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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得这么详尽,我觉得奇怪。”谭笑毫不隐晦道。

那人一笑:“因为普庆寺方丈是我好友,如果你问这事,我告诉你的已经是最详尽的了。除非去天后宫。”

“那童子还在天后宫?”

“早不在了。离开好些时了。”

谭笑更感到失落,仍不甘心:“那童子叫什么?”

“他叫灵噩,俗姓林。”

“听名字就古怪。他后来去了哪里?”

“听说他到蜀中修道,拜了赵升为师,学得法术,后来就在江淮间游走,专找寺院的麻烦,僧侣拿他没办法。”

“哦。有没有听说无果死后留下过什么东西?”

老先生不满地望着他:“我还道你是仗义的侠士,才跟你讲这么多,到头来还是为了他身边的东西。”

谭笑忙道:“您别误会,他从我朋友那里盗走的东西,事关我朋友的身世秘密。不拿到它,我朋友连生身父母是谁都不知道。”他半真半遮掩编出让人能够同情的理由。

“原来是这样。无果是个无牵无挂的恶棍,今朝有酒今朝醉,身无藏物。如果有,也只会让灵噩带到了天后宫。”

谭笑想了一想,也只有到天后宫走一遭碰碰运气,便向老先生躬身道谢。

下了山去,天色已晚,又知天后宫如今也成了污秽之地,自当小心从事,便等第二天天亮再上对面的山峰。

晨光熹微,遍山的花草树木,铺上一层薄霜,恍若银枝玉叶。山腰云雾缭绕,这时的四明山俨如天上广寒宫,海中珊瑚岛。这么仙境般美妙的地方,却让邪恶之徒占据着,岂不遗憾。

谭笑踏进宫去,门口放置一个功德箱,正面是香案,供奉着天后塑像。

有道姑迎上来问:“客家可是来进香的?”

谭笑道:“是,听说这里天后娘娘很灵验,特地大老远来进香。”

道姑打量着他思忖,这年轻人不像虔诚的香客,多半是好淫的江湖人听说这里的手段,来找乐子。就应承又带撩拨道:“是啊,天后娘娘法力无边,你算来对了,有天后娘娘保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是寒秋严冬,也保管你春光无限。”边说着边故意撩起道袍开衩地方,露出腿部肉色。

谭笑也打量起对方,也算有几分姿色,可从眼泡虚肿就可看出她纵欲过度,而且手段低劣,自己没有调理的方法。他皮笑肉不笑地朝她问:“这里的功德是怎么做法?”

道姑捧出功德簿道:“仙家有什么祈望,可以随意。”

谭笑浪笑一声,把功德簿扔到一边:“记这牢什子有什么用,记到肉里才叫痛快。”

里面又走出一个大一点的道姑,对他道:“爽快人,要快活成仙有何难,到里面说话。”她更断定谭笑是来寻快活的。

谭笑走到后堂,也不过有几尊神仙造像,工艺平平。一侧是厢房,背后第二进平房就是住宿的地方,规模总共就这么点。

那年长的道姑把他带进厢房,有七个道姑似在做功课。

年长的倒了碗水给谭笑,道:“看上去是个风月场上老手。”

谭笑将水一口喝下,心知这是催情春药,普庆寺方丈就是被灌了这药乱了性只能跟她们淫乱,但谭笑见过的药比这强不知多少,尤其练习星云图打通气脉后,这些药根本不足惧,满不在乎地:“就你们几个?”

“连外面的,就是天后宫九天后。”

谭笑哈哈大笑起来:“你们也叫九天后?九个婢女还嫌老了点。”

道姑们露出愠怒的神色。

“莫非还有什么手段,让我见识见识。”

外面的道姑听得里面说话,早关闭了大门也来到厢房。九名道姑分别站到九宫方位,卸下道袍,只穿了肉色紧身衣,乍看几近裸体,手舞足蹈作起法来。

这一作法倒还有点名堂,配合药物有让人眩晕的感觉。见九个柔软的躯体扭来扭去,充满媚惑;又如若干条蛇,互相缠绕,目不暇接。

谭笑闭上眼睛,立即浮现星图,顿时一片空明。他出手如电,点向对方。瞬时九个道姑全被制住,不能动弹。

年长的道:“你究竟想要做什么,我们可以服侍你舒舒服服,也可以把这里财物全拿去;再不行,你当这里的主人,我们都做你的奴婢,你倒是说呀。”

“我要做的事不止一件。你们以为无果和尚就是高手,今天先让你们知道什么手段才配叫高手。”谭笑抽下门上的铁栓,使劲一拧,拧成“S”形的大弯钩,挂到梁上,又拎起一个道姑用道袍打了个结,就挂上铁钩。然后道:“我可以把你们一个个都挂到宫门上,在你们身上插上香烛。”为了免得问情况时再磨蹭,他决定先把她们吓唬个够,到时候再说正事。

一个道姑哀叫道:“你到底想做什么,你说出来,我们一定依从。”

“别急,你们不是会耍把戏吗?等我耍够了再说不迟。”谭笑又提起一个道姑,将她手和脚扎在一起挂到铁钩上,点起蜡烛往她头上一放,这下只要头一动,蜡泪就掉下烫脸,唬得她面如土色。

先在堂前招呼的道姑正要求饶,谭笑到她跟前:“你挺风骚,你的腿很美吗?再展示一回。”掰起她腿用她自己的头发扎住,也拦腰用道袍系上挂起。

年长的道姑慌忙道:“大神饶命,大神说什么就是什么。求大神指示。”

谭笑已看出她是这里的首脑,既要整治得到位,又要让她能够说话,道:“我先让你做准备动作,然后我们好好谈心。”也用道袍将她手脚扎住拎起,单独吊在梁上,让她脸对准香炉。

谭笑回过身来,另五个道姑个个恐惧得发抖,谭笑重新点了她们穴位,指指年纪最大的道:“现在我问她话,她回答对的,你们一起说是;回答有假的,你们一起说错。谁说谎,我就惩治谁。”然后才问:“你们是怎么跟无果搞到一起的?”

“他先强奸老二和老三,又让她们引诱,把我们全搞了一遍,他有邪术,被他弄了越做越想做,他武功又强,把我们都收服了。”

谭笑正要接着问,旁边五人一齐喊:“是!”

谭笑暗自好笑,也弄不清她们谁是老几,继续问道:“他到这里前后总共有几年?”

“五年。但六年前就死了。后来就是他的童子灵噩来。”

这样前后加起来十一年,和丰彩蝶控制詹展飞的时间基本符合。谭笑又要问,旁边五人又齐声:“是!”

谭笑不耐烦地皱皱眉,料她不敢说谎,道:“行了行了,我问你们你们再回答。”接着问:“无果是怎么死的?”

“后来灵噩窜通我们要整他,用秘技让他停不下来,之后气虚,气血不接,回去就死了。”

“他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