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你说的是真的?”这时候老杜同志旁边问了一句。
“当然真的了,我可不会骗人!”
杜晨肯定的说道。
“那就行,可不能出问题,这关乎你丁叔叔的工作知道不?”
老杜同志认真的对着杜晨说道。
“我知道爸,我就是比较肯定我才告诉丁叔叔,不确定的话我也不敢告诉丁叔叔的!”
另一边,丁苗苗听到自己老爸直接跑了把自己留下来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不过她已经习惯了。
有个做警察的父亲,还是派出所的副所长,一天天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太多,从小到大,丁苗苗经历了太多这种情况。
既然已经习惯了这种情况不时的发生,丁苗苗也没放在心上,反而继续和杜彬聊着天。
“杜彬,这几本参考书也都是你弟弟选的?”
“嗯,前段时间进货晨晨也去了,他又挑选了一些参考书,你看这几本怎么样?”
“非常好,我认为挺适合我的,而且知识点很全面,题库的题也覆盖比较广。我真好奇你弟这脑袋怎么长的。”
丁苗苗翻看着教辅书惊叹的说道。
对于这个问题,杜彬没有回答,首先是有这种感叹的人太多了,杜彬已经麻木了,二是说实话他也想知道杜晨这脑袋是怎么长的,同样的爹妈,为啥就差距这么大。
问题是谁都不可能猜到杜晨是重生回来的,只能说重生就是爽啊。
反正今天星期日也没什么事,丁苗苗一下午就在店里待着看书,直到晚上吃饭的时候才回家。
走的时候丁苗苗挑了几本参考书,又选了一本中学生选读名着,给钱的时候,杜晨说什么也不收钱。
老丁这么好的潜力股不得投资投资,但问题你给钱送礼老丁这人也不收,你就得处朋友。
而且杜晨和老杜同志还盘算着把修理厂承包下来,加上自家开着的商店,以后三教九流都得接触,所以更要和老丁处好关系。
……
“啊,又是星期一了,好烦啊……”
早晨刚刚起来,杜晨不由的心里抱怨着,从小到大,一到星期一就发愁,心里就不舒服。
杜晨坐在老爸的自行车后边一起从家里出发,老妈一般比他们要早去一会儿准备开门。
“儿子,我们段长那辆桑塔纳也想改一改音响,但问题是从哪进货呀?”
老杜同志骑着车问后座坐着的杜晨。他昨天就准备问一问杜晨,结果让老丁那么一大段就给忘掉了。
“是?我记得您原来有南粤那边的战友是不是?还能联系到不?”
“是有一个南粤的,他转业后分配到羊城警察局,不知道现在在不在了。前几年有战友去羊城还联系过,我记得有单位电话,可以试一试。”
“不过联系他干吗?”老杜同志疑惑的问道。
“爸,羊城更好,南粤那边沿海,经济发达,好多走私车都是从那边进来的,您联系他问一问或许能买上音响!”
“那我等会儿用单位电话打过去试一试看看能不能联系到。”
“嗯爸,您联系不到的话再托战友打听打听,咱得把这条路走好了,以后别的事情也能用到。”
杜晨没有细说,只是安顿老杜同志一定要联系到这位战友。
“行的,等会儿我去单位就给联系,我们段长巴不得我赶快给他搞一套音响回来呢。”
说话间,两人就到了店里。两人先在店里吃了口面包,老杜同志骑车继续上班,杜晨在店里先帮老妈卖货,等会儿再去学校。
“杜晨,我来了,走吧,咱们去学校吧,时间差不多了。”
“妈,我先去上学去了啊!”杜晨看了眼墙上的石英表,时间也差不多了,对着身旁的老妈说道。
“嗯,快去吧,别迟到了!过马路小心点。”
……
中午放学回到店里,老杜同志还没下班,杜晨一边帮着老妈卖货,一边心里惦记着老爸联系到战友没。
过了二十多分钟,老杜同志和杜彬前后脚进了店里,没顾得上说话,两人接待着初中放学这一波人。
直到吃饭的时候,杜晨才有空问老杜同志。
“爸,怎么样,联系到战友没?”
“还没呢,耿新博不在原来的单位了,接电话那个人是新来的也不是太清楚,他说给问问单位里的老人,让我下午再给他打电话。”
老杜同志也有些失望,但是一个在沿海,一个在内陆,退伍都十几年了,联系不到也正常。
现在好歹还有希望。
“希望能联系到吧,也不知道联系到人家愿不愿意帮忙。”
杜晨心里也挺失望的。
“那不会,只要能联系到肯定会帮忙,怎么说我们十几年的战友!”
老杜同志倒是信心满满。不过那会儿的战友情可不是后来人能比的,说战友,那是真能生死相托的战友。交朋友那可真是一辈子的朋友,后来生活条件好了,人们有钱了,反而礼乐崩坏。
……
下午老杜同志去了单位在修理厂待了一会儿,看时间差不多了,又去了段长办公室。
因为全单位能打跨省长途的电话也就两三部,都在领导办公室,老杜同志只能去段长办公室。其余的电话基本都是铁路内线电话,就连市区公共线路都打不通。
老杜同志敲了敲段长办公室的门,听到“请进”,老杜同志推门进了办公室。
“老杜你过来了。”
“嗯,米段,我再给打个电话看看那边联系到我战友没。”
“嗯,你打吧,希望能联系到。”
米段自从试过捷达改过的音响心里头就念念不忘,再加上分局小领导的行为着实恶心到了米段,米段心里想着要让老杜同志改的要更好,以后让那个小领导见识见识恶心恶心他,所以对老杜同志能不能联系到战友心里也挺迫切。
“嘟,嘟,嘟……”
“喂,雷好……”电话接通了,用粤语打着招呼。
“你好你好,我是上午给你们打电话的杜建业,想要联系我战友耿新博……”
“噢,对对……”
“我问了问单位的老人,有人知道你的战友去了海关缉私局,这里有电话,你记一下吧!”
“好的好的,太感谢了,稍等下,我拿一下纸笔。”
听到电话那边的话,老杜同志高兴不已。
米段再一旁听着公放,连忙拿过纸笔递给老杜同志,他也高兴不已,十几年不联系了还能找到联系方式也太幸运了。
挂断电话,老杜同志又按着那边给的电话号码重新拨号。
“嘟,嘟,嘟……”
“喂,你好……”这次电话里传来的是颇为标准的普通话。
“你好你好,我想找一下耿新博同志,请问他在不在?”
“耿支队在,你稍等……”
过了一会儿,电话里传来另外一个人的声音。
“喂,你好,我是耿新博,请问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