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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宁冷哼声,“惠妃娘娘的意思是,我在冤枉好人吗?行啊,你们都不肯相信我说的话,我这就将人证物证交出来,别忘了放火的人全部被抓住了,昨晚都交给了金吾卫!”

“父皇一问金吾卫,就知道是真是假,想必金吾卫也查清楚了。”

李忠诚心头一惊,额头瞬间冒出冷汗,他以为宸王妃会动用私刑。

只要是私刑,他完全可以说是屈打成招,栽赃陷害,以此脱身。

却没想到宸王妃好狠毒的心思,竟然将人交给金吾卫来办,金吾卫是谁啊,只办大案,是陛下的马前卒,指哪儿打哪儿。

不送衙门,直接送金吾卫,太狠了!

这下如何是好?他眼神慌乱,偷偷朝惠妃看去,惠妃面无表情,没给他任何回应,又看向一旁,站着一言不发的姜七七。

容妃,“陛下,既然嘉宁说有证据,不如宣裴峰?”

皇帝双手背后,“叫裴峰来见朕。”

白公公,“启禀陛下,裴峰和户部尚书纪大人求见,说有要事禀报。”

裴峰和纪大人来到大殿内,

裴峰,“启禀陛下,昨晚金吾卫抓获一批,意图放火烧京城的犯人,经过审问,这帮人已经全部招供应,牵连到其他人,事关重大,微臣不敢多断,请陛下裁决。”

说完,他将案卷呈上皇帝

皇帝翻看完卷宗,“你又有什么事情?”

纪大人,“启禀陛下,自成立借贷部门后,一切开展顺利,快两月,已经有借贷出上百万两白银。”

“不过期间也出现了一些问题,有几位苦主接连找到户部告状,因为事关民间高利贷借贷,微臣便受理了这些案件,结果发现这些案件实在是骇人听闻,涉及三家钱庄,每家都是罪行累累,此事事关重大,微臣无法决断,只能交由陛下处置。”

说完,纪大人将案件卷宗交上去。

秦潇宸在姜七七说要成立钱庄时,很早就收集了各大世家的黑料,万一夫人某天能派上用场呢?

姜七七昨晚高兴得一整晚睡不着,然后她将人证物证一股脑全都交给了纪大人。

纪大人最恨什么?最恨跟户部对着干的家伙。

于是当机立断,趁机下手痛打落水狗,所有材料交上去。

皇帝翻看完全部卷宗,从龙椅上站起来,大殿内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皇帝一步步朝嘉宁走去。

嘉宁心头一紧,不是吧,父皇要揍人?揍她?嫂嫂算漏了?

然而,下一秒,皇帝一脚,踹到李忠诚身上,杀意不用掩饰,“猪狗不如的东西,仗着朕的善良,胡作非为,你该死!”

李忠诚吓破了胆,嘉宁心跳恢复,搞错了,她就说嘛,父皇不会揍她的。

惠妃心头一慌,顾不得体面,再次直接跪下,“陛下,一切都是臣妾的错,是臣妾管教亲人不当,陛下惩罚臣妾吧。”

她并不知道案卷里写了什么内容,但是她清楚,这时候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请罪,诚恳的请罪。

皇帝冷笑一声,接过裴峰手中的鞭子,直接往李忠诚身上抽去。

“草菅人命!与民争利!逼良为娼!逼良民为流寇!朕的江山就是被你们这群蛀虫给害的,非要掏空朕的江山,你,死万次都不足以偿还,朕今日就要杀了你!”

皇帝将鞭子随手一扔,直接从裴峰腰间抽出配刀,就朝李忠诚砍去!

惠妃,“陛下饶命啊!他毕竟是臣妾的弟弟,是九皇子的舅舅啊……啊!”

姜七七瞪大双眼……几滴血也溅到她脚跟前。

皇帝手中的一刀已经落下,差点砍到头颅,最后刀落到李忠诚肩膀上,锋利的大刀,一刀砍下来直接见了血,鲜血浸湿了衣裳,李忠诚半边身子已经被鲜血染红。

李忠诚痛得倒地,发不出一声,心跳在大刀落下那一刻吓得心跳停掉大半。

皇帝扔掉手中的刀,不管惠妃如何求情,双目赤红,很显然,怒意未减,“猪狗不如的东西!扒了他的官服,杖责二十,能活算他命大。”

言下之意,只要李忠诚经受住刑罚,那么这些事情既往不咎,当然官职也没了。

无论是嘉宁告状一事,还是钱庄一事,全都就此了结,就当给九皇子积德。

皇帝一声令下,数个大汉侍卫从外面进来,拖着受伤的李忠诚出去,直接就在大殿外行刑。

本就受了伤,失血过多,再打二十大板,要是行刑的小黄门不可放水的话,他死定了。

惠妃着急上火,她心腹宫女悄无声息的退出大殿,站在院落中一角。

冲行刑的小黄门,比划了下,监行的内侍微微颔首,轻点一下是不放水,两下是放水。

执行小黄门看见两下,心中有数,这是要放水啊,惠妃肯用五千两买他们放水,他们也不介意给惠妃一个面子。

白公公瞄了一眼转身回到大殿内。

皇帝扶起病弱的惠妃,容妃看见这一幕内心毫无波澜,女儿族人平安就好,其他的无所谓。

佟贵妃还是吃醋,一个病秧子,没事干出来干嘛,看吧,惹事了吧,暗戳戳翻了个白眼。

皇帝将人扶起,捂住她的手轻拍着,“他是你弟弟,但你也别忘,你更是皇子的母亲,回去好生养着。”

姜七七目睹完这一波操作后,宫人用最快的速度,清理完现场,干净利落且熟练,很快,大殿内除开惠妃,裴峰和纪大人先离开。

其余人都还在,皇帝擦了擦手,接过白公公的茶,喝了口,“老二呢?”

姜七七慢慢站出来,“回父皇,他…他应该在王府吧。”

皇帝信她胡扯吗?肯定不信

看向嘉宁,“说吧,是姜七七教你的,还是你二皇兄教你的,或者你三皇兄。”

秦潇轩缓缓看向皇帝,有病吧!

“父皇,儿臣什么都没干!”

嘉宁背脊一凉,悄悄看向姜七七,怎么办?

姜七七和她无声对话,别怕,我来。

拿出备好的洋葱汁手绢,往眼睛一擦,泪水跟机关枪似的哗啦啦地流。

“父皇啊,儿媳好苦,王爷和儿媳吵架,离家出走,导致儿媳被人欺负,找不到人帮儿媳出气,这才找公主帮儿媳一起出气的。”

“父皇你是知道的,儿媳胆小,初来乍到,人微言轻,不敢一人贸然行事,公主重情义,看不得儿媳受委屈,才冲到衙门替儿媳报仇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