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
“这太荒唐了，大清已经灭亡了，华夏也不是一夫一妻多妾的制度，思想解放，姨太太这个称呼已经消亡在历史长河了。”
被爱丽丝的靡靡之音蛊惑，谭明就差那么一点沉沦其中。
但他很快清醒，现在是新中国，这种事情放到现在本就不合理，尽管有不少人在做。
可他接受不了，他宁愿保持如今这诡异的平衡，也不想让自己的底线失守。
除非他和柳若馨分手，要不然绝不会接受其他女人，哪怕是柳若馨也做不了这个主。
爱丽丝不再说话，筷子在自己的蘸料碗中搅弄风雨，有些兴致缺缺的看着他。
“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来说很难接受，但这是你迟早要面对的问题。”
“接受我，我能做到你能想到的，你想不到的，亦或者拒绝我……”她看了眼柳若馨，再度压低了声音，“然后看着她受伤。”
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扬，“可能还会有第三条路，你要是能找到，那就当我没说，但我对你是否能找到第三条路持有悲观态度。”
谭明沉默，端起一旁的果汁一饮而尽，他看着爱丽丝，有些话想问出口，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好喝吗？”爱丽丝嫣然一笑，谭明的第一反应就只有一个字。
美，实在是太美了。
不过他很快清醒，保持镇定，“你不是有吗？自己去试。”
爱丽丝伸手点了点他手中的杯子，“可你拿的就是我的杯子啊。”
顺着她的手指看去，杯子上的确有几个不该存在的口红印，并且这印记还不在一个位置。
他的目光偏移，在他的另一个手边看见了自己的杯子。
谭明干咳一声，将爱丽丝的杯子放了回去，然后拿起自己的杯子，默默的将那一口没喝的饮料倒进了爱丽丝的杯子之中。
随后在她的注视中，将杯子中的饮料一饮而尽。
“呼……”谭明长叹口气，然后将两个杯子放在同一边，带着天真无邪询问，“你拿杯子了吗？要喝饮料的话自己去拿杯子。”
说着，他举起手，拦住来往的服务员，“麻烦拿两个杯子，谢谢。”
不多时，服务员便将两个杯子交到了他的手中。
“哝，你的杯子。”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停顿。
桌下，爱丽丝的腿再次放到了他的腿上，他那波澜不惊的脸色终是一变。
“你做什么？”
“没什么，追你，说的不好听点，就是色诱你。”
“你这样只会让我感觉恶心。”
“那又如何？每个人的改变都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到的，既然如此，那就碰撞一番。”
“什么意思？”
“看是你守住底线，还是屈服于欲望。”
说着，爱丽丝的一只手也没了下去，隔着有点厚的裤子，谭明也能感受到那惹人的触感。
“你……”
“平复内心，好好忍受，这是你选择的路不是吗？要是想开了，我随时都可以。”
“疯子，变态。”
“随你怎么说，我为了我的目的努力，绝不会在意你的目光。”
谭明的脸色大变，放下手中筷子，一只手也连忙伸向了桌下。
“算我求你了，别咄咄逼人吗？这还在外面。”
“我不怕丢人……”爱丽丝想起了什么，“对了，有个地方我不会乱来，学校教学楼，我也清楚自己是个老师，私下变态就好，不会影响学生的。”
“……”谭明彻底无语，“别逼我，吃饭呢，你也不嫌脏。”
爱丽丝这次倒是听进去了，她的手向后撤了撤，不过仍旧在谭明的腿上。
大腿，小腿，一处被她的手隔着裤子瘙痒，一处被她的小脚纠缠。
谭明处在了随时爆发的边缘，这顿饭也在不清不白之中结束。
回到家里，他在柳若馨的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半夜，佳人便出现在了他的床边。
将她揽入怀中，谭明一五一十的将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
可她好似不在乎，脸上挂笑，甜滋滋的看着他。
“若馨，你怎么了？我刚刚说的你不明白吗？”
“我知道，如果你愿意，那就去做，我倒是乐意见到爱丽丝所说的结局。”
谭明真的感觉有点疯，他像是什么旧社会地主吗？
穷苦人家卖女儿也不过如此了吧？问题是两个女人都同意是怎么回事？
他的心中还是有那条线，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他不仅希望柳若馨一心一意，他也想自己做到一心一意。
温润的唇被浸湿，回过神来，柳若馨早已凑了上来，“没事的，按你的心来就好。”
辗转缠绵，疲累的两人云雨之后很快入了梦乡。
和上次不同，这次做了万全的准备，他们也用不着这段时间提心吊胆。
谭明清楚的记得，柳若馨在自己的右边，事实也是如此，虽然闭着眼睛，但他的右边的确有人。
那身后那轻微的鼾声又是怎么回事？
那声音细微，几乎细不可闻，若非贴的太近，那人呼出的气直击他的后脖颈，他也不可能有所察觉。
天是黑的，谭明的心却十分的慌张，家里应该没有别的男人，身后的人百分百是个女生。
上官怡绝不可能，最后的结果无非两人。
谭明的脑袋嗡嗡的，现在的他和怀中的她都没穿衣服，身后的那人应该穿着什么。
但却不是包裹全身，脚下冰凉的触感，他原本以为那是柳若馨的双脚，回过神来，好像数量不对。
谭诺诺？疯了吧？这绝不可能？除了第一天夜里，他叮嘱过谭诺诺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半夜爬上他的床。
后来的日子谭诺诺收敛了许多，或是惧怕他的淫威，谭诺诺再也没有出现过那种无理取闹的事情。
若是有，那也是提前和他打好招呼，大摇大摆的比他先一步上床，约法三章，扯了两套被子，她们才有了同床共枕的情况。
可眼下。
爱丽丝……
谭明的脑海中回想起她的身影，一时间，他又惊又怕，莫名的，体内的浴火也被勾了上来。
怀中的柳若馨从迷离中转醒，伸手便握了上去，迷迷糊糊的说了句。
“这是什么？把它收起来，硌的我不舒服。”
谭明尽量平复心情，本想说些什么，柳若馨先一步反应过来，她的眼睛猛地睁大。
“你……做梦了？怎么大半夜的就……”
她的手缩了回来，哪怕是在黑暗中，谭明也能感受到她的脸羞得通红。
“我没有，是我感觉有人爬上了我的床，而且贴的很近，你们一前一后，我也很难控制。”
柳若馨稍稍抬了抬头，“爱丽丝？”
“可能吧，我不敢动，我有点怕我忍不住。”
“……你把我抱过去，让我在中间可以吧？”
“嗯。”谭明没有犹豫，紧紧抱着柳若馨慢慢转身，等到两人一上一下的时候。
不等谭明有下一步动作，柳若馨便趴到了他的耳边，“要不先帮帮你？”
欲望上头的他那里变得火热，感受着柳若馨柔软又清凉的肌肤，谭明也没有拒绝。
他们的动作很小，为了不惊醒爱丽丝，柳若馨死死的闭着嘴巴，控制着声带不再颤动。
动作不能太大，磨蹭了半天，他们倒是越来越兴奋，丝毫没有平复的可能。
“放轻松，就当我不存在，就你们现在这样，拖到天亮事情也得不到解决。”
“持续冲血的话对谭明你也不好，所以当我不存在就好。”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两人一惊，尤其是谭明，这种时候受刺激，他是真的庆幸自己的心理素质过硬。
要不然，今晚过后，他就真的不完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