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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外是两个两尺来高的雕像,站在右侧的是一个身穿金色铠甲,手持一把金色长枪,显得十分威风。

拇指仙人说,这个人是十巫中以武力见长的巫罗。

而站在左侧的那个雕像,则是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袍,左手平端着,原本手上应该放着什么东西的,现在已经空空如也,看得出来,这个东西应该是圆盘状。

而他的右手则指着天空,好像是在给人讲述天下。

拇指仙人说,这个人应该就是十巫中的巫礼,专门负责和天神沟通的。

洞里面除了一条已经褪色的红色布条和香火的痕迹之外,就没有任何的东西,不知道是原本就没有,还是原本有,被后人给破坏了。

彭战他们到那个小山村的时候,杨端公正坐在小木屋前,看着天边的夕阳发呆,程婉灵喊了好几声,他才猛然惊醒,看了众人一眼,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回来了?”

“唐门的事情已经解决了,这是你的令牌。”彭战将令牌双手递到杨端公的面前。

“留着吧,或许将来会对你有所帮助。彭战,你觉得,我们人死了,真的会去某一个地方吗?”杨端公突然悠悠的问彭战。

彭战愣了一下,这个问题,他自然也没有答案,不光是他,千百年来,就没有人给出过让人信服的答案,当然说法有很多种,而且每一种说法都看似没有任何的毛病。

“这个我不知道。”彭战低声说道。

“都坐吧,陪我聊聊天,我都好多年没有和人说说话了,本来我以为我已经老到不需要和任何人说话了,可是最近这两天我却很想找人说话,希望你们不要嫌弃我唠叨。”杨端公悠悠的说道。

地上并没有凳子,好在大家都是十分洒脱的人,就直接围坐在他的周围,而他的椅子也立即降低,变成和坐在地面差不多的高度。

彭战也有很多疑惑想问杨端公,他原本还担心杨端公不愿意和他们说话,现在杨端公主动提出来要和大家聊聊,他自然求之不得。

“你们知道你们要救的人,之前经历了什么吗?”杨端公看了一眼彭战,低声问。

“长老,这也是我想知道的。”彭战确实也想知道凌霄宫主到底经历了什么。

“她在经历极端痛苦的时候,看见了神。”杨端公说道。

“啊,这个世界真的有神吗?”上官飘雪皱着眉头问道,她可是坚定的无神论者。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但是如果你去问凌霄宫主的话,她一定会给你肯定的答案,至少她自认为她看见的就是神,当然,也有可能只是一种十分奇妙的幻觉。”

“长老,她在身中两种剧毒的情况下,居然活了过来,是你帮的忙吗?”彭战接着问。

“我只是起到一个催化的作用,按照《巫纪》中的说法,生灵体会经历三个状态,无我,自我和无我。”

“啊,端公爷爷,这不应该是两种状态吗?”程婉灵一脸困惑的问。

“第一种无我,是弱而不自知,第二种无我,是强而忘我。”

“哎呀,神神叨叨的,不明白。”程婉灵嘟着小嘴说道。

“所谓的弱而不自知,是指那些没有明确自我意识的动物,其实我们人在三岁之前,就没有自我的概念,故而,我们没办法想起三岁之前的事情,有点儿类似于人类的史前文明。”

“强而忘我,是当一个生灵,强大到一定程度之后,就会没有自我的概念,将自己和宇宙万物相融合,他们的感知就会进入另外一个境界。”

“哦,长老,我们之前就进入过一个奇怪的地方,那个里面的东西都是成对出现,而且还异常鲜明。”彭战想起之前和夜小舞进入圣境时的情况,立即说道。

夜小舞也用力的点头,她也对当时的感受念念不忘。

“是吗,仔细说说?”杨端公睁开眼睛,饶有兴致的催促彭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