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被人治过嘛?”李阳雪突然问道。
啊?某人不明所以。
“有啊。”
“谁。”
“您啊。”
萧十七:???
您不正在治吗?
李阳雪:...
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
“除我以外的人。”
“有啊。”
“谁。”
“张月。”
萧十七:尽管感觉没啥用,但张月同学确实每次都先替我包扎了伤口。
李阳雪:...
张月:...
什么叫没啥用!好心都用到了狗身上?
李阳雪抿着嘴,只感觉自己非常想在他屁股上来上一下,她平淡的声音稍带了些许的颤抖:
“我是说...除了...我俩以外...的...人!”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萧十七敏锐的嗅到了危险的味道(废话,这还不明显嘛,还有,你特码还不知道为什么?),是不敢再皮了,连忙老实答道:
“没有,没有了。”
“我每次都被直接绑您面前的,绝对没有找别人看过。”
难不成这事儿在医生那里也讲究个“用情专一”?给一个人瞧过了,就不能再找另一个人瞧,不然就是不忠?少年郎如是猜测到,并做出了解释。
Emmm...对于私人医生来说确实有点吧,但现在肯定不是因为这个。
“行了,弄完了!”
李阳雪嘟囔着个嘴,不再搭理萧十七。
现在的检查,依旧只是观察他的伤口有无继续恶化的现象,所以很快就结束了,而总结下来便是,这小子的身体素质很弱,但命却出奇的硬,迄今为止受到的几次重创,基本皆是如此,治疗为辅,自...自愈为主。
可这自愈能力真的还在人类的范畴嘛?李阳雪皱着眉头替萧十七穿整好了衣物。
早说了,她才没有恶趣味。
最后,李阳雪又狠狠地扒拉了一圈萧十七的眼皮,用手电筒仔仔细细的照了一遍确认他属实正常后,才淡淡道:“我去把她们叫进来。”
行为很贴心,但狠狠,难免没有挟机报复的意思。
临出门前,李阳雪突然回头看向萧十七,用不同于往常的语调,大抵有点类似长辈的关切与责备吧。
“你清楚自己在看干什么吧?”
嗯?
某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呆。
而后,也不给他作答的机会,李阳雪就离开了。门一打开,甚至都不等她跨出去,一个人影就贴了上来。
“唉。”同先前近似的语气,只不过多了点溺爱,“没事的,别担心。”
嘿...
两天以来,那开朗的大咧姑娘,第一次露出了牙齿。
“哼!”
随即却又脸色一变,扬着小拳头冲进了房间。
“十七,十七,你没事可真是太好了。”作为同样没有眼力见的萧十七的兄弟,那个胖子非常不适时的企图跟进。
“欸?欸!”
于是胖石墩就像个小鸡娃似的哼唧了起来。
有人扼住了他命运的脖颈。
“你很闲吗?不用上课,不用做作业吗?”李阳雪拎着胖石墩的衣领,将其拖出了好远。
“患者总是好不了,很大原因就是你们这群亲友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