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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英博物馆的华国瓷器,精美绝伦,美轮美奂。

甚至看起来都不像是那么多年前的老物件。

新的让人感到害怕!

甚至这里全都是真品!

是啊,这些文物可是从当年的圆明园直接搬走的!根本不像在华国的那些文物一样经历了长期的战乱,各种东躲西藏。

边走边气。

数不清的唐代唐三彩。

宋代的汝窑,哥窑,官窑,定窑,钧窑。

着名的铜胎掐丝珐琅——景泰蓝。

单彩瓷,粉彩瓷,青花瓷。

甚至网传乾隆皇帝的最高审美都被这里所收藏着。

每一件瓷器在这儿,只要细看,都精美绝伦,却像大杂烩一般摆放在展柜里。

在王安安看到中国馆的第一件展品时,心痛和生气居然在身体里同时混合交杂,然后还只能默默地握紧拳头,什么都做不了。

明代的龙纹琉璃壁。

是比北京故宫的九龙壁年代更早的琉璃制品。

虽与龙有关,但它并不属于皇家御用龙墙,而是来自山西寺庙建筑屋脊上的装饰品。

明代时期,山西制作琉璃的技术已经非常成熟,同时各式各样的琉璃装饰品也十分普遍。

眼前这套琉璃壁,宽2.44米,每排高39厘米,厚12.7厘米。四条充满活力的蓝黄釉三爪龙在莲花与牡丹之间穿行嬉戏。

整体精致细腻,栩栩如生,龙的造型生动雄健,姿态奔放有力,龙的身形舒展自如,整体动态十足。

从这四条龙的布局来看,对称中略有变化。体现出明代匠师在设计龙形图案的同时,也十分注重肌肉体魄的塑造以及整体气韵的把握,显示出极高的艺术修养和高超的艺术功力。

上世纪清末民初的混乱期间,这组釉面龙纹琉璃壁被人切割盗取,并被排列成壁板而收藏。

这组文物是香港的一位着名的收藏家于2006年在伦敦拍卖所得,并捐赠给大英博物馆。

不去计较为什么送给大英博物馆,我们更应该深思的是为什么当初这些文物会被抢?

以至于到了现在,二十一世纪了!它就这么被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没有一丝保护,甚至没有中文名字,只有一个编号——616。

王安安站在这幅琉璃壁前,久久不能自拔。

再看这个馆入口处的那句话,真是讽刺极了。

“华国人创造了世界上最博大和悠久的文明。”

是啊,我们创造了它,却没有好好保护它。

这是我们的文明啊!

敦煌的巨幅壁画,被整块挖下来,并切割成十二个小块。

辽代的三彩罗汉像。

晚清慈禧太后的象牙扇。

清代象牙鬼工球。

隋代大佛。

女史箴图。

点翠屏风,点翠凤冠……

数不胜数。

“不用应该先来看华国馆的……至少这样我可能还会先感叹一下大英博物馆的馆藏丰富……”

王安安平复了自己气鼓鼓的心情,开始逛起了别的馆。

一路走过去…

王安安发现了大英博物馆的三大苦主:华国,埃及和古希腊。

王安安忍不住感慨:啊!他们可真能搬啊!

甚至古希腊的整个神庙都给搬了回来。

而埃及,各种各样的木乃伊摆放在展柜里。

王安安心里对着996疯狂吐槽:“这要不是因为狮身人面像太大,估计也得给搬来吧……”

996的语气都变得有些阴阳怪气:“错了,拉美西斯二世的雕像也很大,他们把上半部分炸开搬走了,下半部分还在沙漠里风吹日晒呢!”

王安安:……

竟无言以对。

这时候,王安安正在参观一块石碑,黑乎乎的岩石,刻着数不清的小小的文字。但是又能让人一眼就看出它分成了三个部分,只是看不懂这是什么罢了。

《罗塞塔石碑》

这是大英博物馆的镇馆之宝之一。

为什么一块石碑居然能成为镇馆之宝?那就不得不提一下这块石碑的来历了。

这是一块古埃及石碑,于1799年法国士兵在距亚历山大48千米的罗塞塔镇发现,所以以此称为《罗塞塔石碑》。

整块石碑长约107厘米,宽76厘米,厚约30厘米,是一块非常大且相对而言保存比较完整地石碑了。

这块罗塞塔石碑是由一群生活于埃及托勒密王朝时代的祭司所制作。

作为当时的国王托勒密五世加冕一周年时的纪念。

石碑上的内容主要是在叙述托勒密五世自父亲托勒密四世处袭得的王位之正统性,与托勒密五世所贡献的许多善行等等。

当然,这都是小事,压根不算重点!

最最重要的是!

罗塞塔石碑由上至下共刻有同一段诏书的三种语言版本。

最上面是14行的古埃及象形文,句首和句尾都已缺失,

中间是32行的埃及草书,这是一种埃及的纸莎草文书。

再下面是54行古希腊文,其中有一半行尾残缺。

同一内容的东西分别用埃及象形文、埃及世俗体文、希腊文三种文字刻成,这在现代就像是同一种文书用了英文,中文和印第安土着语。

如果印第安土着语完全失传甚至无法翻译,那么根据现有的英文和中文,就能破译印第安土着语。

而这!就是这块石碑的意义所在!

它能帮助现在无法解译的象形文字理解它们的意义。

就相当于它是破解象形文字的密钥一样。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已经有人根据它获得了巨大的“成就”。

法国埃及学家商博良完成了碑文的释读,并据此于1822 年成功译解埃及象形文字。

这对埃及来说简直就是耻辱柱!

设身处地地思考一下,如果商代的甲骨文,被一个美利坚自由国的研究华国文字的学者完全解读。

要是你,你气不气?

而这时,站在王安安身边的一位男士,穿着非常干净简约,嘴里念念有词,眼眶有一丝丝红。

王安安听不清,可能也听不懂。

但看着面前的石碑,王安安觉得自己大概能理解他的心情。

就好像看到了站在敦煌壁画前的自己。

也许是王安安的肤色引起了这位男士的注意。

经过交谈,王安安才知道这位男士曾在埃及的开罗博物馆看到过这块石碑的照片,所以在看到实物时才会这么激动与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