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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市?昨天和金标师爷一起喝酒的时候,好像听他说起过,说在南城最里边那条废弃的街就是。”

“行。今晚天色暗下来。我们去鬼市看看。”

李月白对黄逵说道。

傍晚黄昏之后。

静宁南城那条废弃的街道渐渐热闹了起来。白天的时候,这条废弃的街道里,聚集有各类的乞丐,在此地寻一些野猫野狗的尸体去吃。

但随着夜色降临,乞丐却在此地多一刻都不敢停留,打着破烂地铺迅速离开了这里。

远处,随着血红残阳落下。

这条街道里,渐渐有人挂起了白灯笼。灯笼里发出微弱的光,勉强照亮了整条街道。紧接着形形色色的人开始在街道里出现。

大部分的人都裹着头巾,把自己的脑袋包的严实,不愿意真面目示人。偶尔有几个真面目示人的,却也长得面目狰狞,少有人敢走上去搭讪。

形形色色的人背着行囊,就地铺卷开来摆起了地摊。地摊上的东西奇形怪状,像是会说话的面具,肉瘤子一样的药丸,各种各样生了锈的器具……

还有的人拉来一车又一车的人,当作奴隶明码标价,供人买卖。

眼见这一幕的黄逵对着一旁的李月白道:“木老大,看来各地的鬼市大差不差都一个样。不过我是听说,京城的鬼市和其他地方是有些不一样的。不过到底怎样……我也没见过。有机会去看看。”

李月白则朱唇轻启笑道:“鬼市这地方。要是没什么事情,我是真不愿意来。这里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尤其是京城那地方。有时候你不惹人家,人家却来找你生事!我们现在在京城脚跟未稳,没什么要紧事情少去那里。”

她说着,随手拿起一个地摊上的画,打开看了起来。

画上画着是一个人脸牛身的的怪物,也不知这样的画,谁会喜欢。

正准备向这卖画的摊主问一些事情。

忽而几个地痞汉子向李月白这边走了过来。

很明显,他们是被李月白的容貌给吸引过来的。李月白和黄逵进鬼市时,并没有去遮盖自己的容貌。相应的他们也穿了神灼卫的衣服进来。

这样做的目的自然是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这里鬼市的人,或许不认识京城神灼卫的服饰,但很明显可以看得出来他们所穿的是官家的衣服。

只是李月白没有想到。到底还是有人胆大包天来找官家的麻烦。

当然,倒也不是什么人都来敢找官家的麻烦。很明显,这来的几人都是被别人使唤过来,试探他们的。

若是他们是硬茬子。暗地里试探的人就静悄悄一言不发。若是软柿子,就能捏一下是一下。

这边有人在试探他们。

听着泼皮们道:“哪儿来的姑娘啊?跟哥几个去耍耍呗!”

暗地里,无数道目光都聚集到了李月白和黄逵身上,并起里议论:

“嘿!官家的女人,还真新鲜。不知道官家的女人是什么滋味?尤其还是这么漂亮的。”

“你不怕官家的女人有背景,惹不起?”

“嘿……我们这吃了上顿没下顿!烂命一条,能享受一天是一天!怕个鸟!何况不是有人试探吗?是个软柿子,我就去捏一把,嘿嘿!”

……

“软柿子?”

李月白听着这些话,嘴角起了冷笑。

她素手轻起,挂在腰间的“幽骨”受其感应嗡鸣作响,从剑鞘飞出落在了她手上。

就此她出了一剑。

剑中剑气随着幽骨中的煞火尽皆倾斜而出,横贯半条街道。整天街也被混杂剑气的幽白火焰给照亮。

一息时间后,剑气消散。

站在李月白身前的那几个泼皮连个灰烬都剩不下。

整条鬼市的街道瞬间鸦雀无声。

不过少时,有人喊道:“你……你怎么能在此随意杀人?”

锵!

又是一声剑鸣声响起。

几百步之外,有人人头落地。

李月白秀美容颜伤笑靥如花缓缓道:“都是些亡命之徒,身上背着人命。拉到官家查一查,肯定都是杀头的罪。在这个地方诸位就不必装什么无辜百姓。”

话音落下,没有人再敢言语。

整条鬼市的街道再也没有人敢抬头直视李月白。所有人都显得拘谨。

见此,李月白缓缓笑道:“我又不是恶人,大家不必拘谨。来此就是问你们几件事情。”

闻言,一众人头上起了冷汗。有点摸不准这个容貌好看的煞神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李月白缓缓道:“最近的女子失踪一案,诸位可有线索提供我?”

到鬼市一个一个去问,固然可以找到一些有价值的线索,可效率太低了。而且大多数人给了钱未必也会说实话。

倒不如现在,她杀几个泼皮无赖营造一种压迫恐怖氛围,再问话这些人,自然他们就说实话了。

顿了顿,她又道:“当然,你们要是提供的线索有价值,也少不了好处。”

随后,她手中拿出了一张三百两的银票。

这钱却是黄逵从死去的金标身上摸出的。

众人眼见有好处拿,刚才紧绷着的心稍稍松了下来,尽力回想起这些日子以来在静宁县闹的沸沸扬扬的女子失踪一案。

陆陆续续开始有人向李月白和黄逵提供线索。

一刻钟后,一位只剩一只眼……在鬼市卖麻沸散的鬼眼郎中走到了李月白面前对他道:“这位大人。我想起来了……这近一个月以来,北城有位书生。倒是经常来我这儿买麻沸散。”

麻沸散……

说白了就是一种麻药。

那么一个书生,要这么多麻药做什么?

把思维拓展一下,他很有可能是用麻药先把人给麻痹后,再剥下人皮。

想了想,她又问这位鬼眼郎中道:“这位书生画技如何?”

能把那些纸人皮画的跟真人皮一样,画功必定查不到哪儿去。

郎中想了想道:“这么一说这书生倒是送过一副画……画的那个美人栩栩如生!那叫一个美啊!”

“这北城的书生叫什么名字?”

“谢含韵。”

郎中对着李月白恭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