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红星大队其实特别的忙,是冬小麦成熟的日子,但是阮甜甜和谢瑾辰结婚的日子是早就定下的。
于是大队长这段时间是真的很忙。
而对于红星大队的社员来说,在忙碌中,还能吃上阮知青和谢瑾辰的酒席,那是高兴的不行的事情。
所以今天一大早,吃完酒席后的人,干活都多了几分干劲。
而谢瑾辰从车队回来之后,也还没有什么事情干。
如果不是今天早上,谢瑾辰看见阮甜甜累的不行样子,加上他今天是结婚的第二天,早就被大队长拉到地里干活了。
毕竟就谢瑾辰这身板,是能拿满工分的人。
奋力干活的时候,一个人就能顶两个,实在是现在赶活计的最佳人手。
而阮甜甜看到依旧在她跟前晃悠的人,那是直接不客气的,让他去地里干活去了。
毕竟现在的她只要一看见谢瑾辰,就会想起昨天晚上他是怎么哄着她,又将她像煎饼一样翻来覆去的,想想就腰疼。
她将谢瑾辰推着离开谢家之后,就开始帮张芬芳洗起了衣服,一开始张芬芳是不愿意的,说让阮甜甜休息一下,她来就好。
但是最终还是没有办法拗得过阮甜甜,只能由着她来干了。
其实阮甜甜在准备和谢瑾辰在一起的时候,知道他家里的条件,就知道有些家务活是避免不了的。
不是说阮甜甜有多喜欢谢瑾辰,愿意为了他吃什么苦。
只是身处某些环境,总要做些合时宜的事。
她就算是嫁给条件好的,有些东西还是无法避免的受到掣肘,只是各有各的得失罢了。
但现在王春华和张芬芳,她们将她当成是一家人,那她也没什么做不了,就算是不会的她也会去尝试学习。
毕竟真心对她的,她也会真心对待她们。
阮爸爸和阮妈妈在阮甜甜租的院子,住了大概半个月的时间,看到女儿在谢家过的日子之后,也就真正的放下心来。
虽然她们看到阮甜甜学习家务活时,也会心疼,毕竟在家里自家闺女,那可谓是真正的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现在嫁到谢家之后却要洗衣做饭打扫。
但是阮爸爸和阮妈妈不知道的是,在阮甜甜下乡等我这两年来,这些活计可没有少干,只是也不能和两人明说什么。
不然本就心疼女儿下乡来吃苦的两人,可能会更加心疼了。
阮爸爸和阮妈妈也知道女儿长大了,有些东西还是要会做的。
加上她嫁到的谢家,兄弟俩还没有分家,一大家子住一起,肯定不能就她们的闺女搞特殊。
不过让两个老人家感到欣慰的是,谢瑾辰对闺女的心不变。
阮甜甜干活他就在旁边打下手,看到阮甜甜累的话,就直接把活计都包圆了。
也没有因为结婚之后,对阮甜甜的态度有什么改变,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一样的话。
那应该就是对阮甜甜比结婚前还要贴心和黏糊了。
就连张燕都说,谢瑾辰这是被阮甜甜给死死的吃住,捏在手心里翻不出什么浪花。
看到阮甜甜和谢瑾辰小两口的生活过的那么甜蜜,阮爸爸和阮妈妈也不想继续留下来给两人添麻烦了。
给阮爸爸和阮妈妈收拾东西的时候,阮甜甜心里是十分的不舍的,她抱着阮妈妈的手臂,撒娇的声音从喉咙发出。
“妈妈,你们那么快就要走了嘛?我很舍不得你们啊!”
阮妈妈轻拍阮甜甜的靠在她肩膀的脑袋。
“甜甜,你也长大了,现在还嫁人了,妈妈看到你和啊辰过得这么好,妈妈就放心了。
妈妈还记得,你刚出生的时候,那么小小的一团,粉粉的。
睁开眼睛的时候,那圆溜溜的眼睛水汪汪的就这样看着我,妈妈的心啊!一下子就软了。
我们家的甜甜,和你那两个皮实的哥哥不一样,从小就娇气,不过也是妈妈最贴心的小棉袄。
妈妈一想到小棉袄长大了,离开爸爸妈妈的怀抱了,就忍不住的揪心,害怕你受欺负,害怕你过得不开心。
现在你过得开心,幸福,妈妈就放心了。”
其实阮妈妈还是担心的,儿行千里母担忧。
加上甜甜嫁的地方还是离家那么远的地方,就算她受了委屈,也不能立马回家。
但是作为父母又怎么忍心看到女儿难过呢?
罢了,罢了,只能多让家里两个臭小子关心一下甜甜,让其他人知道他们家里对甜甜的重视,不敢随便让甜甜委屈受。
不过当阮妈妈想起,家里两个儿子,从小对阮甜甜那副护犊子的模样,一旦有什么好东西,那是流水一样的往阮甜甜身上砸的样子。
阮妈妈就放心不少,其实她每次看到那样子,还有点暗暗赞叹,幸亏她是先给女儿生了两个哥哥,也不算是没有用的。
阮清和阮风:“………”
妈妈听我说,谢谢你。
阮甜甜靠在阮妈妈的身上,贪婪的吸取妈妈身上的味道,感受她身上的温暖。
听到阮妈妈的话,眼角慢慢的染上一丝湿意,带着哭腔的声音抽抽噎噎的。
“妈妈,你真好……”
听着房间里的两人在互相诉情,站在房间外把里面的话听了个真切的阮爸爸,也没有忍住红了眼眶。
他贴心的小棉袄啊!
送阮爸爸和阮妈妈坐上火车的那个早上,是个大晴天。
阮甜甜和谢瑾辰一起把两人送到清河镇,并且拿着好几个大包裹,都是阮甜甜以及王春华准备给阮爸爸和阮妈妈的。
本来两人是不愿意拿的,毕竟家里什么都不缺,但是阮甜甜留在红星大队的话,还是多点东西防身,日子才会过得舒心些。
阮甜甜才不管阮妈妈和阮爸爸的想法,她压根就不缺东西。
毕竟她空间里还有很多没有办法拿得出表面的东西和钱,但是不代表她会亏待自己。
阮甜甜没有办法和两人解释空间的事情,但是她也希望,把她觉得好的东西给阮爸爸和阮妈妈。
于是不管两人怎么拒绝,她是一根筋的把觉得阮爸爸和阮妈妈用的上的,一股脑的收拾上了。