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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岳秀山因昨晚太过狂浪,初夜破瓜,身体还有些疼痛,不许徐玄生骚扰,打发他出去睡,不管他去哪里。

自己叫春梅取来笔墨纸砚,打算设计一款适合自己的兵器。

她的师门临天观当然也有刀枪剑戟的武艺,只是并不适合于她,倒是有一套鞭法,她是练过的,道家法器中,本就有打神鞭,也可以用于御敌打斗。

岳秀山觉得单纯打制一个鞭,又大单调,想了又想。

最终,在纸上设计成一个带短枪头的双鞭,鞭中再设计一个狭缝,里面藏一口窄剑。以鞭体为鞘,左鞭重二十四斤,右鞭重二十五斤。

徐玄生被岳秀山赶出房来,本想去书房内睡,转念一想,自己老是躲着她们几个,也不是办法。

一个个青春年少,岂能久旷枕席?原着中西门庆放任家中不管,一味在外面私通家人伙什的媳妇,导致自家后院失火,主妇与小厮偷吃,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徐玄生叹了一口气,这都是西门庆造下的孽障,自己来帮他还这笔情债!

五个女人!压力山大呀!

“玳安,掌灯去大娘房里!”

玳安答应,取过壁上打笼,在前面照路,径往后院中来。

吴月娘正金钏儿纳着鞋底,准备给自家官人做一双轻底黑绸靴子,听得有脚步声,叫一旁的玉钏儿出门去看。

玉钏儿出门,听得守院门的小厮来福听大爷,知道是西门庆来了,连忙跑进房来,

“娘,是爷上咱们这儿来了!”

吴月娘一愣,她性情和淡,不太与其它人争宠,西门庆往常,一月也难得在她房里宿一回,今儿个新妇才入门,怎么上自己房里来,顾不得细想,忙丢了针线,迎出门来。

在房门口接着徐玄生,叉手福了一礼,

“官人新婚燕尔,理应多陪陪新人,不忙到这里来的!”

“我是被她赶出来的,到你这里住一晚吧!”

吴月娘扑刺一笑,你还能被人赶出来?也只有那一位了。

两人进了房,吴月娘叫金钏儿去取一壶酒来,玉钏了翻开箱子,找出几样果疏出来,摆在桌上。

“月娘,六月间我要上一趟京,来去可能要一个多月,如今盗匪遍地开花,清河县附近也有流寇往来,

我走之后,你要仔细门户,早晚警惕,家人小厮,莫要出外张狂,街上店铺,我会安排你大哥二哥照看一下。”

“往年给蔡太师送寿礼,不都是来旺去的吗?你又何必跑一趟?”

“我想过了,有钱无官,终不能长久,我这次去东京,就是想走通一下太师的关节,看看能不能寻个一官半职回来。”

早几年,西方庆与吴氏结亲,通过吴氏的亲家,禁军杨提督的关系,寻了一个给蔡京送礼的机会。

开始只是一二百两银子的礼物,后来逐年增加,已有四年了,也该积蓄了一定的印象,这次亲自上门,再送上重礼,估计蔡京会明白他的意思。

喝了几杯酒,吴氏心里情动,毕竟年轻少艾,这一两月没行夫妻奥义,一直压制着,今日难得官人到房,哪还忍得去,

叫金钏儿去打水来,玉钏儿收拾残酒,吴月娘亲自给徐玄生洗了脚,叫玉钏儿端出去倒了,自己也在帐后用过水。

脱去衣裙,上得床来,徐玄生虽然早有些心猿意马,但心理上他与吴月娘之间,依旧是第一回。

烛光明亮,吴月娘红霞上脸,笑面如花,可是金钏玉钏两个大丫头就侍候在房中,徐玄生心里有障碍!

“叫…叫她两个出去吧!不必侍在房里。”

吴月娘一笑,官人怎么变得斯文起来,是读了书的缘故,还是那五娘定的新规?

“你们两个吹了灯出去吧!带上门,有事再叫你们。”

去了偷窥者,徐玄生才放得开手脚,黑暗里遮住了羞涩,把吴月娘当作岳秀山,使出一系列开车流程,驾车上路。

宋代民风是历史上最开放的时代,白日里的规矩端庄,与夜晚的开放与狂荡是截然不同。

当时妇女虽无现代的小电影可参考,但出嫁时母亲会买上一套压箱底,全套的瓷偶,都是夫妻间的技艺,还配上一册彩绘的春宫秘画。

大户人家的妇女,妻妾众多,闲着没事,就自然琢磨一些争宠的手段,讨好丈夫,多得一些怜爱。

一夜下来,徐玄生直呼过瘾,同时也明白自己责任深重,老腰难挨。

害怕丫头们笑话,天亮之后,见吴月娘如海棠春睡,满脸的幸福。

自己悄悄下了床,穿上内衬短衣,开门出去,在院子里打了几路拳,恢复一下精神和体力!

不久,吴月娘也醒了过来,忙唤丫头去厨下打水来洗漱。

徐玄生打过几套拳,微微出了一点汗,身子舒展开了,疲惫一扫而光。

吴月娘亲自端过水平,服侍他洗漱完毕。

金钏儿去厨下,叫小厮媳妇端来早餐。白粥炊饼,和几样凉菜。

徐玄生陪吴月娘吃过早饭,又喝了一杯茶,玳安儿进了院中,说县衙中李经办派人过来,在狮子楼等爷过去说话。

西门庆往常也凭面子,替人揽讼告官,与衙门中人颇熟,这个李经办是李县令的侄子。与西门庆有些往来。

徐玄生出了后院,去东跨院来看岳秀山,春梅在院里摘花,

“爷来得早了,娘还未起来。”

“让她多睡一会,我去外面办些事再来!”

徐玄生出了自家府门,往狮子楼这边来。

上得狮子楼,在一雅间见到李经办,徐玄生拱拱手,

“让李兄久等了!”

“呵呵,大官人新娶爱妾,恭喜恭喜!”

店小二端上茶来,两人落座开聊。

“李兄召我过来,必有要事?”

“正是,大官人可知你隔壁的花子虚?”

“当然知道,原宫中浣衣局花太监侄子!”

“就是因为这个,那个花太监晚年,归到侄子家养老,死后的财产,尽归了花子虚。

花子虚得了这份遗产,卖了原来的住处,这两年才搬到清河县来。

其实,花太监并非只有花子虚一个侄子,而是四个。

花太监死时,那三个服役在外,等及回家,花子虚已经搬走了,后来才打听得花子虚搬到咱清河县。

那三个花子由花子荣花子华到县中,把花子虚告了,告他谋杀亲叔,携资潜逃!

这个案子家叔接了,没有立时拿人,一是考虑有诬告的可能,二是其中可以操作的地方不少。

所以让我过来与大官人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