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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越帝朝重立。

这消息一经传出便是迅速引起轩然大波。

无数六大皇朝的百姓都为之惊声高呼。

而收到消息的五座皇朝的皇亲国戚们则全部是哀嚎一片。

如果说那些官员们在大越帝朝重建之后还有活下去的希望的话,那他们,可就是半点活路都没有。

那位大越大帝绝对不会对他们心慈手软。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这个道理,所有人都清楚。

越景行自然也明白。

无数皇亲国戚全都是在第一时间收拾行囊,逃往北域和西域。

北域虽有几方顶尖势力,但不似其他诸域那般分割统掌,一方方势力割据,以他们的底蕴和实力来说,想要在这边占地称雄并不困难。

而留给众人的第二选择便是西域。

西域地势险恶,不似北域,却拥有着一个绝佳的有利条件,那就是没有顶尖势力鼎立。

自从蛮神宫被灭之后。

西域大地始终混乱,交战无休。

他们若是前往,不说能够终结战乱,但也足以占据一方临海之地,兴立皇朝。

当然!

如果大越帝朝下达通缉令的话。

那他们也只好是远遁无际瀚海外的岛屿上,远离青天大陆。

只不过……

越景行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派兵通缉这些皇亲国戚,他还有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他,那就是登基称帝。

站在帝宫大殿内。

越景行仰望着那个至高无上的帝位。

虽然说平日里他也每天都坐在上面,接受着满朝文武的叩拜,但今日不同往日,今天再次看向那座龙椅的时候,有种不一样的心情。

激动?释怀?得偿所愿?

总之,应有尽有!

他在心底渴求了数万年的大帝之位,终于要轮到他来坐上了!

“陛下!”

鄂太师出现在身后,作揖礼道:“大越帝朝重立之事已经传于六大皇朝,各朝官员尽皆服从!”

越景行颔首,然后说道:“太师,七日后,朕要祭天登基!”

“七日后?陛下这是不是太快了些?”

鄂太师有些诧异。

现在大越大帝之位可以说已经完完全全的落入到了越景行的手中,根本无人能够与其一争,如此情形,何须急迫。

再者说来,大越帝朝怎么说也是鼎立青天大陆近百万年的无上势力,一代大帝登基继位当按照礼数进行,以示庄重。

这样的大礼最起码要准备一个月以上。

怎么可能在七日内完成?

“无需繁礼,一切从简!”

越景行淡淡说道:“只是一个名头罢了,何须繁琐!”

他等待这一天已经足足等待了数万年。

按理来说,多等上几天也没有什么,可是在他的心底始终涌动着一团蠢蠢欲动的火焰。

他不想等了。

一天都不想等了。

他等的时间已经太长太长了。

诚然说大局已定,不会再有变数异常出现,但他还是不想再等下去了。

我要称帝!!

这是越景行此刻心中唯一的念头。

鄂太师抬眸望着那道挺拔背影,眼中流光一闪,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于是低首沉声道:“是,陛下,老臣这就督促去办!”

“下去吧!”

“让朕一个人待会儿!”

“是!”

鄂太师退走离开。

越景行全然没有在意离开的鄂太师,他的眼中只有那一把高高在上的龙椅,抬脚迈步,一步一步,向着龙椅走去,双眸间蓦地升腾起一抹火焰,那火焰炽热,仿佛能够将天地焚烧一般。

当他来到龙椅之前,炽热的火焰早已澎湃。

越景行轻轻抚摸着这把他已经坐了数年的龙椅,这一刻,它的意义已经发生了变化。

“我……终于坐上了这个位置!”

越景行喃喃低语,转身轻轻坐在了龙椅上。

倏!

一股电流从龙椅上传入越景行的体内,刺激全身, 从头顶到脚下,全都是一种酥麻入骨的感觉。

望着眼前的空荡大殿,越景行的嘴角渐渐扬起。

直至……再也忍不住!

“哈哈哈哈……”

张狂放肆的笑意在大殿内回荡不止,甚至就连整座帝宫帝城的所有人也都能够听到这一声大笑。

那其中得偿所愿的畅快感,任谁都能够感觉而出。

“从今日起,朕就是大越帝朝第二十三代大帝!”

“哈哈哈哈……”

……

大越帝城,吕府。

吕卫坐在书房中,忽听得院外天边传来笑声,抬首望着笑声传来的方向,轻声道。

“大越大帝……”

“民如水,水能载舟,亦可覆舟!”

“既然你大越子民能够将你推上帝位,那他们也能够将你拉下帝位……”

吕卫眉宇间泛起一抹深深的笑意。

“是时候该结束了!”

“传令各方,奉陛下旨意,最后一步计划,开始!”吕卫神情一凝,看向书房内的一处幽黯角落。

“喏!”

随着一道沙哑声音响起,血眸一闪消失。

……

大言皇朝。

曾经繁华的大言皇朝在经历了竹升商会这一系列事情后,早已不复当初,尽管市面上的物价都已经回到了原来的情况,可修士们手中的灵石大多都没有多少了,自然也没有什么花销。

不过城中的一些酒楼里面还是有着不少修士在饮酒,顺便八卦着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

“真是没想到啊!”

“这六大皇朝分裂就持续了不到二十年的时间,就重新合一了!”

“怎么?你不想?”

“谁说的,我当然想啊!大越帝朝和大言皇朝我还是分得清差距的。”

“听说不少官员和皇亲国戚全都逃去北域了,生怕那位大越陛下的屠刀落在他们身上!”

“跑呗,不跑还不就是一个死啊!”

“他们跑我倒是没意见,只不过,这些家伙手里面可有着我买官的不少灵石啊,现在我的官职没了,他们又跑了,这不里外里亏的全是我啊!”说到郁闷之地,那人直接是仰头饮尽杯中酒。

“别想了,没都没了,还能怎么办!”

“你们听说最近的流言了吗?”

“什么流言?”

“从大越那边传来的流言,据说竹升商会就是那位陛下搞出来,故意搅乱三大皇朝的,而且竹升商会的大部分灵石全都被运往了大越!”

“你才听说啊!我早就知道了!”

“据说五大皇朝的这些事情全都是这位陛下授意而为,从制造大池皇朝和大空皇朝的流言开始,然后在明面上与言皇他们联合,夹击围攻两大皇朝,暗地里又弄出竹升商会这么一个东西,其目的就是为了让五大皇朝彻底混乱起来!”

这一言论一出,瞬间引爆了整个大堂。

不少人近来都是或多或少的听说过这些零零碎碎的流言,但一直都是怀揣着一种将信将疑的态度。

而今整体这么分析下来。

他们才赫然发现,原来一切都是有迹可循。

“怪不得啊!”

“这一切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就这个时候出现,果然是有人预谋的啊!”

“如果这些都是真的话,那……我们的这位大帝,太可怕了!”

“能够成为大帝的,哪一个没有什么手段!”

“这么一套下来,五大皇朝混乱,大越皇朝却坐收渔人之利,厉害,真是厉害啊!”

“我们这么信任陛下,结果陛下就是这么对我们……”

“我的灵石啊……”

……

大空皇朝。

“原来如此!”

“这一切都是那位陛下捣的鬼!”

“为了登上帝位,竟然阴谋算计百姓,还亲手屠杀了自己的兄弟,当真是狼子野心啊!”

“要我说先皇当年就是看出了他的狼子野心才一直没有将帝位传给他的,要不然怎么可能一直拖着呢!”

“如果这么说来的话,那先皇临终前的那一根断指岂不是……嘶!”

“我去,真相啊!”

“原来陛下是要传给景空王啊!”

“哪怕是在临死之前,先皇都不想让越景行继位,其品德可想而知!”

“你们回想一下关于先皇死前的事情,你们有没有发现先皇死的太过异常了,那百闻阁的详细记载中说的是先皇不敌九九天劫,整个人突然定在原地,面目狰狞,然后看向他们,断指飞出……”

“嘶……”

“细思极恐啊!”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在暗中谋害先皇?!!”

“这怎么可能?”

“这世间没有不可能!”

“你们好好想想,现在的那位陛下在之前可是等了足足数万年都没有当上太子之位,大太子殡天,这位景行王可是与其他亲王整了数万年啊,你要是面临这样的境地,你猜你会不会发疯?”

“嘶……这么说来的话,那陛下岂不是在弑父!”

“你要是这么说,那我还怀疑当初的大太子就是陛下暗中下的毒手呢!”

“当初之事,谁能知晓,不过……也是不无可能啊!”

“弑兄杀父,屠戮兄弟,还霍乱天下百姓……这罪行,简直,简直罄竹难书啊!”

“这种事情万不可轻传啊,这是要掉脑袋的!”

“不想死的都闭嘴吧!”

“……”

众人鸦雀无声。

不过,那一双双低首闪动的眼眸却是足以说明他们此刻内心的波涛汹涌。

大池皇朝、大林皇朝、大闻皇朝……

随着大越帝朝重立,曾经正统的大越帝朝太子越景行登基称帝的消息一出,各大皇朝顷刻间是流言四起。

真的、假的……

各种各样的流言漫天纷飞。

这样的情形令不少准备逃走的皇亲国戚们都像是看到希望一样,纷纷下场,在背后推波助澜起来。

一时间,流言如浪,一波更胜一波。

不消三五时日间,漫天的流言甚至已经传遍了大越皇朝,这也让大越百姓在心底第一次对他们的陛下产生了摇摆。

难道他们的陛下当真如同那流言一般,是一个为了帝位不择手段,甚至弑兄杀父的人?

无数人心生怀疑!

……

大越帝宫大殿。

越景行看着自己手中的这些流言,神色阴晴不定。

大殿内气氛压抑,一众文武大臣无一人敢于抬首,全都是低首伫立,暗自瑟瑟发抖。

“贼心不死,贼心不死!”

“这些该死的家伙,朕没有第一时间追究你们,你们居然在暗中给朕倒弄出这种东西来,霍乱我大越百姓之心,其罪当诛!!”

越景行将手中东西狠狠一甩,厉声怒喝道。

那些记载流言的奏折还没有落地,就化作了一片齑粉。

“鄂太师,通缉一应余孽,所有亲族,一概不留!”越景行双眸赤红,胸膛剧烈起伏,恐怖的怒火凭空显现而出,在其周身不断地变大缩小着。

“陛下……”鄂太师道。

越景行死死的盯着上前一步的鄂太师,冷幽喝道。

“鄂宏伯!”

“若你再为他们求情,别怪朕不念往日恩情!”

闻言。

鄂太师望着此刻暴怒不止的越景行也是不敢多言,只是在心底对那流言多了几分想法。

“是,陛下!”

“退朝!”

越景行厉喝一声。

“是!”

就连鄂太师都遭到训斥。

众臣自然是更不敢开口说什么,纷纷是作揖告退。

大殿内。

越景行坐在龙椅上。

耳边回荡着大越帝城内无数百姓修士的议论纷纷。

那一声声嘈杂的议论声就如同耳边苍蝇一般,让越景行本就怒火上头的烦躁之意,越发加重。

他赤红着双眸,鼻息浓重,体内有热流在不停的流转。

不过……

这一切他都没有在意。

他在意的是那百姓修士口中的流言。

“弑兄杀父,弑兄杀父……哈哈哈……”

压抑的低笑声在大殿内回荡响起,那笑声张狂、放肆、疯魔,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窒息感觉。

“这一切就算是我做的又怎么样!”

“越景空,就算是你被他选中,那又如何!”

“最终,你还不是死在了我的手里,哈哈哈,你们这些狗东西,为了一个本就属于我的东西,居然和我争了这么多年,没有将你们千刀万剐已经算是对你们大发仁慈了!”

“没想到你们的亲信后代,竟然还敢以此来要挟朕……”

“他们……算什么东西!”

“既然他们这么想念你们,那我马上就送他们下去见你们……”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