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哈里赤一呆:“圈套?什么圈套?”

孙聆吃力地道:“对方故意让我被救……跟踪梁森……想找到王子……他们很可能已经……追来了……”

梁森先反应过来,若有所思地道:“难怪救你时,我总觉对方守卫有些松懈。”

哈里赤惊道:“这么说,对方已经跟到了这里?”

梁森恭敬地道:“王子请莫担心,沿途我都有留意身后,若有人跟踪,休想能瞒得过我的耳目。”

哈里赤这才松了口气:“也对,你的能力本王子一向信得过。”

孙聆却没有任何开心之色,无力地道:“不……不可大意……对方十分……厉害……”

梁森哑然一笑:“那个不怕天不怕地的孙聆去哪了?怎么被抓了一次,就吓成这样?且不说对方绝不可能在毫不心动我的情况下跟过来,退一百步说,就算他们跟过来了,也休想活着离开!”

孙聆犹未说话,一个胡人快步进了院子,禀报道:“王子!那个大人又回来了。”

哈里赤一惊道:“他不是刚走吗?你放他进来了?”

若是被陈言看到孙聆和梁森,必会起疑!

那胡人摇头道:“没有,我先进来向王子禀报的。”

哈里赤松了口气,道:“你二人先躲到屋里,不可露面,我去问问他怎么回事。”

梁森忍不住问道:“哪位大人?”

开锁那胡人解释:“是王子在洛都不夜城的蹴鞠赛上相识的人,王子想向他求教一下蹴鞠的技艺来着,就暂时住在他这所宅子里。”

梁森明白过来,将孙聆又抱了起来,躲到了屋里。

哈里赤这才快步而出,叫来胡力,到侧门处开了门。

马车缓缓而入,陈言从车上下来,笑道:“王子,不好意思又要打扰一下,我有些东西忘了拿。”

哈里赤讶道:“什么东西?”

陈言有点尴尬地道:“有点私人,不太方便说。”

哈里赤怕的是他去自己住处,倒不介意他有什么私人物品,笑道:“如此,请便。”

宅子里有前、中、后三进院落,其中中进面积最大,分为内院和两侧的左右两处小院。

哈里赤自己是住在内院,凝若则安顿在内院旁边的左院内,陈言自己若是住在这里,便住的右院。

陈言到了中院,见内院的院门口有个胡人守着,也不停步,径直穿过,朝后院而去。

哈里赤暗松口气。

看来陈言这个时候回来确实只是巧合。

他一转身,进了内院,便要进里屋走去。

另一边,陈言到了后院,看了一下位置,进了柴房。

“大人,不是要去找那个刺客吗?来这干啥?”张大彪疑惑地问道。

“你猜那刺客现在在哪?”陈言一边打量柴房,一边问道。

“内院有人看守,只怕应该是在那里。”张大彪猜测道。

“可以啊彪子,这脑子又有进步!”陈言赞道,“不错,那两人必然是藏在那里,而且一定是藏在哈里赤的卧房内,那是整座宅子最安全的地方。”

“都托大人栽培,跟着您久了,卑职才算学会了一点点。”张大彪被他一赞,顿时咧嘴一笑,旋即又疑惑起来,“那咱们为何来这?不该直接去内院干他娘的吗?”

“直接走内院,他们肯定不肯让咱们进去找人,本官还得在那浪费口水跟他们斗智斗勇,太累了。”陈言走到其中一面墙边,双眼微眯,“所以走个后门,直接进去找那两人。”

“后门?这里哪有后门?”张大彪一呆。

“先开一个呗!彪子,从这里,破墙!”陈言指着那墙喝道。

张大彪愣了一下,突然醒悟过来。

后院和内院紧挨着,而此刻更是和哈里赤的卧房相邻,只有两堵墙隔在中间!

他不禁一乐:“还是大人英明!我来了!”

内院,哈里赤卧房内。

他进了卧房,只见孙聆被放到了椅子上坐着,不过身体乏力,得靠梁森撑着手不至于滑到地上。

“王子,那位大人走了?”梁森问道。

“还没有,不过估计很快就会离开。”哈里赤叮嘱道,“你二人暂且不要出去,陈言这个人极为机灵,别被他发现了。”

“是,王子。”梁森恭敬道。

“他……他叫什么?”椅子上的孙聆却突然神情一僵。

“陈言,怎么了?”哈里赤莫名其妙地问道。

“坏……坏了!”孙聆脸色骤变,挣扎着想起身,“抓我的……就是他!”

“什么!”哈里赤大惊。

轰!

里面的那堵墙突然轰然破裂,一道身影在烟尘中冲了出来,跃上了床,停了下来。

屋内众人无不大惊,纷纷向后躲闪。

屋外院子里的胡人,包括正被罚跪的卡娜玛在内,听到这骇人动静,慌忙扑进屋内。

“什么情况!”卡娜玛惊呼道。

哈里赤王子抵到墙角处,骇然看向床上那人,只见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冲着众人咧嘴一笑。

“你是,陈言的,那个护卫?!”哈里赤震惊地道。

“王子殿下,窝藏朝廷要犯,这个罪过,可不轻啊。”一个悠然的声音从墙破处传来。

众人转头看去,只见陈言一边掩着口鼻避免吸进飘在空中的烟尘,一边从墙塌处走进了卧房。

孙聆瞳孔瞬间收缩:“果然是……你!”

陈言转头看向她,莞尔道:“本官早就说过,你那种谎话想骗过我,哪有那么容易?略施小计,就把你背后的主子勾出来了,哈!”

孙聆张了张嘴,没能说出话来。

陈言看看她的脸,忽然道:“看来那嘴套的锁还得再改进,下回不能再让你这么轻松就解开了。”

孙聆芳心一震,想到这几天戴着那嘴套的滋味,一股恐惧涌上心头。

嘴永远只能张着,像个婴儿一样口水不断流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虽然没有用刑,可为何她竟觉得那比用刑还要可怕!

陈言转头看向哈里赤,笑眯眯地道:“王子殿下,您还真让本官意外了一把。”

哈里赤脸色变了又变,勉强道:“陈大人,误会,误会。”

陈言失笑道:“难不成你还想说,这俩不是你的人,不知道他们怎么潜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