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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宁一惊,连忙拉开秦潇轩,毕竟三皇兄在朝堂做事,要是被父皇骂就不好了,“皇兄,我自会教育他,你消消气。”

姜七七没想到秦潇轩今天会在这里,也没想到他会袒护嘉宁,这就是她不想让秦潇宸出面的原因。

想着秦潇宸还没回来,赶紧了结了,要不然,皇子打人就是其他言论,尤其还是秦潇宸,到时候什么红颜祸水,色令智昏,鬼迷心窍,乌七八糟议论一来,讨厌得很。

“来人!把他给本宫拖到父皇面前,本宫也要让父皇评理。”

两个小黄门,上前直接架着李忠诚往皇宫里面拖。

“放手放手!休要侮辱本官!”

“本官一定不会放过你们,本官一定要让你们好看!”李忠诚挣扎,嘴里不停骂骂咧咧。

“本宫等着,等着你让本宫好看!”嘉宁挥手。

侍卫接受到指示,让人堵住李忠诚嘴巴,直接拖进皇宫里,嘉宁紧随其后。

皇帝高高兴兴下朝,准备和小分队研究大事,就听见白公公说了情况,他脸瞬间黑压压的。

姜初微,姜渝川相互各看一眼,嘶,这里面肯定有自己孙女,女儿捣鬼。

姜初微摆烂,索性又躺下去,“陛下啊,天冷了,我还没睡醒,你先忙啊,我们晚点见。”

姜渝川也跟上,“陛下,我昨晚落枕,也没睡好,刚好陛下有事,那陛下先处理啊。”

父子二人躺在三张并排的床榻上,肖国公早醒了,听到白公公说的事,充耳不闻,紧闭双眼呼呼大睡。

皇帝气得转圈圈,朝三个躺尸看去,更气,好得很,一个二个都不管他,哼,振袖一挥,大步离去。

姜初微睁开一只眼,孙女不会打没把握的仗,他们还是请不要轻易插手得好。

佟贵妃,容妃,就连身体不好的惠妃,都一同赶往,三人一到,就听见嘉宁正在控诉李家人,欺人太甚,李忠诚在一旁咿咿呀呀叫唤着,捂着胸口疼,屁股疼,脸疼,一副被打残了的模样。

当惠妃被宫女搀扶走进大殿的那一刻。

李忠诚突然大哭喊冤,“娘娘,你可要替下官做主啊,下官要被人打死了。”

惠妃虽然身子不好,但是气势凌人,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自作聪明,蠢货,害得本宫还要替你擦屁柄,更是蠢上加蠢。

李忠诚看见惠妃的眼神,哭声小了些,心里头还是挺怵惠妃这个姐姐的,不过都是一家人,也笃定不会见死不救。

嘉宁将这一切都收入眼底,内心大大鄙视恶心,大骂又是一个臭不要脸的,她都没哭,一个大老爷们,竟然还有脸哭?

真当本宫好欺负吗?

她二话没说,直接拿出手绢,手绢上抹了洋葱,擦在眼睛上,眼泪瞬间就跟水龙头一样飙了出来。

效果好得不得了,她差点信以为真,以为真哭了,嫂嫂准备得就是妥当。

又被呛得难受,一哭一个惨……

“父皇母妃,你们可要替儿臣做主啊,溪雨巷是儿臣光明正大,从南伯侯手里买下来的,官府那里可是有登记的。”

“儿臣为了溪雨巷忙前忙后,废了好大的功夫,李家自己技不如人,买卖不成,就变成王八蛋,还心生妒忌,竟然派人三更半夜放火。”

“要不是儿臣早有准备,整个溪雨巷就要被人烧成灰烬了呀!”

“而且昨晚吹了风,溪雨巷的火势一旦烧起来,怕是半个京城都要被烧掉。”

“父皇母后,这王八蛋如此丧心病狂,世人命如草芥,只是为了他的一己私利,他就该死的!”

嘉宁擦着眼睛,眼泪滚滚落下,伤心的不得了,溪雨巷父皇也投了五百两,可少有人知,父皇身份地位摆在那儿,不能因为一点小利小惠,就抢小民生意。

否则文武百官,能炮轰死父皇,骂父皇下井,说不定还骂父皇臭不要脸。

皇帝皱眉盯着自己的女儿,他很清楚,嘉宁就是典型的不学无术,小时候上学,永远都是让夫子头痛欲裂的那个人,什么时候说话这么有逻辑了?

而且一开口,就往人的七寸上打,这不是有高人指点,还是什么?

他扫向站在一旁的秦潇轩,嗯,不是他,这个儿子有半个嘉宁的影子。

哼!还能有谁,老二两口子,好得很啊好得很,不上朝就算了,还给他找事!

容妃,“陛下此事实在是骇人听闻,臣妾以为该严查此事,若是真有人放火烧京城,必须严惩。”

放火烧溪雨巷,转眼变成了放火烧京城,这罪名可就大了。

李忠诚急了,赶紧喊冤,“微臣冤枉啊,微臣却没有派人烧溪雨巷,更没有派人烧京城呐,请陛下明察!”

惠妃咳嗽出声,宫女扶着她跪地,“陛下,都是臣妾的错,臣妾对家人疏于管束,得罪了嘉宁公主,该死,只是臣妾的二弟,虽然有很多缺点,但是臣妾相信,他绝对不敢行纵火之事,此事还请陛下严查。”

啊呸!嘉宁怒了,挽起袖子就要大干一场。

关键时刻,她余光看见姜七七站在一旁,连忙将挽袖子的手势改成擦眼泪,“父皇母后,儿臣虽然不成器,总惹祸,但父皇母后是知道的啊,儿臣从不说谎。”

“儿臣不敢想,这个王八蛋竟然这么嚣张,敢做行这般丧心病狂的事,是不是也意味着,这些年,要谁从中截胡李家买卖,李家就要打击报复啊,天啊,那得家破人亡多少?”

“儿臣是公主,是皇女,还能抵挡一二,那若是,那些身份不如女儿的人家呢,在李家面前可用半分力量抵抗?”

李忠诚更急了,“大公主!下官与公主往日无怨,今日无仇,公主为何要栽赃陷害下官呐!”

嘉宁瞪着他,“本宫告诉过你,生意就是生意,签字画押后不能反悔!”

“可你呢,非要作死!”

“本宫可不是那些无力反抗的乡民,你敢抢本宫的生意,那就休怪本宫,斩断你的手!”

李忠诚激动狡辩,对皇帝连连磕头,“陛下啊,下官冤枉啊,公主一口一个栽赃,她还没有证据,不能因为她是公主,就能空口无凭栽赃下官呐陛下。”

惠妃,“陛下,臣妾相信自家二哥是个有分寸的人,绝对不会做打击报复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