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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弯抹角?”花落知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本官说得已经如此直白了,在赵大人耳中却是拐弯抹角。”

他紧紧地盯着赵凌,那眼神就像是一头凶猛的野兽正死死地盯住自己的猎物,让人不寒而栗。

赵凌被花落知这样的目光盯着,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悸,仿佛自己此刻真的成了对方眼中待宰的羔羊。

“关于瘟疫的事情,本官在折子上已经写得清清楚楚了,花驸马要查便查,本官无惧。”赵凌皱起眉头,眼神冷漠如冰,毫不畏惧地回应道。

“哦,是吗?”花落知单手托住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赵凌,他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只有武将才有的强大威压,宛如正在审讯罪犯一般:“瘟疫刚刚平定,江南知府紧接着就出了事,而赵大人和古大人不仅没有耽误片刻工夫,反而立刻前往江南,并借助钦差大臣的身份频繁与当地富商往来密切……对于此事,赵大人难道就没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地方吗?”

“花驸马,你这是在审问我吗?”赵凌的声音骤然变冷,充满了质问的意味。

“不过是照例询问罢了,毕竟赵大人您在这些公文中并未将详情一一写明不是吗?”花落知似笑非笑的道。

“江南案主审钦差乃是古大人,彼时调查所得的全部资料皆由古大人悉数掌管,此案亦已尘埃落定,花驸马若真对此案饶有兴致,大可去古大人处询问。”赵凌双眉紧蹙,声音冷漠如冰地回应道。

“结案?本官只是好奇,江南知府衙门屡屡无端起火,火势汹猛,江南知府葬身火海;江南巡抚江南上任当夜受惊过度,卧床不起,难以主事;江南富商发生分尸惨案,尸体被摧残的惨不忍睹;更有甚者,勿忘主持肉身舍利惊现江南,一时间人心惶惶。而那些富家子弟或命丧黄泉,或离奇失踪,最后却仅以一句‘与江南鬼事有关’匆匆了事,如此敷衍塞责,岂能服众?而后,江南鬼市突然爆炸一点残渣都不剩,赵大人与古大人旋即奉旨回京。不仅将富商之子纳为门下弟子,还迎娶了富商之女为妻室,这一连串变故,岂会只是巧合这么简单!”花落知目光犀利,满脸狐疑,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的冷笑。

“确实不是巧合!”就在这时,一阵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忽然从门外传来。

紧接着,只见古羽墨身着一袭洁白如雪、上面点缀着泼墨竹纹的劲装,大步流星地走进房间,然后毫不犹豫地坐在了赵凌旁边的椅子上。

“古大人家中的事情都已经处理妥当了?”花落知见状,却是单手托住下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略带挑衅意味的笑容。

“花驸马,此话何意?莫非你知道本官家中发生了何事不成?”古羽墨闻言,顿时眉头一皱,语气冰冷地质问道。

“呵呵……古大人府上的事情,如今在整个京城可都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又何来秘密可言呢?也难怪您整日待在这儿,丝毫没有回府的念头。”花落知冷笑着回应道。

“明明是花驸马强行把本官留在此处不是吗?驸马爷把礼部尚书的所有公文都仔细审查了一遍,包括本官在任期间的公文也不放过。既然如此,那本官自然更不能离开了,必须留下来好好看顾一番,以免有人趁机动了手脚。”古羽墨同样挑起眉毛,满脸不屑地反驳道。

“本官向来光明磊落,怎会做出如此卑鄙龌龊之事?反倒是古大人,不知道暗地里抹去了多少证据!由此可见,古大人背后的主子野心不小啊!”花落知嘴角泛起一抹冷冽的笑容。

“那么敢问花驸马,您背后那位主儿又是何许人也?莫非此番前来,乃是奉了上头命令,要重审江南之案不成?”古羽墨眉头一挑,语气中带着质问的意味。

“江南一案迷雾重重,疑点数不胜数。古大人这般仓促了结此案,如何能让众人信服?”花落知报以一声冷笑作为回答。

“信服?”古羽墨双眼微微上扬,同样报以冷笑,“花驸马好大的官威!一上任,就对满朝文武进行考绩,怎么?难不成连这江南案,也在你的考绩范畴之内么?”

就在两人针锋相对之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赵凌突然松了口气,有古羽墨在,他仿佛身上的千斤重担一下子卸去了一般。

“查案的涉案结果、查案过程中的种种细节,皆在本官的考绩范围之内,古大人难道不清楚吗?”花落知的声音依旧冰冷,但其中却蕴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威严。

古羽墨听后,微微眯起双眼,眼神中的寒意愈发浓烈,他嘴角轻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青禾瘟疫起初便是有人蓄意制造,其目的显而易见,乃是要不动声色地将赵氏一族赶尽杀绝,想必他们最初并未预料到这场疫病会演变成如此严重的瘟疫,至于江南发生的种种事件,无疑皆是那神秘鬼市所作所为,京城再度出现分尸奇案,如今元凶已被擒获,这无疑进一步证实了所有事端皆由鬼市挑起。”

“哼!”花落知冷哼一声,反驳道:“江南分尸惨案,京城惊现同样案件。若非古大人无能,未能及时擒拿真凶,京城岂能陷入这般恐慌境地?蛮狼族突兀现身原本应是厢南国之福,但那头白毛狼王竟莫名惨死?死因依旧是惨遭烈火焚烧,躯体被熊熊烈焰吞噬,尤其脸部受损严重,面目全非难以辨认。说是鬼市所为,他们不去营救反而痛下杀手,古大人难道不认为此等解释未免过于牵强附会了吗?”他眉头高挑,毫不示弱地回应着古羽墨。

“是吗?江南案整件事最清楚的不应该是你,花-驸-马-爷 吗?”古羽墨嘴角微微勾起,眼神犀利的看着花落知,那模样好似知道了什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