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皮鬼?”这名字倒是奇特,听着不像魔头,倒像鬼物。
“之所以用称呼它为画皮鬼,是因为它不仅能夺走人的皮囊,甚至还会拥有别人的记忆,混在人群中,叫人分辨不了真假,如同普通人被鬼附了身一般。”
听得侧畔解释,君清时点了点头。
原是如此。
看样子这魔头不好找。
这群魔头如今警惕极了,红线也只能牵引她到大概方向,只要它们不泄露魔气,她也没办法精准找出魔头的位置。
“仙君,看样子,我们只能慢慢查探了,这画皮鬼,可不太好找啊。”侧畔甚至语气中带着点幸灾乐祸。
君清时不去看她,或许是道不同不相为谋,虽然这时候两人在一处,可终究不是一路人。
她散漫,自由,视人命如草芥。
他身上一直肩负重任,在修仙界做“镇山石”的同时,也会希望世间海晏河清。
“你那是什么眼神?看我不顺眼?看不起我呢?说,什么眼神!”侧畔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就觉得君清时好像要和她划清界限。
君清时:“你我只是暂时合作。”
侧畔忽然很想逗逗他:“那照你这么说,你就不怕我专门回去魔界多放些魔头出来,闹得世间不得安宁,这样,你就得一直和我合作?”
他却正色:“那我会杀了你。”
“切,真小气,为什么是杀了我,不是从了我?你不是这么在乎这些人,为了这些人用个美人计不行吗?”
“不行。”他不再理睬侧畔。
献出生命可以,但是贞操不行。
他只是个平平无奇的贞洁烈男。
侧畔还想再争辩几句,可房间内忽然传出杯盏碎裂的声音,她急忙噤声。
“为什么你又变成这样了呢!小婉,你能不能理解我一点?我很忙,很累!”
“我为什么会变你心里不清楚吗?初与你成婚时,我并非如此,是你,让我变成了现在这副怨妇模样!”
“今晚我去书房睡,小婉,你好好冷静冷静,希望明天你能想通。”说罢,男人摔门而出。
屋内传来女人的无助的呜咽声。
侧畔津津有味评价:“啧啧,真是个渣男,这女人为什么不趁他睡着把他剁了喂狗…………”
听见这番言论的君清时不禁在心中想:不知道这个魔头会不会得不到自己,因爱生恨把自己剁了喂狗。
“不过还是有点遗憾,要是今晚他们一起睡觉,我还能多学习一点知识。”
君清时差点从房顶摔下去。
是知识还是姿势你自己清楚,大馋丫头。
两人蹲了一晚上屋顶,第二天又开始兢兢业业,不放过任何机会四处打听南宫府的情况,终于是大概摸清了南宫府的主子人数已经人际关系。
侧畔也是顺利从五公子那里知晓了,府上除了昨晚被她和君清时蹲了房顶那位二公子,有新纳的美娇娘小妾入府以外,没有其他可疑人员进府。
难怪昨晚上夫妻俩吵架,合着是男的在外面纳了个小妾额,厌烦正房,和正房吵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