农部尚书也罢,我再当的话就不匹配了,以后大概我可以不再管这些事务,专心躺平即可。”

“你打算如何做?”

“去名山大川隐居几年?”

“不可,你离得远了,皇帝那边不好说,太上皇那边是肯定会担心的,担心你阴谋篡位,更担心你不在他眼皮底下,会被有心人利用夺权。”

“啊?”

宋濂笑道:“你在京城不是有个带山的庄园吗?想修行的话,那里就行。”

“学生……明白了。”

宋濂继续指教道:“光是这样还不够,你还得表现的对朝政军务完全不感兴趣才行。若否,太上皇可是不会放心啦!”

“知道了。”

“三五不时的,你还得进宫去陪陪太上皇,搞好关系,不然他会以为你心虚,不敢见他呢。”

“额……还真是个难伺候的人呢。”

“这是当然。李善长那么聪明的人,都因为摸不准太上皇帝的脾气,而不得不为了家族在七十多岁高龄时还各种谋划,便可见一斑了。”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