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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蔗姑其实也不错的

“姐,你回来了?”

刚刚到门口,一个年轻人,二十多岁,相貌端正,焦急地走了出来,询问:“九叔来了吗?小萍刚刚又做噩梦了。”

姑妈微笑着介绍道:“小弟,九叔有些事情耽搁了,这是九叔的高徒李信,专程来瞧瞧小萍的。”

“李信,这是我的弟弟,刘煜。”

“原来是李小师傅,快请进吧。”

刘煜对他姐的感情深厚,一年来几次任家镇,对九叔的名声自然如雷贯耳。

此时听到李信是九叔的徒弟,他也就放下一半的疑虑。

至于秋生,嗯,刘煜对他视而不见。

而站在后面的秋生默默看着屋顶,对于家里人的态度早已见怪不怪了。

刘煜连忙领着李信来到一个房间门口,轻轻敲了敲门,说:“小萍,我找了位大夫来看看。”

这时,姑妈低声对李信说:“李信,我弟媳胆子小,待会儿还请你编个谎言。”

李信笑着点头,姑妈对她弟媳还真是关心备至。

怕找个道士回来吓到儿媳妇,这倒是体贴入微。

毕竟,谁家出了点问题就请道士呢?

刘煜想到自家婆娘的遭遇,既心疼又担忧。

怎么会频繁做噩梦呢?

而且婆娘还怀着身孕,要是出了什么岔子,那可怎么办?

“咱们先进去看看。”

李信没有和刘煜客套,踏进院子后,细心感受了一番,但没有发现异常。

看来问题并非院子里,否则他的感知应该能察觉到。

“李信,情况如何?”姑妈脸上满是紧张。

李信摇摇头,说:“你弟媳在哪里?”

既然院子没有问题,就只能在刘煜的妻子身上找答案了。

“她在这里!”

“我方便进去吗?”

“当然方便,李小师傅,请进吧。”刘煜连忙热情回应。

李信踏入房子,内心充满疑惑。房间里和院子外一样,一切都显得正常,没有鬼气或邪气的迹象。

“小萍,你好些了吗?”刘煜快步走到床前,弯腰关切地询问。

床上躺着一位柔美的女性,她看上去虚弱不堪,额头上敷着湿毛巾,脸色苍白,黑眼圈明显。明显是因为失眠引起的不适。

她怀着身孕,眉头紧皱,病态的模样让人心生怜悯。

小萍轻轻摇了摇头,柔声回答:“我还好,只是无法入眠。”

李信上前问:“夫人,你还记得梦中发生了什么吗?”

姑妈连忙介绍道:“小萍,这位是我请来的大夫。”

小萍摇摇头,她的声音略显颓丧:“我记不太清楚,只记得有人一直在呼唤我的名字。每次闭上眼,那声音就响起。”

李信若有所思,情况并非像被邪恶附身那样明显,倒更像是有人在托梦。

但还需要更多证据。

李信替小萍把脉,脉象平稳,主要是因为失眠导致的虚弱。短时间内看来没有大碍,但长期的失眠对身体也会产生危害。更何况,她还怀着身孕。

九叔除了擅长降妖除鬼,医术也相当了得,李信日常也学过一些,普通病症他还是能处理的。

“李……大夫,小萍的情况如何?”刘煜焦急地问。

李信微笑道:“别担心,脉象平稳,没有大碍。”

姑妈听了稍稍松了口气,但心中仍有疑虑。李信难道也看不出什么问题吗?

然后,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小萍,你先休息一下。”

三人走到屋外,姑妈神情哀伤地说:“李信,难道你也没有看出什么?”

李信沉默片刻后回答:“我当然看出来了。”

然后他转向刘煜,询问:“你的妻子家最近是否发生了土地迁坟的事?”

“这个……”刘煜迟疑片刻,回答:“我妻子是青云村人,距离任家镇有一段距离,我真不清楚。”

李信思索片刻,然后制作了一道安神符,递给刘煜说:“将这符放在你妻子枕头下,她应该在接下来的几天不会再做噩梦。”

“但这只是治标之策,你需要去她家打听是否最近有土地迁坟的情况,然后到祠堂来找我!”

解决完了这边的事情,李信就让秋生先回祠堂,而他则到街上购了些东西。

有了安神符,姑妈的弟媳这几天应该能够避免再次做噩梦,今晚她可以安心入睡。

安神符,属于茅山符篆的一种,虽然不算高深的符文,但对于噩梦问题却非常有效。

有时候,家里的小孩子突然哭闹不止,原因可能是梦魇。

小孩子无法用言语表达,只能通过哭闹来表达内心的恐惧。

家中如果有年长的老人,通常会让你找懂行的人要一张符纸,或者到山神庙取一些神土,放在荷包里。

这样一来,小孩就能够平静下来,安心入睡。

当然,茅山术数千千万万,各种情况都要因人而异,需要有经验的人来判断。

比如,同样是小孩子的哭闹,也可能是小魂离体,这种情况就需要亲属在十字路口喊魂。

话归正传,回到李信身上。

他买了一些美味的糕点给文才,还带回了一些上好的酒,然后施施然回祠堂。

一踏入院子,便听到文才兴高采烈的声音。

“师傅,我已经将东西送到了。您不知道,蔗姑拿到东西时真的感动得快哭了。”

“您没亲眼看到当时的情形。”

“蔗姑拿着您送的葫芦,亲吻了又亲吻,还说它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九叔的脸色一片漆黑。

他曾将阳葫芦送给蔗姑,当时只是觉得李信送的这个下品法器对自己没什么用。

可如今,蔗姑却误以为那是九叔的定情礼物,事情变得尴尬无比。

九叔在心底暗自后悔,若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把那份礼物送给蔗姑。

然而,在上一次和石坚发生争执时,蔗姑义无反顾地站在了他的一边。

作为师兄,送份不怎么需要的法器给唯一的师妹,这似乎是理所当然的。

九叔满脸阴郁之色,但文才却全然未察觉,还在那儿唠叨不休:

“师傅,我觉得蔗姑挺好的,不如就让她当我师娘吧,您都三十多了,也别太挑了。”

九叔的眼睛仿佛要喷出火花,这家伙实在太爱多嘴了。

正要发作之际,突然,秋生插口说道:

“师傅,我觉得文才说得对,您可别还惦记着米其莲呢,她早就嫁给龙大帅了……”

“混账东西!”

九叔终于按耐不住,怒吼一声,抬脚狠狠地踢在文才和秋生的屁股上。

两人哎哟一声,狗吃屎一样跌飞出去,远远地滚了一阵。

“你们两个,给我滚过去站好,马步一个时辰,要是敢偷懒,我可不客气,直接断了你们的腿。”

九叔心头怒火熊熊燃烧,真不知道自己怎么养了这么两个坑货徒弟。

竟然敢当众调侃师傅,简直是厕所里点灯-找死(屎)。

“师傅,求求您别啊!”文才和秋生满脸委屈,齐齐高声嚷嚷着。

“快滚过去站好!”

九叔的眉头已经拧成了一根麻绳。

秋生和文才吓得急忙滚爬着站到一边,蹲下马步。

“师兄,你们真是敢说敢干。”

李信手持着一物走了进来,竖起大拇指称赞道:“师傅没一巴掌拍死你们,算你俩运气好。”

顿了顿,李信装出一脸正色的神情说:“师傅的感情事,又不是你们能插手的,干嘛话那么多。”

“臭小子,是不是嘴巴痒了?”

九叔恶狠狠地瞪着李信,他岂会听不出李信话里有话,板着脸说道:“进来说吧。”

秋生和文才注视着九叔离去的背影,眼中闪烁着一抹奸计得逞的笑容。

这些日子,他们不难察觉到九叔的心情不好,活力似乎不再如往日那样充沛。

于是,为了帮助九叔释放内心的烦恼,两人绞尽脑汁地策划了一个小小的恶作剧。

虽然这个计划把九叔气得半死,但始终算是出发点是善良的。

“师傅,看我给您搬来一壶好酒!“

李信笑嘻嘻地走进屋,把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放在桌子上。

“滚开,难道我是那种为一瓶酒而折腰的人吗?“

九叔虽然喜欢酒,但并不酗酒。

偶尔心情好的时候,他也会出去找一些老友喝上几杯。

李信嘿嘿一笑,晃动着酒瓶,诱惑地说:“这可是您最爱的桂花酿!”

“臭小子,就知道讨我欢心!“

九叔接过酒瓶,打开盖子,闻了闻那香气扑鼻的美酒,喝了一口,舒服地叹了口气:“真是美味。”

李信笑眯眯地看着九叔,显然他觉察到九叔的心情好了不少。

他趁机说:“师傅,还有师兄他们……”

九叔瞥了李信一眼,不满地道:“我可没老眼昏花,那两个臭小子瞎编乱造,该好好教育一下。”

对于自己徒弟的性格,九叔了如指掌。

李信嘿嘿一笑,不死心地说:“师傅,说实话,蔗姑其实挺不错的。”

“你也来捣乱是吧?“

九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转移话题:“秋生姑妈家里怎么样了?”

李信详细地描述了姑妈弟媳的症状,以及自己的一些猜测。

九叔点点头,思考片刻后说:“你的推测也有一定道理,等玲姐的弟弟回来再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